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瑾在這裡心裡拿著兩個男人在做著全方位比較,而被比較的兩個男人都不知道蘇瑾瑾的小心思,而是都在忙各自自己的事。
戚宸正忙著簽訂大合同後的公司相應的準備工作,最近都累得像條狗一樣了,還是特意抽個空出來找了次蘇瑾瑾,就是為了跟他說500萬給自己生個孩子的事情,都沒有空留下來真正監督蘇瑾瑾最近的健身成效了,說完話很快就匆忙離開了,這讓最近一直有在偷懶的蘇瑾瑾松了一口氣,不過一想到那個500萬給H市第一鑽石王老五戚少生個孩子的事情,蘇瑾瑾隻覺得額頭上掉下了一片黑線,還真把自己當一個霸道總裁型小白言情文男主角了,呸,呸,以自己的智商和情商怎麽樣也不會是一個小白言情文的女主那種純靠運氣的蠢貨,戚少,還是去找屬於你自己的那朵白蓮花吧。
賓亦珺這個時候卻正在會見一個對自己非常重要的人,除了蘇瑾瑾以外,另一個自己來H市的主要目的,而且跟蘇瑾瑾還有非常親密的關系,那個人就是小鮮肉蔣易凡。
作為國內頂級職業黃金獵頭的賓亦珺,這一段時間把蔣易凡可是從裡到外研究了個徹底,就差沒有把他扒下皮膚,看看裡面的骨骼和內髒了。
賓亦珺知道蔣易凡有一個小愛好,那就是玩狼人殺,不管面殺,網殺都喜歡,而且玩的還不是一般的牛,還曾經參加過狼人殺的比賽直播,勝率還相當不錯,據說最後還取得了靠前的名次。
所以,賓亦珺這一次是去了蔣易凡常去的一家狼人殺遊戲吧,在H市這個三線小城市裡,蔣易凡經常去的這家是全市條件最好的一家狼人殺遊戲吧,裡面的裝修條件還是相當不錯的,遊戲環境還比較舒適,賓亦珺就當自己是一個來玩的普通客人在這家狼人殺遊戲吧連續玩了三天,功夫不負苦心人,賓亦珺終於等到了自己的目標蔣易凡。
在賓亦珺天天光顧這家狼人殺遊戲吧的三天裡已經玩出了一點小名氣,戰績傲人,看著周圍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賓亦珺微不可查地揚起了嘴角,顫抖吧,渣渣們,老子的智商情商可不是蓋的,大學副修的雙學士學位學科還是心理學,就狼人殺這麽一個盤邏輯,考驗心理素質的遊戲,自己,就算之前玩的不算多,但是真的是盤子裡的菜,隨便可以碾壓你們這些渣渣的智商。
當蔣易凡來到已經有十來天沒有來玩過的這家狼人殺遊戲吧裡時,很快就聽到了們紛紛傳聞,來了一個新人,而且是一個厲害的高手,三天以來全無敗績,連常駐吧裡的一高手都在他面前敗北了,這很快就勾起了蔣易凡的興趣,高手寂寞呀,畢竟h市還只是一個三線小城市,難得碰到水平相當的高手,到這個狼人殺遊戲吧來玩多半也只是過過癮,順便給遊戲吧的老板自己的同學捧場的。
蔣易凡主動找到了賓亦珺這一桌,一屁股坐在了賓亦珺身旁空著的沙發上,好奇地打量著新鮮出爐的第一高手,怎麽說呢?看面相不到30歲的年齡,長的不算多麽的帥氣,卻很有幾分自己的俊朗,不過,在H市,蔣易凡還是很難得看到這麽有氣勢的男人,那種穩重自信睿智,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氣場本身就說明了面前這個人實力不俗,不僅僅是狼人殺這個遊戲,在工作和生活上他應該也是一個很有成就的人。
奇怪,H市什麽時候出了這麽一個人物了,像這種絕非池中之物的人,自己不可能一點耳聞都沒有,難道只是來遊玩的?蔣易凡心裡的猜測並不影響不遠處坐著的賓亦珺。
“嗨,哥們,我叫蔣易凡,是土生土長的H市人,你叫什麽名字,很面生啊,第一次來H市嗎?”
蔣易凡露出了一個陽光的笑容,那健康潔白的兩排牙齒都仿佛在反著光,主動湊上去和身旁的賓亦珺聊了起來。
“你好,我叫賓亦珺,要來一局嗎?正好少個人,現在開嗎?”
賓亦珺一凡在這家狼人殺遊戲吧裡原本高冷的人設,居然主動邀請對方一起玩一局。
要知道在這家狼人殺遊戲吧裡面,賓亦珺來了三天了,這還是第一次主動邀請別人一起玩兒的。
蔣易凡也毫不客氣的點點頭,很久沒有跟高手玩一把了,三天全無敗績,何況這個人的氣勢是不會騙人的,蔣易凡難得的燃起了熊熊的戰意。
就這樣,這一晚上跟蔣易凡和賓亦珺他們共局的其他人來來去去都換了兩撥了,他們兩個卻巋然不動,而且互有勝負,也算是直接杠上了旗鼓相當的對手吧。
賓亦珺他們玩的是16人局的有盜賊,混血兒,白狼王的花板子,這樣情況就相對更加混亂了,對玩家們的水平要求就更高了。
要知道狼人殺的面殺不同於網殺,面殺除了要盤邏輯以外,還要看在場其他人的遊戲狀態,發言時的表情神態語氣等等都需要考慮,所以面殺的趣味性更大一些。
一次16人的狼人殺局,最少得玩一個小時, 賓亦珺和蔣易凡一晚上一共也就玩了三次,第一局賓亦珺拿了一張混血兒牌,毫不猶豫的就混了身旁的蔣易凡,而蔣一凡拿的是一張狼牌,而且是一張選擇焊跳預言家的狼牌,兩人通力合作,第一天就把真預言家給票了出去,而且兩人抿神位置極準,一次一個,晚上刀刀不落空,白天除了有一個新手狼隊友發言不慎,不小心暴露了身份,選擇了自曝以外,狼隊加一個狼混寶寶一人不出的在第三天白天起身就已經綁票了,順利的攜手玩過了第一局。
可是這第二局,賓亦珺就覺得自己很苦逼了,就在警上發了一輪表水的言之後就掛了,臥槽,居然碰上了女巫盲毒流,第一晚上就開毒,這讓拿了一張白狼王牌的賓亦珺很鬱悶,女巫是誰?居然毒的這麽準。
然而這位盲毒流的女巫就是坐在身旁言嘴偷笑的蔣易凡,在這局慘敗後,賓亦珺無辜的看著女巫蔣易凡,等著他的解釋。
“哎呀,我這也是沒辦法了,其他人都是些菜鳥,我自己找狼找神一找一個準,誰叫你遊戲的水平太高了,要你是狼的話,我還真連點把握都沒有,乾脆一瓶毒藥下去,要你是狼,那我這瓶毒藥肯定不虧,要是你不是狼,反正場上還是第一天,神,民都夠的,還是去除最大的危險更保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