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爾特沃夫的城市規劃像一個巨大的米字,兩條主乾道天火路和耀光路呈十字般將皮城切割為四塊,暗影路-煉金路,春宵路-梭哈路,四條大道西北、東南、東北、西南連接而來,從半空中看下去剛好是一個巨大的米字。
酒桶的夜色酒吧坐落在春宵路最繁華的路段,遠遠望去像一個富麗堂皇的皇宮。劉浪第一天穿越過來的時候為了躲避女警追捕曾經來過這裡,再加上這些日子研究皮城的地圖,所以劉浪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這裡。
酒吧生意一般都是傍晚到深夜,所以劉浪這個時間點過來,夜色酒吧剛剛關門休業。
劉浪走到門口站崗的兩個酒店保安面前,微微一笑道:“兄弟們,辛苦了,我是來找古老板的!”
兩個保安白了一眼劉浪,並沒有搭理他。
劉浪以為他們沒聽清楚,忙大聲道:“就是你們夜色酒店的老板古拉加斯――”
兩個保安還是沒反應。
“酒桶!”
“古胖子!”
“你是什麽東西,古胖子是你叫的?”一個保安怒斥道:“滾一邊去,再不走弄死你!”
劉浪看著兩個保安揮舞著手中的警棍,忙揮了揮手道:“誤會誤會,我是皮城警長凱特琳的丈夫,我來找你們老板談點事情,還請麻煩通報一下。”
眼見兩個保安狐疑的眼神,劉浪忙掏出了女警給自己的身份ID證遞了過去。
“啊!原來真是劉哥,誤會誤會,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劉哥好,劉哥請稍等,我們這就去稟告古老板!”
兩個保安相視一眼,爭先恐後的跑進了夜色酒店裡。
有名氣就是好,劉浪說有事找酒桶,兩個保安叼都不叼他,這邊剛說是女警老公,兩個保安像吃了屎的狗一般開始跪舔。
“原來這個世界和現實也沒什麽區別,有錢有權才是王道,沒錢沒權狗都不會叼你!”
劉浪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在皮城闖出自己的一片天空。最起碼向別人介紹自己的時候前綴一定是自己的形容詞,而不是現在――女警的丈夫!
你好,我是皮城最有錢的男人劉浪!
哇塞,快看那個就是皮城隻手遮天的男人劉浪!
最差也得是,快看那個就是皮城最帥的男人劉浪!
而現在,快看那個就是皮城最會吃軟飯的小白臉劉浪!
這特麽是多麽痛的領悟!
“哎呀,劉浪兄弟,你來也不知道提前打個電話,哥哥我好派人去接你!”
劉浪正發呆間,一個聲音雷鳴般的響起。
劉浪抬頭一看,一個膀大腰圓,肚子鼓的像個十月懷胎的孕婦一般的大胖子迎面走了過來。
看著造型,劉浪就知道是酒桶,還沒等他回話,酒桶一個熊抱將劉浪摟進了懷裡。
“好兄弟,走喝酒去!”酒桶不由分說的一把拉過劉浪就往裡面走去。
“哎,古老板,我今天來你這是應聘的,咱們――”
“什麽老板不老板的,道上都喊我古胖子,給面子的都叫我古哥!”酒桶重重的拍了拍劉浪的肩膀道。
劉浪吃痛,輕聲哼了一下。
“哎呀,劉浪兄弟,你這身體素質不行呀!”酒桶調笑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呀!”
“這――”劉浪一臉尷尬。
“別不好意思,這我懂,誰讓你媳婦是皮城第一美女呢?”酒桶YIN蕩一笑道:“昨晚都用了什麽姿勢呀?咱們警長在床上是什麽樣子呀!”
“古大哥,
我今天是來應聘的!”劉浪眼見這胖子哪壺不開提哪壺,越聊越不靠譜,趕忙轉移話題道。 “應聘?應什麽聘?”酒桶道。
“就是應聘咱們夜色酒店的經理!”劉浪忙道:“是凱特琳讓我來找你的!”
“說這就見外了,夜色就是你家,不用應聘,想什麽時候來上班就什麽時候來上班!”酒桶大手一揮道:“走,喝酒去!”
劉浪拗不過,隻得被酒桶拖拉著進了酒店。
夜色酒吧這棟樓一共有七樓,最豪華的包廂在頂樓,酒桶招呼著劉浪直接進電梯上了頂樓。
剛進包廂,劉浪就被驚豔到了,什麽是豪華,這就是豪華,你們那酒店最豪華的裝修用的是什麽?頂級木料?頂級大理石石材?和這比,那太LOW。
知道什麽是暴發戶嗎?對,就是顯擺,什麽顏色最能顯擺,當然是金色,什麽材質最能顯擺,沒錯就是黃金。黃金的牆面,黃金的天花板,黃金的地板磚,黃金的吊燈,黃金的桌子,黃金的椅子,黃金的茶具――隻要你能想到的,這裡的物件全部都是黃金的,就連馬桶,哦,馬桶不是,要不然天天衝屎衝尿的,黃金也會褪色的。就連馬桶旁邊放著的抽紙盒都是黃金的。
劉浪生平見過最大的黃金就是之前房東脖子上戴著的那個黃金佛像吊墜,最窮困潦倒的時候,劉浪曾想趁房東睡著的時候偷來拿去賣了,後來被那隻泰迪給干擾了計劃。
進到這屋,劉浪瞬間就被這一屋子的黃金裝飾晃瞎了眼睛,以至於踏進去一步,下一步都不知道在哪裡落腳了。
“劉浪兄弟,隨便坐,就當這是自己家,喜歡什麽隨便拿,就當是自己的,你千萬別跟哥哥我見外,誰跟我見外我跟誰生氣!”酒桶一臉豪爽道。
“哦,謝謝古哥,那我就不客氣了。”劉浪雙眼冒光,上前抱住一個黃金花瓶道:“我要這個,哎,這個黃金酒杯也不錯,這個黃金水壺也很別致,還有這個黃金煙灰缸我也喜歡,這個黃金凳子也一起送我吧!”
“嘩啦啦――”劉浪拿起桌子上的桌布直接將一堆黃金物件全部包了起來。
酒桶斜躺在沙發上,一臉豬肝色。
“哎呀,古大哥,你坐的這個沙發也不錯,哦――你喜歡它對吧?好的,這個沙發給你留著!”劉浪看著酒桶道:“古大哥,你臉色好像不太好,你發燒了嗎?”
“哈哈哈――沒有,哥哥我說到做到,這些東西你統統可以拿走,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酒桶坐起來,收拾起之前和藹可親的表情,一臉陰森的看著劉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