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衣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一會夢見上輩子的時候已經死了的老爹,一會夢到後來的老爹蘇宣,現實和夢境交融,兩輩子的老爹都是那種既嚴厲又和藹的人。
好像是在大海裡莫名其妙的游泳,遊著遊著,越來越累,還看不到陸地看不到任何島嶼。茫茫大海上,一個精致的小船出現了。
嶽然就在船頭,穿著比基尼,傲人的身材一展無遺。
她的小船劃到茫茫大海中沒有方向的蘇白衣面前,不但將他救起來送到船上,還給了飲水和食物,還細心的問候,仔細的說話。
那聲音,好溫柔!
蘇白衣幸福的躺在小船裡。
小船幸福的躺在大海裡。
海浪搖啊搖,搖的人昏昏欲睡。
可不知道怎麽了,就是睡不著。
想找面前的大美女說說話,誰知開口了卻無法發出聲音來。
面前的美人微微笑,將臉上的太陽鏡取下來,看著他,眼中充滿了奚落和不屑,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溫和。
你怎麽變成這樣?
蘇白衣想要張大嘴巴,可說不出來話。
面前的女人突然一變,本來秀氣美麗的面容瞬間變得黑黢黢可恨極了,像是邱三,又像是余夫人。
蘇白衣突然嚇得醒了過來。
黑洞洞的,沒有光線。
他確定自己醒來了,而且鼻子裡還有一股濃重的藥水味道。
“嗯……”
喉嚨微微一動,終於發出了一絲聲音。
黑暗裡,響起了莎莎之聲,然後一個清脆又略顯疲憊的聲音道:“你醒了……”
“余……”
蘇白衣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也知道說話的人是嶽然,想要張開嘴問問余慕瞳怎麽樣了,可是話到嘴邊,就是吐不出來。
好暈!
好熱!
“你放心吧,余家小姐沒事,雖然傷的比較重,好在沒有傷到五髒六腑,將養兩月應該就能恢復了!”
一絲光亮在黑夜中劃過,然後好似蠟燭被點燃。
燈光昏黃如豆。
蘇白衣勉強側了一下頭,眼中的光線雖然昏暗,可是看了卻令人感到眩暈。
他隻聞到了一點幽幽的清香,好像嶽然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很好聞。然後,在那令人眩暈的燈光中,人也眩暈了過去。
不過,即便是暈了過去,他也是放心的。
畢竟,余慕瞳沒有事。
無盡的黑夜!
……
也不知過了多久,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黑夜。
也不知道此時此刻是被刺殺的那個夜晚,還是已經過去了多少個晚上。
反正醒來的時候,還是一個黑夜。
喉嚨好了不少,也沒有那種眩暈的感覺。
肩膀處的疼痛也好了,好像不怎麽疼了。
我這是,好了?
蘇白衣的身子微微一動,這才發現渾身上下已經濕透。
應該是蓋了個被子,出了一身的汗。
稍微動了一下,發現四肢有些酸麻,可至少能夠活動。
上半身赤果果沒有穿衣服,下面穿了一件比較寬松的長褲,應該是比較薄的那種,嗯?老子的小**去哪兒了?
蘇白衣一陣驚慌,左手輕輕的將被子揭開,順勢翻了個身換個姿勢。
誰知道一翻身不打架,鼻子處碰到了幾根輕柔的長發。
幽香陣陣,熟悉又陌生。
耳邊傳來了輕微的呼吸聲,
平順中帶著疲累。 蘇白衣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不知不覺中已經貼到了嶽然的身子上。
額……
如果不是在病中,如果不是因為失血過多的話,他的海綿體早就充斥起來了。
借助窗外傳來的微光,可以清晰的看到睡在自己旁邊的美人,上半身好似隻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紅肚兜,下面穿了一件短褲。
我的天哪!
軟軟的床,潔白的蚊帳,肌膚如雪的美人。
蘇白衣當時就忍不住了,閉上眼睛將身子順勢一翻,一條腿已經卡在了嶽然的另一條腿上。
這種時候,有便宜不佔那才是混蛋呢!
右腿蹭了幾下,滑膩,柔軟,帶著些許溫度!
爽啊!
乾渴的喉嚨裡湧出一些久違的唾液,蘇白衣怕驚動嶽然,也不敢咽下去。
“嗯……”
嶽然突然深吸一口氣,然後輕微的發出一個鼻音,兩條腿稍微動了動,換個姿勢繼續沉睡。
這次她從平躺變成了側臥!
關鍵是,正對蘇白衣。
窗外的微光更亮了。
現在基本上可以辨認,那些光是黎明的微光,太陽出來之前的光線,朦朦朧朧,像是起了一層霧氣,還沒有滿月的月光強烈。
不過這微光的亮度也足夠了。
從蘇白衣的角度往下看,順著窗外射過來的明亮,嶽然寬大又松垮垮的肚兜裡波瀾起伏,怒濤猶如皮鞭一樣抽在蘇白衣的鼻子上,差點讓這個失血過多的家夥再次流血。
好白!
