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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罪惡之書》第445章 漸變
“……哈利、赫敏,我們不能這麽消沉下去……還記得嗎?我們有很多必須要做的事情,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這種地方。”

曾經誤會過瑪卡的羅恩,很理解現在這種被人欺騙的感覺。可越是理解,他就越明白,這種內心的糾結其實對自己毫無助益。

若是沒有瑪卡,那他現在恐怕會是最惱火的一個。

可現在他卻隱約知道,與其往自己心裡不停地填充悔恨,甚或是對友情產生疑慮,還不如將這份精力放在其他更重要的地方。

如果他們有足夠的實力去阻止危機的發生,那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想必就會擁有更多的余裕了。

當初在瑪卡的幫助下,他看清了自己這平庸的天賦。為了不被哈利和赫敏越甩越遠,他必須要更加地努力。

正是這種警醒,使他在這一刻先一步振作了起來。

在羅恩這難得的提醒下,赫敏和哈利兩人不禁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這才發現,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就被心中的陰鬱遮擋住了視線,變得只顧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裡了。

“哦――”赫敏有些懊惱地道,“我想你是對的,羅恩。”

哈利則是在稍稍醒悟過來之後,就突然俯身翻起了書包。

“謝謝你,羅恩。”他一邊翻,一邊感激地道,“你不說,我都差點兒想不起來了――我們得盡快將瑪卡上次發給我們的魔咒資料繼續學習下去。”

他們那額外的黑魔法防禦術課雖然才隻上了一回,可其中所包含的內容卻夠他們練習上很久的了。正如羅恩所說的那樣,現在他們確實沒那麽多時間去想別的了。

尤其是在又見證過一次危險的到來後,他們那試圖增強實力的願望就顯得愈發地強烈了起來。

很快,他們就完全甩開了心中的憂慮,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繁重的魔咒重修上面。

……

說實話,瑪卡本該有很多事情可做的。

他要去為那位名叫“佐伊”的姑娘傳達死訊,還要設法針對之前的事件整理出一個頭緒,他當然還要為再度前往羅伊納的秘島做一些準備,他甚至還應該為那些被他送到霍格沃茲來的孩子們找一個更合適的地方安置下來。

明明事情多得令人發指,可他眼下卻不敢輕易地離開。

為此,他隻得先寫一封信,並將這份信發往位於英吉利海峽沿岸的多塞特郡。斯卡曼德夫婦現在就住在那裡,而佐伊的奶奶,應該也還在那兒省親。

這封信無疑是很沉重的,事實上,最好的傳達方式還是由他親自跑一趟,面對著面將事情說出來。

可眼下的狀況確實不容許瑪卡隨便外出,無奈之下,他也隻得希望佐伊的親人能夠稍稍體諒一下了。

至於那些從地牢中救出來的孩子,倒是還可以讓鳳凰社的人幫忙安置。哪怕若是沒有他在,那些孩子們或許會有些焦慮,可相信一旦好好安頓下來後,應該就會沒事了。

所以,現在瑪卡就一邊陪伴在盧娜身旁,一邊琢磨著那封信究竟應該怎麽寫,才會讓它顯得不那麽突兀一些。

畢竟這封信,定然是會被送到紐特・斯卡曼德先生手中的。那是一位在神奇生物領域德高望重的巫師,於情於理,他都應該更加慎重地進行措辭。

當他正晃著羽毛筆猶豫的時候,靠在病床上一如往常那般發著呆的盧娜忽然回過了神來,視線也不知不覺地落在了位於病房一角的那張床鋪上面。

躺在那裡的是約書亞,此刻他正悶聲不響地蜷臥在被窩裡,一動也沒動過。

本就不太敢說話的他,

在之前那次暈厥過後,就變得更加沉默了。不僅不說話,就連別人問他,他也始終不再有過反應,就好像將自己的內心整個兒都包上了一層堅硬的外殼。瑪卡也曾衝著他說過幾句,試圖從他口中得到一些當晚的情況。畢竟那一夜,病房裡面除了海倫・舍恩和八眼巨蛛以外,也就隻有他還在了。

可這家夥除了最基本的吃喝拉撒以外,就只會躺在病床上裝屍體了。現在校醫院還有不少學生,即便是瑪卡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用攝神取念咒來獲取信息。

當然了,攝神取念術不能用,瑪卡自然還有吐真劑可以用。瑪卡正打算,在寫好這封信、解決了為佐伊報訊的事情之後,就在他喝的水裡頭“下點兒料”。

不過在那之前,盧娜似乎對那約書亞生起了一些興趣。

“……瑪卡?”

