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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做神仙》第347章 與花魁赤膊相鬥
一一襲淡雅素衣,薄紗潺潺掩風流。閃舞.到底是醉春樓最大的花魁,單單是出場的這副氣場,就已經讓整個青樓變得鴉雀無聲。

天生冰清玉潔的狐媚子!

宛若星辰的眸子!

這就是醉春樓名譽滿長安的花魁!

因為胸口白絨荷花的原因,所以哪怕是秦澤他們居高臨下,能夠看到的也不多。頂多也就是比其他人,多看了幾分脖頸肌膚。

這若柳也好似知道樓上雅間有人一般,行至壓台之上,卻是莞爾抬頭衝著秦澤等人嫣然一笑。

盛開在雪原上的臘梅,千嬌百媚自冰清的一次回眸!

合衣衝眾人施禮,待眾人自其嫣笑之中反應過來。卻見若柳已經端坐在了古琴之前,而後纖纖素手撫弦而動,自有曼妙之音流轉。

“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

輕抬急落之間,若柳已啟朱唇,唱了這第一句。

哀思千轉,隻這一句就盡顯相思苦。

“相去萬余裡,各在天一涯。”

若柳出場的時候,全場都是寂靜無聲。所有人都是一臉陶醉的看向若柳,或享受其沉魚落雁之姿色,或陶醉其百轉千回之哀思。

“道路阻且長,會面安可知。”

秦澤也是靜靜地聽著,不得不說這首相思訴離別的行行重行行,經過若柳的吟唱,的確是讓人聞之頓生悲切之情。

“胡馬依北風,越鳥朝南枝。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

若柳的琴音到此一轉,已經由哀怨,變得低沉起來。而她的聲音也是變得如同呢喃一般。

“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反。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

最後一字吐出,琴聲卻是依舊。閃舞.只是聲音已經愈發低沉,只聽得讓人身臨其境,頓覺眼眶濕潤。。

一曲唱罷,若柳也是和琴而坐。抬眼看向台下眾人,一雙眸子裡也是滿含柔情。

“小女子雖說落入勾欄之中,卻也對這紅塵之事多有覬覦。只是不知在坐諸位,能否攜小女子入那紅塵遊歷。”

若柳這麽一說,台下的眾人也頓時喧鬧了起來。可是秦澤卻發現並沒有人往壓台之上扔梅花,不由也是有些好奇。

“若柳姑娘向來賣藝不賣身,而能夠入她閨房之中的賓客,自然是要才識過人。而且每次壓台,若柳姑娘提出的條件都不同,所以直到現在,真正進入若柳姑娘閨房之中的,也不過才廖廖數人。”

程懷亮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撇了一眼一邊的長孫衝。

秦澤也是跟著望過去,卻見長孫衝衝他聳聳肩道:“當時有幸入了若柳姑娘的閨房,但也只是待了片刻。終究是未能獲得若柳姑娘的芳心。”

這下秦澤也就知道程懷亮為什麽會這麽哀怨了,合來也是在羨慕長孫衝。也是這若柳姑娘生得如此動人,能夠與她深閨一敘,想必也能成為長安佳話。

想到這裡,秦澤也是嘴角微微揚起。隨後就湊到程懷亮身邊笑道:“如何?可是動了心思?”

程懷亮回頭酸酸地看了一眼秦澤,而後又將目光放了回去。

“四書五經尚且是吃摸不透,就算有心思又能如何?難不成入了閨房之中,與若柳姑娘赤膊相鬥。”

這話聽得秦澤瞬間就想到了別處,只不過看程懷亮一臉認真的樣子,就收回了心神,挖苦道:“我還以為你隻對戰場殺敵感興趣,原來也是有兒女情長的。”

“某雖然志向在戰場,可是卻也是真正的男兒,如何就不能有兒女情長?”程懷亮聽秦澤這麽說,頓時就急了,拍著自己的胸脯就辯解道,

生怕秦澤懷疑他好男風。秦澤見他這麽激動,也就伸手拍了拍他以示安慰,而後才又說道:“憑你這榆木腦袋是進不去,可是不要忘了我是誰?”

“沒用的,若柳姑娘每次提出的要求都不一樣,而且也是只有一柱香的時間。35xs”程懷亮還沒有出聲,那邊的房遺愛又是湊了上來解釋道。

果然和他說的一樣,此時青樓之中已經出現了兩個大漢。正抬著一個小鼎上了壓台,而若柳也是笑著拿出一隻細香給插了上去。

“若柳的規矩諸位公子都懂,那也不用多說。今日便以先前吟唱的行行重行行為題,情應是恨離別,景應是中元佳節。”

說著就不等眾人反應,就將香給點燃,隨後就等看著台下眾人。

秦澤也是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首詩,隨後就是又對著程懷亮:“你當真不想試試?我這裡倒是真好有一首詩與其對應,你可千萬要決定妥當。”

“你有了!”

