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有什麽凶險的?”劉浪問道。
“那裡隱居著一群有組織有紀律的雇傭兵!”
“雇傭兵?”
“就是殺手!”
“殺手?”劉安略顯吃驚道。
“是的,他們的組織叫暗影聯盟,為首的是一個忍者。”酒桶幹了一杯酒道:“他們的主要工作是各種暗殺行動,隻要你出得起足夠多的價碼,你就能請他們出手替你除掉你的敵人。他們從不失手,隻要是被他們盯上的人無一例外全部死亡,他們殺人後還會在屍體上留下暗影鏢作為印記,以此宣示此人是被暗影聯盟所殺。那裡是一處危機四伏的地方,雖然那裡區域很大,但是並沒有嚴格意義上的扛把子。因為凡是在那裡擅自強搶地盤的人都會被暗影聯盟所殺掉。”
“哦!”劉浪大概猜出了這個暗影聯盟的頭目是誰,但他心底有一個疑惑,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問了出來:“既然隻要肯出足夠的錢就可以殺掉自己的仇人,為什麽除了暗影聯盟外的三大勢力的頭目都還活的好好的呢?”
劉浪眼看酒桶眼中有些不悅,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假如我能在一處稱霸肯定也想在其他地方同樣稱霸,那麽其他勢力的頭目就是我的眼中釘肉中刺,我完全可以假暗影聯盟之手出手除掉其他勢力的頭目,隨後取而代之,這樣下來我的地盤不就變大了嗎?”
“沒錯,這件事情三大勢力的頭目都有想過,三大勢力曾經共同出巨資給暗影聯盟,要求就是暗影聯盟不得對三大勢力的任意一方出手。這也是為什麽現在三大勢力雖然互相有摩擦,但是並沒有頭目被暗殺的原因。”酒桶娓娓說道:“有利有弊,這樣雖然保證了自己不會被暗殺,但同時也保證了自己的對手不會被暗殺,那麽勢力間的明爭暗鬥隻能靠實力硬碰硬。”
“哦,怪不得你之前說四大勢力達成了某種共識呢?”劉浪想了一下道。
“好了,該告訴你的哥哥都說完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陪哥哥喝酒!”酒桶說著,不由分說的又給劉浪倒了一滿杯。
“哎呀,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劉浪忙擺手道。
“怎麽不給哥哥面子?”酒桶佯怒道。
“行,我喝還不行嗎?”劉浪無奈道。
“好兄弟!”酒桶拍了拍劉浪肩膀道。
眼看著劉浪喝的差不多了,酒桶陰險一笑道:“現在差不多可以繼續談談條件了吧?”
“啊――我喝多了!”劉浪“砰”的一聲歪在了沙發上面。
“我日-你個仙人板板!”酒桶破口大罵道。
迷迷糊糊中,劉浪隻覺得下腹燥熱無比,――以下不能描寫――
“做春夢了?”劉浪閉著眼睛愜意的享受著那份接連不斷的快感。
高潮過後,劉浪隻覺得自己某處身體部位被一隻小手握著,――以下不能描寫――
“臥槽――”劉浪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入目處一個長發披肩、身材曼妙的女人正――以下不能描寫――
“你是誰?”
劉浪邊大叫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長發女人一抬頭,劉浪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那雪白的身體、那一對晃瞎人眼的不可描寫,劉浪趕忙轉過頭不去看她。
“誰讓你來的?”劉浪怒道。
“古老板說您是他的客人,讓我好好的伺候您!”長發女人低下頭,一副惶恐而委屈的樣子道:“是不是我的動作不夠嫻熟,
弄疼你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你別哭,我最不喜歡女孩子哭了!”劉浪聽她聲音,感覺是要哭了,忙說道。
“好,我不哭,隻要您不趕我走,我就不哭!”長發女人小聲道。
“好了,我不趕你走,不過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吧!”劉浪頭也不回的說道。
雖然劉浪保持了二十多年的處男之身並不值錢,但他也不希望自己在人事不醒的情況下被人強奪去處男之身。
等長發女人穿戴整齊,劉浪也悉悉索索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從床上站起來,劉浪感覺輕松多了,他頭也不回的對長發女人道:“你都對我做了什麽?”
“我就是用嘴那個了一下,還沒結束你就醒了!”長發女人小聲道。
“那個,那個你確定我們兩個沒有那個嗎?”劉浪有些不好意思道。
“沒有沒有,我還是第一次,我怕疼所以一直沒有和你那個。”長發女人有些害羞的小聲道。
“那就好,那就好!”劉浪聽到自己和她並沒有突破底線後,不由自主的一陣輕松道。
劉浪雖然名字浪的不行, 但是打心眼裡還是個很封建的人,他和女警結婚在前,雖然是假的,但是他也不想自己的第一次輕易交給別人,所以聽到長發女人這麽說後心理上就放松了。雖然長發女人幫他口了一下,但這是在他並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不能理解為對婚姻的背叛。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劉浪低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長發女人道。
“我叫可可,是皮城大學大二的學生。”可可低頭小聲道。
“抬起頭來!”劉浪剛才有些緊張,並沒有仔細去看可可的樣子。
“嗯!”可可聞言抬起了頭。
乾淨的面容,清秀的臉蛋,特別是那一雙剪水雙眸含著點淚花的樣子特別的清純,劉浪有些看呆了。劉浪剛才是見過她的LUO體的,再看她的臉蛋,劉浪突然明白童顏JURU的真正含義了。
“對了,我怎麽在這裡,你又怎麽出現在這裡的?”劉浪問道。
“您喝醉了,古老板安排我送您過來包房這裡,然後我就留下來陪您了!”可可如實道:“您可千萬別跟古老板說,我在這裡兼職打工隻是想為姐姐賺點手術費,您要是告訴古老板我沒伺候好您,古老板一定會把我開除的!”
劉浪對這種什麽什麽來這裡為誰誰誰湊醫藥費手術費的事情特別敏感和討厭,可可剛才在他心目中的完美形象隨著她這句話徹底坍塌了。
人生在世誰還沒點難處,至於不管什麽時候都要掛在嘴上嗎?更何況還不一定是真的。
一念至此,劉浪略顯不耐煩道:“你現在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