在朝約書亞那隆起的被窩遠遠望了一會兒之後,她便輕輕開口了。

“怎麽了?”瑪卡聞聲,立刻從才剛寫了個開頭格式的信紙上抽離了注意力,看向了病床上的盧娜,“是想來點兒下午茶嗎?”

盧娜微微搖了搖頭,用蔥白般的纖指往那邊示意了一下。

“他看起來很痛苦……”她輕柔地道,“只顧沉浸在痛苦之中的話,通常就會忽略更多的美好,不是嗎?”

“是嗎?”瑪卡也跟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我想你說得沒錯,他的內心應該是很痛苦的。”

畢竟那是一名默然者,痛苦和壓抑就是他們那詭異力量的來源。若是沒有了這份難以言喻的苦悶,那他們也就不會是默然者了。

“瑪卡,你知道夜騏嗎?”盧娜的話題突然間又開始跳躍了起來,她恍恍惚惚地問道,“那是一種有趣的生物。”

“嗯,”瑪卡點點頭道,“見證並理解了死亡的人,才能看到它們的身影……它們飛得很快,而且方向感好得驚人。”

“可是,有人卻認為看見它們是不詳的象征,說它們會招來災禍。”盧娜眨了眨眼睛,有些不以為然地道,“所以很多人都不喜歡看到它們,就算看見了也不敢接近,反而匆匆躲開。”

“是的……”

瑪卡不知道盧娜突然就提起夜騏是為了什麽。他只知道,這個女孩兒時常會這樣,說起話來總是天馬行空不著痕跡。

可當瑪卡正想順著夜騏的話題繼續往下說的時候,他卻又仿佛是意識到了什麽似的,將視線再度放回了約書亞那邊。

說實在的,默然者這種存在,其實不就和夜騏差不多嗎?

大家對他們都抱有著厭惡與畏懼,認為他們會引發禍端,令自己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可這一切,根本就與他們無關。

夜騏隻是一種比較特別的神奇生物,而默然者,也僅僅是一種比較特別的巫師罷了。

夜騏的特別之處表現在它們的特性上面,一旦與死亡掛鉤,人們就總會心生不安,並本能地避而遠之。

至於默然者,他們則更加不幸。

原本他們都是一個個身具魔法潛力的孩子,如果他們的天賦不被壓抑的話,就都將成為真正的巫師,邁上屬於自己的魔法旅程。

在幾個世紀以前,當巫師還混雜在麻瓜世界之中時,基數巨大的麻瓜因為害怕巫師的力量而千方百計地迫害著他們。而數次規模較大的審巫案,則將這種仇視巫師的觀念大范圍地普及了開來。

那段處處針對著巫師的黑暗年代,也因此成為了默然者數量最多的時期。

可至少現在,隨著巫師與麻瓜別地而居,默然者產生的幾率已經極大地降低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甚至這個詞匯都已然被大多數巫師所遺忘。

毫無疑問,在這個時代被強行“製造”出來的默然者,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是最為不幸的。

想到了這一點, 瑪卡便也領會了盧娜所想表達的意思。

心懷苦痛、且還不被他人理解的默然者,是需要大家去傳遞善意的。他們本人並沒有什麽錯,錯的隻是那些將他們變成這樣的人。

現在同在病房裡的約書亞是這樣,潛伏霍格沃茲又暴起傷人的海倫・舍恩,大概也是如此。

和心底隱藏著悲慘過往的約書亞相似的,海倫・舍恩之所以會製造出這等襲擊事件來,其理由多半也會令人不住地歎息。

當然,她究竟為什麽會這麽做,這怕是就很難得知了。

“不,”瑪卡想了想,卻又暗道,“說不定這約書亞就知道。”

雖然海倫已經死了,罪魁禍首之一的老巫師也炸成了一片血雨,可其他的默然者卻大都還活著呢!

哪怕知道了估計也沒什麽用,可說不定就還能從中,獲得一些有關格林沃德的蛛絲馬跡呢?

瑪卡在心中默默點了下頭,將這個問題也記在了心頭。

此時,他見盧娜翻開了最新一期的,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雜志上,便也重新握緊了羽毛筆,盯著尚還空白著的信紙發起了呆。

在他時而皺眉思索,時而落筆書寫的片刻間,淡淡的陽光卻又被遠處飄來的雲層遮掩了起來。不多久,雪花又再次填滿了窗外的世界。

病房裡的學生們,大多數都把視線放到了外面,靜靜地欣賞起了那漫天飛舞的潔白。

“……就快到聖誕節了吧?”不知是誰忽然開口提了一句。

頓時,在一眾小鷹的輕聲討論中,逐漸豐富起來的節日氛圍衝淡了病房中的清冷,一股暖意自大家心中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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