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糧食菁,越喝越年輕,而林愁這個酒,乾脆就是蛇精…
咳咳!
山爺忽然就有點幸災樂禍了,瞧見沒,五階的大人也是一個鼻子倆孔出氣兒,喝了烈酒,也辣眼睛!
溫重酒使勁眨巴眨巴眼,隻感覺口腔中如烈焰灼燒,忍不住沉聲喝道,“好!”
以此才能宣泄出滿腔酒意,光是這一碗,就險些讓他醉倒。愛鞝尛說網
“溫大人,這酒,如何?”
高軒忍不住問道。
溫重酒重重點頭,指指山爺“釀了一輩子酒,真應了他那句話。以前的酒,都他娘的白喝了。這才是進化人該喝的酒啊!”
“夠衝,夠烈,有血氣!”
溫重酒說著,額頭沁出一縷汗漬。
用沈峰的話來說,五階以上者,應處於“練氣化精”這種玄乎其玄的狀態中,本源融為一體,大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根本不應該有流汗這種情況出現。
“渾身的血都要燒起來了...”
高軒和山爺更關心的是,溫大人會不會...禮花什麽的,恩....對吧!
半晌,黃大山有些不死心的說,“來來來,溫大人,再來一碗,再來一碗。”
溫重酒拒絕道,“淺嘗輒止即可,還有五彩蛇王酒要品嘗。”
林愁擎著一壇酒送到桌上,粗瓷壇子土裡土氣,泥封依舊在,看上去很類似於剛從後山刨出來的大號土豆。
“呃...”
高軒指指酒壇,“我的親老板,你確定沒搞錯?這這這,就是五彩蛇王酒?”
林愁很仔細的確認了一下泥封紅纓上繁體毛筆的五字,“沒錯,就是。”
廢話,四十四萬積分都已經被黑心系統吃掉了,還能錯了不成。
山爺咧嘴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林老弟你這三彩蛇酒用玉壇子,五彩蛇王酒用破瓦罐,這就有點過分了吧?那次薛明揚喝的,可不是這種壇子,是墨玉的...”
林愁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薛明揚喝的是嘉年華限量至尊版五彩蛇王酒,目前不在活動時間內,如果你想試試的話...”
“根本就沒有什麽狗屁嘉年華好吧,分明是你為了坑薛...咳咳,”山爺撇撇嘴,“你老摳了你,一個壇子都舍不得。”
山爺念念不忘那個墨玉材質的十斤酒壇,弄回家去,當個花瓶也好啊!
多有腔調,土老帽卵都不懂。
“五彩蛇酒,取四階高級奇蛇鐵線黑蟒,三條三階高級異蛇,按照秘方加入三階魔植精華及純淨的源晶溶液,以上等烈酒封缸,一年蛇方死,三年此酒初成,十年謂之陳,百年謂之膏,溫大人,怠慢了,請嘗此酒如何?”
“不急,不急。”
溫重酒將酒壇擺在桌面中央,小心的擺弄著,不時撫摸擦拭。
“這是在幹啥?”山爺捅捅高軒。
高軒不屑,“你這夯貨懂個屁,這叫觀壇,上次我不是跟你說了麽,古有雲:上等酒壇盛酒,酒香含而不吐,壇身冰而不掛露,觀其糙而....”
“而你姥姥!滾!”
山爺惱了,作勢要抽斧子劈死這貨。
溫重酒哈哈大笑,“想不到在此荒郊野外,竟一時遇見了兩位行家裡手,釀酒者,品酒人,好!”
一指酒壇,“高兄,你且來看看,林老板這酒壇。”
高軒連道不敢,彎下腰仔細去瞧這五彩蛇酒的酒壇,“咦??”
“高兄可是發現了什麽?”
高軒把酒壇捧在懷裡,又是搖晃又是衝著亮出觀察,“這,這不對啊!”
黃大山都快急瘋了,這倆人,一個比一個能裝,
一個比一個能打啞謎,“到底怎了?”高軒把酒壇放在桌上,“你摸摸就知道了。”
山爺一摸,“這壇子是燙的?”
溫重酒點點頭,“林老板這酒壇,應當是為了此酒特別燒製的吧?如果我猜的不錯,此酒壇應當是表面粗糙內裡錦繡細膩,加大汲取外界的氣息融入酒內而保證酒香不溢出。”
“林老板,還是你來給大家說說吧,鄙人就不在如此行家面前班門弄斧了,自愧不如啊。”
林愁額頭上老大一個汗珠子,這tm,整個飯館裡,就這點玩意本帥七竅通了六竅,怎老揪住不放呢?
好在系統給出了提示,林愁輕咳一聲,“鐵線黑蟒是罕見的異蛇,一生體型不曾有絲毫增長,從卵中生產時有多大,死時亦是多大,將此...”
“我說林老弟,你也忒摳門了,五階進化人才能喝的酒,怎也得弄幾條五階的鐵線黑蟒進去....”
高軒怒斥,“閉嘴!你tm乾脆弄幾個神仙裝進去好了,喝了保證你立地飛升!”
溫重酒沉吟道,“此酒,定要用鐵線黑蟒不可?”
“是。”
溫重酒恍然,“理應如此,鐵線黑蟒一生體型、階位絲毫不變,一旦變化,那就不是蟒了,而是金線蛟。六十年前時,我於祖山深處有幸目睹一條鐵線黑蟒破階,方圓數十公裡內,本源駁雜混亂,暴動異常,比之覺醒者覺醒的聲勢還要浩大,可惜,那條鐵線蟒失敗了,爆成一團血霧,屍骨無存。”
山爺張大了嘴,“開,開玩笑吧,這又不是在放大災變前的老片子,還蛟...難不成還有龍?”
“倒也不是不可能。”
“嘎??”
溫重酒低聲自語道,“黑沉海之上,倒是也曾觀測到一隻身長兩百米左右的恐鱷,已經長出了十米大小的蝠翼,倒是與大災變前文獻記載的西方龍有很大相似之處...咳咳,還是說回酒的事,林老板,你請繼續。”
“啊...好,”林愁正聽的入神,“鐵線黑蟒入缸中,周身烈酒,自然難忍暴怒,以其他四蛇為食,終日飲酒。外界之氣息可入缸中,內裡之氣息卻絲毫不得外瀉,如此循環往複,內壓倍增,在源晶溶液和魔植精華的催化之下,鐵線蟒雖可渾噩度日,暴戾卻一日勝似一日。待其身死後,其屍骸溶於酒中,使得缸內好比熔爐在熔煉一團丹藥...至於具體,嘗上一口,立見分曉。”
山爺喳喳嘴,“這...tm聽起來有點耳熟呢?老子記得有個頂厲害的猴子差不離兒就這麽煉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