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聽我父親說的。找到他們就可以解除我們家族的詛咒了。”薑弘封對我們解釋道。 “你們是薑家的人?”那黑衣男子又問道。
“對,我們是薑家人。”薑弘封像是遇到了親人一樣開心。
“那,你是薑宓?”那黑衣男子問我。
我點了點頭,一時間還有些迷惘。
“薑雲峰,是你的誰?”那黑衣男子拷問的語氣說道。
薑雲峰,像是前世的一個名字。“你怎麽知道我哥哥的名字?”我不解的問著我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看著我沒有回答。
“你見過我哥哥?”我又問道。
“是的,7年前,我見過他。”這黑衣男子語氣一下降了下來,就好似那是一件多麽惋惜的事情。
但我聽到哥哥的信息,有些激動,雙手握拳,越來越緊。我的堅持是對的,哥哥也許還活著。
“姐,你沒事吧,你的手在流血。”薑弘封在一旁叫到。
“薑宓,你先把手放開。讓我看看你的手。”小石頭拉著我的手急切的問道。
“我沒事。”我對他們說道接著轉向那個黑衣男子問道:“我哥哥呢?他是不是還活著?”
那男子看著我點了點頭,又轉身對他身邊的人說道:“先把他們放下來。”
“他還活著。他在哪?”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他在……”那男子說話說了一半停住了,此刻那籠子已從洞頂放到地面,一男子從籠子底邊與側面交接的地方拉出了一根繩索,這籠子從頂部像是蓮花盛開般從上至下打開了。
“這機關給力,回去我也弄一個。”孔凡邊從出走便說道。
我們走出籠子,我看著他,等待著他沒有回答完的話。
“你們先跟我回部落,等到了,我在好好跟你說。”那黑衣男子看著我們道。
“對呀,姐,你也不著急這一會嘛。”薑弘封拉著我的手勸道。
我看了看大家,心想,是呀,我已經等了七年了,不在乎這一會了。突然想起薑戚棽,問道:“和我一起在樹林裡的人,他現在怎麽樣了。”
“放心吧,他沒事。”黑衣男子簡單的回答著。
“那他人呢?”我又問道。
“應該還在迷幻森林吧。好了,先跟我們回去,我再派人去找他。”那黑衣男子說著。
我們跟著這群不認識的人,走出山洞,出了山洞我發現我們又回到了天坑之下。我正想問,就看孔凡已經安奈不住發問道:“兄弟,我先自我介紹下,我是孔凡,薑宓的好朋友,還不知道你叫什麽?”
“我叫殘月。”那黑衣男子好爽的說道。
這黑衣男子說完,孔凡看了我一眼有道:“殘月?這是什麽名字?”
“就是名字啊,我們跟你們生活在上面的人不一樣,我們只有一個代號,有一個任務,就可以生活一輩子。”殘月看著孔凡認真的說道。
“那,這個地方是你們的部落?”孔凡指著眼前的地方問道。
“是呀,我知道,你們從上面下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但其實是兩個地方,這是你們見過的另一面。”殘月對我們解釋道。
“另一面?”我好奇地問道。
“好了,知道你們有一肚子的不理解,你們先住下來,我讓他們先去找你們另一個朋友,等你們休息好了,我在慢慢跟你們說。”殘月看著我說道。
殘月安排身邊的人又進入洞中。
“迷幻森林在山洞之中?”孔凡驚訝的問道。
殘月點了點頭說:“對,山洞之中。”
我們看著身後的山洞,這山洞不就是薑弘封一開始發現鈴鐺的地方嗎,但這個山洞上並沒有掛有鈴鐺。這山洞之上就是岩壁了,怎麽會有森林呢?這個地方處處透著古怪。我回想了一遍之前下來以後的所見,那水潭的旁邊是一個祭壇,祭壇旁有石像,還有很多不知名的花草長在水潭另一側。不對,花不見了。原來長滿花草的地方變成了他們的住所,一個個古老帳篷式的屋子,出現在我們眼前,大概有上百棟。殘月給我們安排兩個讓先我們休息。
我們走進了屋子,屋子裡的布置真的讓我們歎為觀止,本以屋外屋內應該也是古老陳舊的布置,但是屋內卻電氣設備一應俱全。
“這地方有電嗎?”小石頭摸著電腦問道。
“我去,VR眼睛。這地方夠時尚的。”孔凡驚呼的從桌上拿起一個眼睛在眼前看來看去。
我看著這一切,心裡不停的打鼓。
“宓兒,快來,坐著,這沙發好像真皮的。”孔凡一手拿著眼睛,坐在沙發上上上下下。
“恩,是蛇皮”小石頭掃了一眼說道。
“你怎麽知道?”孔凡好奇的問。
“那不是蛇頭還在上面呢。”小石頭指了指孔凡身後。
“這個地方好奇怪啊。”小石頭一面觀察,一面說道。
“我靠,連蛇頭都不去掉,不過,看樣子,這沙發應該用的是整張蛇皮,可是哪有這麽大的蛇呢?確實挺奇怪的,不過我看他們也不像什麽壞人。”孔凡仔細的檢查著沙發的每一個角落。
“對,我爸爸跟我說守護者是不會傷害我們薑家人的。”薑弘封一邊說,一邊做到孔凡身邊。
“對了,你還沒跟我們說,你說的守護者是個什麽東西。”孔凡不正經的說道。
“守護者不是東西,是一個部落,他們以守護我們薑家人秘密為己任,終生不與外界聯系,就是為不讓秘密流露出去。”薑弘封有些不滿的說道。
“秘密?什麽秘密?”我問道。
“我不太知道,好像是跟我們的薑家祖先有關的。”薑弘封語氣失落的說著。
“薑家祖先?”我看著他們。
“是薑密?”孔凡和小石頭異口同聲的說道。
“薑宓姐?”薑弘封奇怪的看著他們。
我知道他們說的是跟我的名字同聲不同字的那個密,那個同樣名字下沒有年份的人。
我看著這個屋裡的一切,開始有些擔心薑戚棽。一種暈眩阻斷了我的擔心,我抓著小石頭:“扶我一下,我的頭有些暈。”話說完我才意識到感覺到眩暈的並不是我一個人,他們三個也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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