秦澤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是齊齊出口。哪怕是向來反應慢半拍的尉遲寶琪,也是跟著驚道。

“什麽叫我有了,倒弄得像有喜了似的。”秦澤撇撇嘴,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

一邊的房遺愛卻是一把抓住了秦澤的手臂,一臉難以置信地問道:“這詩題剛落,秦兄就已做出了詩?”

“若柳姑娘向來眼光獨到,尋常的詩詞是入不了她的法眼。”

秦澤還沒來得及回答房遺愛,一邊的程懷亮就又酸酸地冒出了這麽一句。

言下之意,無不是對秦澤能力的不信任。

不信任秦澤可以,可是怎麽能夠不相信貴為唐宋八大家,號稱千古文章四大家的歐陽修呢!

“你隻管說想不想?”秦澤也是不樂意,直接就甩了這麽一句。

不是程懷亮不相信秦澤,只是這作詩終究要個時間吧。哪能那邊剛出完詩題,這邊就作出了詩?

當初長孫衝能夠得到若柳姑娘青睞,也是費勁腦汁才成功。而在程懷亮的心目裡,對秦澤的界定也就是和長孫衝差不多。

論真才實學秦澤的確比不上長孫衝,可是論肚子裡的墨水,秦澤可不輸給大唐任何一個人。

“秦兄可否願意成人之美。”一邊的房遺愛卻是搶在程懷亮之前說道。

“宿主是否願意接受房遺愛得到若柳姑娘青睞的心願任務,完成此任務可以獲得兩點心願值。”

唉,原本是想著給程懷亮一個機會,結果他卻如此平白作賤……

當下秦澤也是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附在他耳邊就將歐陽修那首生查子元夕給念了出來。

這首詩可是數千年來,膾炙人口的中元情詩,如何不能夠滿足是若柳姑娘的要求。

眾人見秦澤這般模樣,再看房遺愛也是一臉的興奮,頓時也是來了興致。

而此時那柱香已經是燃燒了一半,可卻還是沒有一人獲得若柳姑娘青睞。其中也有數人吟唱了自己所作,可是這中元節原本就是才子佳人相會的佳節。

所以哪怕是之前有所準備,那也是訴說情緒的詩詞,真要讓他們作一個恨別離的詩來,卻也是困難無比。

而這個時候,也正是房遺愛表現的機會。當下就是輕了輕嗓子,就衝著樓下的若柳姑娘說道:“在下倒是有一首,不知可能入了若柳姑娘法眼?”

他這麽一說,也是直接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上來。只是眾人一看說話的不是長孫衝,而是沒有多少本事的房遺愛,頓時就是失望地哀歎一聲。

反倒若柳姑娘,卻是仰著俏臉笑道:“公子請講。”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

房遺愛的聲音算不上深沉,但好在也有些渾厚。所以吟唱出來,也是頗有幾分意境。

而再看先前竊竊私語之人,此時無不是低頭頌唱著這首元夕詩。

就連若柳姑娘也是目露驚喜地跟著吟唱,末了也是施施然衝著房遺愛施禮道:“單一句: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就足夠證明公子才識,房公子還是請二樓一敘。”

說著就有人入了這三樓,然後帶著房遺愛就去了若柳姑娘的閨房。

這一幕也是看得程懷亮呆在了原地,過了半響之後才是猛然反應過來。而後就在秦澤震驚的目光裡,對著窗台就是死命砸去。

見他這樣也是嚇了秦澤一跳, 心說這又是哪根筋不對了,要這麽自我作賤。

心裡想著秦澤也是連忙伸手攔住了程懷亮,道:“這般又是如何?某這裡還有幾首小詩,定能讓你入那閨房。”

卻不想秦澤這話一出,程懷亮的表情就變得更可怪異起來。

“秦哥兒,你莫不是存心消遣於我?”

程懷亮一臉死灰地說道。尤其是當他低頭看見樓下走路姿勢極其浮誇的房遺愛,表情就變的更加怪異。若是剛剛自己信了秦澤,這會兒這麽得意可就應該是自己呀!

“這……”秦澤一愣,不明白是什麽意思。

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杜荷卻是突然開口,笑著解釋道:“若柳姑娘的閨房一次只能進一人。哪怕秦兄再有詩詞,也是沒了機會。”

“額”

秦澤這下也是呆住了,他哪裡知道這個規矩。還以為只要作出詩來就能進入,卻不想是這般模樣。

當下也是隻好松開了程懷亮,故作隨意地說道:“來日方長,程兄若是有意盡管來尋便是。”

說這話的時候秦澤又何嘗不是心裡滴血,尤其也是看到房遺愛站在若柳姑娘門前,那副得意的模樣,頓時心裡就更加堵了。

壓台上若柳姑娘又開始了吟唱,只不過這一次秦澤等人誰都沒了興致。甚至連聽的是什麽都不知道,只是目送著若柳姑娘回了閨房,心裡只要一想到等下房遺愛會與其把酒言歡,就覺得心裡十分難受。

不過好在秦澤是個樂天派,所以很快就找到了新的樂趣。

樓下不還有一個風度翩翩的俏公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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