隆起的弧度將那松垮垮的肚兜兒撐起,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像是群山中的一條深澗。
怪不得要穿這麽松垮垮的肚兜兒,原來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嶽神醫,竟是個暗藏“凶器”的奇人異士啊。
蘇白衣抬起受傷的右手!
沒辦法啊,那個好一點的左手被壓在了身子下,因為此刻的蘇白衣,和嶽然一樣是側臥,只不過方向相對,一左一右鏡像一般。
蘇大官人的左手壓在了身子下不好活動,只能委屈受了傷的右手,緩緩的挪動,不一會兒厚厚的豬蹄便落在了嶽然光潔的膝蓋部位。
真的是……很滑!
嶽大神醫估計是太累了,對此竟然毫無察覺。
蘇白衣的手,緩緩上移!
再往上,是滾圓的大腿,光滑細膩更勝小腿。
再往上,唉……短褲!
好像是絲質的,摸著超有感覺。
不過,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閱遍花叢的老手,區區大腿豈是蘇白衣的最終目的?
他的手逐漸上移,掠過大腿根部,越過纖細如凝脂一樣的腰肢,隔著一層薄薄的松垮垮的肚兜兒,來到嶽大美人平坦的小腹。
雖然隔了一層薄衫,可那滑膩緊繃的皮膚,依然讓人激動不已。
“嗯……”
或許是感覺有些不舒服,睡夢中的嶽大神醫又發出一聲鼻音,轉了個身,重新恢復成了平躺的姿勢。
蘇白衣的手還放在小腹處,卻不敢肆意的妄動了!
他怕嶽大美女萬一醒了,自己這揩油的大業便泡了湯。
接下來是耐心的等待。
等了足足又三分鍾的時間,聽到嶽然一直是平穩的呼吸之後,他決定再次行動起來。
小腹往上,是肋骨!
在往上一點點,蘇白衣隔著薄薄的肚兜兒,摸到了一個微微隆起的邊沿。
關鍵部位到了!
速度放慢,手心壓著慢慢向上移動。
微丘地帶!
丘陵地帶!
哦……買糕的……登頂了!
蘇白衣激動地差點顫抖起來,你妹的,老子竟然登頂了。
隔著一層薄紗,掌心覆蓋在那柔軟不能全握的半球上,正中間一點凸起如豆,這種感覺,像是被36伏特的電壓過了一遍全身。
“嗯……”
嶽然又發出一聲鼻音,夢囈中好像感到胸口有一塊巨石一樣壓抑,她伸出自己的手,胡亂的一撥,就輕松將蘇白衣的手給甩了出去。
不過用力並不大,僅僅是將蘇白衣的手撥開而已。
撥開之後,再次轉了個身,不過這次不是轉向蘇白衣,而是背對著他。
一分鍾之後,呼吸再次恢復平穩。
蘇白衣的手再次順著小腹蹂身而上,熟門熟路,三秒鍾的時間不到就再次覆蓋其上。
嶽然的身子突然一抖,然後深吸一口氣。
蘇白衣感緊閉上眼睛,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嶽然醒了。
第一反應就是將手收回來,可是稍一思索,便又沒動。裝睡著麽,就當我不知道胡亂摸到的,你還能把我怎地?
果然,嶽然醒了以後,沒有大喊大叫,只是再次拿出手,將蘇白衣的手抓住,然後就要往回扳動。
蘇白衣這次幾乎是繞了大半圈才握住了嶽大美人的關鍵部位,所以嶽然想要撥開的時候,勢必動作較大。
這一下牽動傷口,讓蘇白衣口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讓蘇白衣噴血的是:聽到這聲呻吟之後,嶽然竟然不動了!
她又將已經拉起來的蘇白衣的右手,輕輕的放了回去,重新覆蓋在了半球之上。
我的天哪!
嶽神醫你真是太好了!
這哪是扶危救困?
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蘇白衣愈發大膽起來,手不但放在了上面,還竟然輕輕的開始揉捏起來。
身體往前一挺,緊緊的貼在了嶽然的後背上。
嶽然就是再傻,現在也知道後面的先生是裝睡著,然後故意佔自己便宜了。
她有些生氣,鼻子裡哼哼了兩聲,不過依舊沒有動蘇白衣的手,只是冷冷的道:“先生,你的手如果再不拿開,我就給你剁下來喂狗!”
蘇白衣大汗!
你妹的,被發現了!
怎辦?
按道理來說,這種時候最好收斂一點,知難而退將手收回來,這樣繼續裝睡著當做什麽都沒發生,明天一大早起來大家笑呵呵的打聲招呼,相逢一笑泯恩仇。
可蘇白衣卻不這麽想。
這是什麽時候,泡妞的關鍵時候。
箭在弦上你特麽都不發,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知難而退?
這種時候知難而退只能一輩子沒有女朋友了?
毛老爺爺告訴我們: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婦人之仁?
我呸,老子學不來。
遇到困難不應該躲避,應該迎頭直擊、逆風而上搏擊九天,這才是大丈夫好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