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雨大小姐,可能要結婚了!!”
大清早就聽到這種勁爆的消息,林愁著實有點沒反應過來。
開啥玩笑呢...
感覺把這個換成“衛天行終於把溫重酒掐脖捏死了”或者“溫重酒密謀乾死胖爺”這種消息明顯逼真程度更高一些好吧...
鮑二頂著一腦門熱汗,滿臉都是紅光得掃視著這群被凝固的家夥,
“真的,聽說兩家人這次是真的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商量婚事呢!”
“誒嗨?”黃大山蹦出來分析道,“別不是青雨大小姐嗯...你懂的...奉子成婚啥的,要不以胖爺的脾氣,這事兒他能捏著鼻子認?那才真叫活見鬼了!”
“看見了麽,”吳恪適時接口,“這貨思想有多麽肮髒!”
黃大山才懶得理他,
“兔崽子你給爺住口!記帳上!等過幾天你好了有你受的~”
吳恪從外表來看現在並沒有多大的變化,當然也有可能這家夥身體素質實在太弱雞了,那啥黃金哥布林的血脈估計一時也拿他沒啥辦法,只能潛移默化慢吞吞的改變他的體質,比如先長長骨頭長長肉打打基礎啥的。
小吳同志最近尤其嗜睡嗜吃,時不時的還吵吵著骨頭疼筋疼之類的,與大胸姐的耐受力簡直天壤之別。
當然也並不是山爺良心發現之類的,只是考慮到吳某某本就孱弱的體質現在又處於某種與大姨媽頗為類似的風一吹捂著肚子就倒的狀態,生怕他老人家一指頭直接把人給戳死,那特麽得多冤枉?
林愁眼睛瞪的老大看向鮑二,
“你確定?”
鮑二樂呵呵道,
“這是多麽大的事件昂,整個明光都知道了那還能有假?”
“Oh~~~”
整座小山都沸騰了。
當然,這群家夥肯定不是為溫重酒青雨大小姐終於修成正果而歡慶~
溫重酒還沒那麽大的面子。
emmm...
該怎麽說呢?
就是那種看到黃鼠狼給老母雞拜年捎帶手在老母雞家飽餐一頓盡興而歸的感同身受?
總之,個個不懷好意擠眉弄眼。
“你知道嗎山爺,對對對,就是你現在這個眼神,”林愁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如果,我是說如果溫重酒和青雨大姐真的成了,胖爺會毫不猶豫的把在婚禮上露出這種眼神的家夥攪成泔水拌上金針菇喂豬。”
山爺想象了一下,
“唔,我猜那肯定會是一場屠殺,大場面,賊壯觀。”
林愁:“...”
這個貨腦子裡真就不能有點正常玩意麽?
“誒誒,山爺你又幹嘛去?”
黃大山向後一擼頭髮,擼出一個非常飄逸的髮型,
“乾活去,前兩天獵東西的時候,老子感覺以前那個縱橫荒野的我又回來了!”
林愁簡直莫名其妙——他不是已經整天整天的宅在燕回山動都懶得動一下很久了麽?
這麽突然一下勤快起來其實是個神話故事對吧...
“師傅,我好餓~”
林老板回頭一看,
“有容你怎麽來了,赤祇不是說你還沒恢復好嗎。”
蘇有容卷著一床厚厚的棉被把自己包得像個粽子一樣只露出顆小腦袋,兩隻毛絨絨的尖耳朵在黝黑茂密的發叢中頑皮的探出來,靈活的幾乎可以360度轉動。
林愁:???
“妖狼,守護帕裡斯邪火之淵的精靈生物。
據當地傳說為狼神與墮落精靈的血脈後裔,具有非常高的物理抗性以及精神抗性,完全免疫火、暗、土系列魔法。”
蘇有容發頭頂發叢中尖尖的耳朵抖動著,表情很是惆悵糾結。
她哭喪著臉撥開頭髮輕輕揪著原裝正品晶瑩剔透的小耳朵,
“什麽嘛,為什麽還在,四個耳朵看起來一點點萌點都沒有啦!”
所以小丫頭苦惱的其實是這個?
摸了幾下,小丫頭默默的把原裝耳朵用頭髮藏好,
“師傅,你要不要摸我的尾巴,超軟超蓬松!!”
說著一扭頭,一條雪白雪白的大尾巴就從那一卷被子裡探出來啪啪啪的抽打著布酆的腰。
“...”
我這徒弟真的還能要??
“啊師傅你要幹嘛,不要揪阿阿好痛的...”
“幹嘛?好了就給我切土豆絲練基本功去!”
“不要,不要切土豆絲...”
吳恪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
“哥!哥那可是獸耳娘啊,活著的獸耳娘啊!你怎麽下得去手?讓我康康,就康一眼,真的,就康一眼...”
林老板眉頭一皺,
“你這二次元大變態是不是對我徒弟有什麽不禮貌的想法?”
“咳,我就是康康,不可能有什麽的,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林老板的徒弟變成貓耳娘好像也不是啥大新聞,貌似很多女性進化者都對大月匈姐那一身斑斕酷炫的流動紋身非常感興趣,最近來問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真的,超級性感,超級有女人味,林老板,真的沒辦法給我們也弄一個嘛?”
“別扯了,就你這種板上釘釘一平如銑的家夥,你就是從腳後跟紋身紋到頭髮絲兒也沒用,人家大月匈姐是個什麽形狀,你是個什麽形狀自己心裡就沒點AC數麽?”
“啊啊老娘跟你拚了...”
女人果然是神奇生物的靈長類分目,其中的個別個體的關注點可以說非常稀奇了,即使這個大家都在忙著活命忙著變強忙著拯救世界的年頭,也耽誤不了她們變美的欲望。
林愁看著那一籃芝麻粒大小的發光種子,第一次開始懷疑人生,
“所以說這玩意的用法和我想象的,真的不太一樣??”
得嘞!
把什麽能長翅膀的、能掛紋身的、能讓瞳孔變色的、能長貓耳朵的全給挑出來,這可是白撿錢的機會啊!
唔,要不乾脆交給壹號拍賣會搞個專場?
吳恪舔舔嘴唇,
“那個,有能變帥的麽...”
“有,”林愁微笑,“怎麽沒有呢,先前後菜,我給你整個價值好幾十萬的美容養顏湯怎樣?”
吳恪訕訕,
“我就是問問,嗯,隨便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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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線。
emmmm,三某給大家丟人了,回家掄了兩天大鐵鍬,成果除了稱出那一大鍬土是37斤之外,剩下的就只有胳膊仿佛失去知覺了,腰也不是自己的了。
淦!
這小身板忒不爭氣了,今天先就更一章,i need 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