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顆大樹之下,連同何秋然在內的十八個白玉京弟子圍成一圈,每人手裡都端著一個玉石製成的玉碗,而眾人的的中間而是一個懸浮在金色神火上大鍋,大鍋裡面還滾動著如同白玉般的米粥。
“天子,這已經三天了,秘鏡估計要進行第二輪篩選了吧?”
喝了口手裡的靈粥,柏軒一臉愜意的問道,這次的秘境之行根本就不像是書中所說的一般,處處危機,反倒是如到世俗裡遊山玩水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危險。
“嗯,估計是快了,你們手裡都有足夠的卡牌了嗎?”
將法器大鍋裡的靈粥引了一些到手裡的玉碗裡,何秋然點頭,他也是沒有想到這竟然會這麽的簡單,別說是生命危險了,就連能給他帶來危險的生物都還沒有出現。
在上次他們將杜玉澤打退之後,一眾白玉京的弟子就開始瘋狂殺戮凶獸,收集了大量的卡牌,最後這才在三個時辰之前停了下來。在他們停下來之時,何秋然的身上已經有了一千多張的卡牌,而其他的白玉京的弟子身上也是各自有著數百張的卡牌。
“足夠了,只是不知道這秘境要什麽時候才開始第二輪的篩選。”
將碗裡最後的一點靈粥喝完,柏軒隨手將玉碗扔進大鍋旁邊不遠處的一個木桶裡,懶洋洋的說道。他對秘境已經是沒有太多的興趣了,有著何秋然在聲旁,這個練氣級別的秘境能有什麽危險呢?
何秋然微微點頭,既然已經沒有問題了,那就只需要等待就行了。希望這秘境的篩選能快一點,在這裡呆的是在是有些無聊,到不如早些回到白玉京裡去,好早日突破金丹去遊歷天下。一口一口的喝著靈粥,何秋然的思緒飄得有些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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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秋然他們與杜玉澤那數百弟子大戰的場地上空,數十個一身黑袍的修士禦劍凌空,往下打量這琉璃狀的大地,眼中皆是帶有絲絲的警惕嚴肅之意。
“師兄,這等威力起碼也要是五轉的金丹真君才能做到吧?”
說話的是在人群最前面的身穿黑袍紫紋的人右側的俊朗男子。他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雖然他是在疑問,但是話中意思卻是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在這種練氣級別的秘境之中,凶獸是不可能擁有這等威能的,那麽就只有和他們一同進來的宗門弟子了。
那領頭的弟子還沒有回話,在他身後左側的女子就開口了:
“嗯,是有三轉五練之威能,不過估計是由大陣發出的,如果我們組成宗門大陣,應,應該也能發出這等攻擊。”
那個女子剛開口就將眼前的荒蕪猜出了個大概,只是她說到了後面就有些猶豫了,她不確定自己這方能不能發出這等威能大攻擊。
“嗯?九霄天宗?”
冷冷的看著從右邊飛來的青衣人,為首的那人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閆刑?”
停在不遠處,青衣人最前面的那人嘴角含笑與閆刑遙遙相對,原本他在不遠處就看到他們,只是不敢肯定是不是就是七聖魔宗的人而已,現在好了,真的是他。
“哼,張承志,怎麽到哪都能遇到你這個蟑螂的?”
看來者,閆刑的微微變色,顯得對這個張承志有些忌憚。
“因為我們有緣啊,正所謂有緣千裡來相會,說的不正是我們這樣的嗎?還有,這裡是什麽回事,你知道嗎?”
張承志聽到閆刑的話也不生氣,而是用他那一張比女子還要靚麗上幾分的臉笑眯眯的看著閆刑,
語氣柔和,就像是一個向男友撒嬌問話的女子一般。 看著張承志的臉,閆刑似乎惱怒了一般,狠狠地揮一揮衣袖,像是要將上面惡心的事物甩下,然後他直接禦劍轉身離開。
看著離開了的閆刑,剩下的七聖魔宗的弟子愕然,最後還是那個一開始說話的俊朗男子對著張承志抱手告辭:
“張公子,我們先走了,這裡我們也是剛來不久,是什麽情況也是毫不知曉,不過我們猜測這應該是由某個宗門組成的大陣轟擊的效果,最起碼有著五轉金丹真君的威力。”
在將上面的一大堆話說完後,俊朗男子也是帶著七聖魔宗的弟子往閆刑離開的方向飛去。
看著七聖魔宗弟子的背影,張承志在沉默片刻也是轉身準備轉身離開。而就在他剛要說話的時候,天地之間響徹起一道聲音:
“秘境傳承之地開始,擁有百張卡牌之人進入,不足百張卡牌者逐出秘境!!!”
這道聲音不是人族的語言,也不是玄天界各族的語言,而是天地發出的聲音,它可以被任何有智慧的的生物理解,所以這種聲音被稱作為天地道音。
在聽到天地道音之後, 張承志他還沒來得及將手裡的卡牌遞給那些身上卡牌不足一百之數的弟子,他們就被逐出了秘境,隨後他們自己也被秘境傳送到了一處平原之上。
“這,唉~”
本想說些什麽的張承志最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還好只有三個人被傳送了出去,影響不是很大。在想通之後,他開始打量周圍的人,分析那些是對自己有威脅的。
“閆刑,尹半蕾,還有呂修,那麽他們應該就是白玉京了,怎麽這麽少人?不會是將卡牌都聚中到了這些人身上了吧?”
張承志暗暗地將在場的眾人都打量了一遍,最後他的目光在何秋然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情況還好,那些宗門的人都是和他差不多,沒有明顯的差據,不過就是白玉京的人好像少了一些,但是即便是這樣,他也是不敢輕視他們,畢竟白玉京第一宗門的名頭不是白叫的。
在張承志打量眾人的同時,他們也是在觀察所在的環境,最後連何秋然在內的五大宗門的領頭者聚在一起,開始了交流。
“何秋然,是白玉京的親傳弟子”
對著看向自己的四人點點頭,何秋然自我介紹道,他看的出來著四人應該是彼此相識的,也就只有他是屬於陌生人的范略。
“閆刑,七聖魔宗親傳弟子。”
“張承志,九霄天宗親出弟子。”
“伊半蕾,幻妙宗親傳弟子。”
“呂修,乾元劍宗親出弟子。”
在何秋然說出自己的名字後,其余四人也陸續將自己的名字說出,這是對同輩天驕最起碼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