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以為自己放錯了地方,但是他爬起來仔仔細細、裡裡外外的把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房間裡其他東西都還在,但是唯獨那個上面帶著女警和蔚百合視頻的內存卡帶不見了。
如果說家裡招賊了,那麽不可能隻少了內存卡帶,再說了皮城的毛賊膽子再肥也不敢偷到皮城警局警長的家裡來。如果說不是招賊了,那麽隻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內存卡帶被女警拿走了。
一念至此,劉浪瞬間嚇出一身冷汗。
他和女警本就是假結婚,女警給錢他負責演戲,這和雇傭性質並沒有什麽區別,女警是雇主,劉浪是雇員,這本就是一場交易,但是劉浪精蟲上腦想要借不雅視頻威脅女警和自己做一些不能描述的事情。
可想而知,一旦那個視頻到女警的手上,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將難以想象。以女警和蔚的關系,兩個人應該在一起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但是皮城狗仔隊的人並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跡象,這充分說明兩個人的隱蔽工作做的非常好。女警官宦之心極重,城府極深,為了能完美處理自己的仕途以及和蔚之間的關系,她不惜借假結婚掩人耳目,可想而知這兩樣東西對她有多麽的珍貴。
劉浪錄製的視頻一則觸碰了她和蔚之間不可告人的關系,二則一旦視頻流出,她的仕途將會徹底完蛋。
劉浪一下子觸碰了女警兩個最不能觸碰的底線,腳趾頭也能想到接下來自己將會面臨什麽樣的境遇。一個女警劉浪都打不過,更何況她背後還有個凶殘的皮城執法官蔚。
“怎麽辦?怎麽辦?”
劉浪焦急的在房間裡來回打轉,但是思來想去還是沒想出什麽好的辦法。
“算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假結婚這段時間,劉浪借女警未婚夫的名義收受了不少好處,這些不義之財全部藏在自己之前租住的那個房子裡,雖然假結婚後劉浪告訴女警自己退掉了那間房子,但是劉浪後來又偷偷的租了回來。
劉浪不傻,別人想要巴結女警,送給自己的這些東西肯定不能讓女警知道,所以他給自己留了條退路。
女警雖然貴為皮城第一美女,是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但是美色再美不及生命珍貴,一旦二者不可兼得,劉浪自然選擇保小命要緊。
收受的財物加上女警給的五十萬元,這些錢足夠自己離開皮爾特沃夫,到一個女警找不到自己的地方瀟灑快活的過一輩子。
打定主意,劉浪收拾好東西,掩門而出。
女警臥室的門半開,劉浪此刻也顧不得她在不在房間裡,貓著腰疾奔而出。
劉浪知道是女警將內存卡帶拿走了,但是猜想她還沒有來得及看裡面的東西,所以應該暫時還沒有發現視頻的事情,隻是這也隻是時間早晚的事情。
劉浪兜了幾個圈,直接鑽進了一幢小區裡。
電梯停在7層,劉浪按了一下向上的按鈕,電梯開始下落,踏進電梯的一瞬間劉浪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緊張感,劉浪隻是覺得很奇怪,也說不出為什麽。
電梯在7層停下,這是劉浪租住房子的樓層,踏出電梯的瞬間,劉浪突然明白了那股緊張感是怎麽回事。
7層隻有東西兩戶人家,劉浪在東戶,西戶那家聽說舉家移民艾歐尼亞,房子已經空置好多年了。既然7層隻有自己一個人住,那為什麽自己進來的時候電梯剛好停在7層呢?
一念至此,劉浪趕忙退回電梯,按上關門鍵,
直接按1層下樓。 電梯門徐徐關上,電梯開始下行。
“也許是自己多慮了,說不準是物業打掃衛生呢?”劉浪安慰自己道。
“叮――”電梯到達一樓,劉浪按了一下關門鍵,準備重新回去7層,電梯門關上的瞬間,一隻灰褐色的青銅拳套直接砸了進來――
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著製服、紅褐色頭髮、一臉濃妝的女人直接擠了進來。
不用看她臉,劉浪就知道硬生生砸開電梯門的人是誰,這特麽標志性的拳套太特麽嚇人了。
“你――你幹嘛?”劉浪有點心虛道。
“哦,上樓啊!”蔚頭也不抬道。
“哦,那你上,我剛好下樓。”劉浪說著直接向外走去。
一隻拳套擋在了劉浪面前,劉浪愣了一下,結巴道:“警官,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進來的時候你正關電梯門,你現在告訴我你要出去?我有那麽可怕嗎?”蔚瞪著劉浪道。
“不可怕,不可怕,警官非常和藹可親!”劉浪不假思索道。
“哦?”蔚眉頭一挑道:“既然我和藹可親,那陪我上樓!”
“真不巧,我還有事!”劉浪說著就往外走,劉浪可不不傻,這個蔚雖然看起來有點胸大無腦的感覺,換作平時,劉浪肯定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但是現在這個時候,蔚的出現實在是太反常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劉浪已經開始準備溜之大吉了。
“砰――”
劉浪隻覺後腦杓被什麽東西砸了一下,眼前一黑,頓時昏倒過去。
“弱雞!”蔚白了一眼歪倒在地的劉浪,脫掉一隻拳套,拉著他的一條腿直接拽進了電梯裡。
再醒來時,劉浪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一個房間裡了,看這屋內擺設,這特麽就是自己原來租住的房間。
劉浪掙扎著想要摸一下後腦杓,發現自己雙手被反剪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掙扎了幾下,愣是動彈不了。
“臥槽尼瑪的蔚!”劉浪想也不想就大叫道。
“喲!可以呀!”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特麽偷襲老子,有種放開老子咱倆單――”劉浪雙膝用力,背起椅子轉了個半圈,大叫道。
“――挑!”劉浪說完,硬生生的吞了一口口水。
背後是自己原來睡的那張大床,蔚和女警此刻全身赤LUO正在自己的床上翻滾著。
那交織纏綿的雪白大長腿、那挺翹渾圓的迷人大玉兔,劉浪隻覺得自己哈喇子和鼻血幾乎是同一時間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