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宮八卦陣?哼,能耐不小,不過那又能怎樣,僵屍我勢在必得。”玄陰此時躲在暗處,看著自己的兩隻紅袍火鬼被困住,雖然有點驚訝,但卻不擔心。
趁著所有人的焦點都放在了紅袍火鬼身上,玄陰乘著夜色悄悄的靠近祠堂。
“若萱姐,真的有鬼啊,好可怕的樣子。”孫一芮躲在祠堂門口後面,看著陣法中的厲鬼,心裡一陣害怕,都忘了自己是個警察。
“恩,這兩隻厲鬼比之前的厲害多了,不知道木頭會不會打得過?”張若萱拿著寶劍,站在祠堂門口,一臉凝重的看著陣法中易秋。
“若萱姐,你是不是喜歡易秋。”孫一芮撇過臉,一件好奇的樣子。
“怎…怎麽可能,胡說,我怎麽可能喜歡那個木頭,我是怕他們失敗了,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裡。”被孫一芮突然一問,張若萱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眼神左右躲閃著,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嘻嘻,我知道了。”孫一芮不知道是怎麽當上警察的,現在這種場面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你這丫頭,你知道什麽啊?”張若萱向來我行我素,外表冷冰冰的,不過遇到易秋後,她也發現自己似乎變了,變得喜歡刁難易秋,喜歡看他吃癟的樣子。
可惜每次都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張若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她跟易秋不過才認識幾天而已。
“沒什麽,就是知道啊!”
“你這丫頭,可別大嘴巴,無中生有。”
“放心放心,嘻嘻,我不會到處亂說的。”
“你……”
……
就在兩女站在門口閑聊,玄陰已經來到了祠堂的側邊,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張符咒,心裡默念咒語,然後貼在自己的額頭上。
咻~
玄陰一陣小跑,對著牆壁用力撞過去,然而並沒有聽到撞牆聲,玄陰老道的身體竟然直接穿牆而過。
沒錯,玄陰老道所用的符咒正是穿牆符,這種輔助型符咒倒不是很稀有,不過要等實力達到術師才能實用
順利潛伏到祠堂的玄陰看著門口正在觀戰閑聊的張若萱二人,心裡欣喜若狂的想著:竟然就派兩個女娃娃看著屍體,哈哈,看來真是老天助我啊!
張若萱感覺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轉頭看了看祠堂內,環顧一周,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怎麽了,若萱姐。”
“哦,沒什麽,可能是錯覺,我以為有什麽東西?”
“你別嚇我啊,其實我膽子挺小的。”
“呵呵,真不知道你這丫頭怎麽當上警察的,還是刑警。”
“我當然是憑實力進來的,只是還沒有實戰經驗。”
……
玄陰老道躲在棺材身後,差點被發現,暗自驚訝:呼~這小女娃的感知力還挺強的,差點就被發現了,嘿嘿,等會剛好可以讓你們成為僵屍的第一餐。
玄陰緩緩的抬起棺材板,手中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小玉瓶,打開玉瓶,將瓶口對著縫隙,一道鬼魂從中飛出,鑽入棺材之中。
這道鬼魂不是別人,正是那薑慶霖的三魂七魄,玄陰在放出紅袍火鬼後就開始招魂,將他的魂魄收入玉瓶之中,為的就是等待這一刻激動人心的時候。
棺材內,隨著薑慶霖的魂魄回到屍體體內時,原本死氣沉沉的屍體仿佛重新擁有了生命一般,突然睜開了雙眼,眼珠子前後左右轉動著,但身體卻一動不動。
這並不是它不會動,
而是因為棺材外面的鎮屍符,讓它動彈不得。因此,薑慶霖已經正式成為僵屍。 不過現在的這具僵屍還很弱,它需要血液,需要新鮮的血液。
這就是僵屍逆天之處,只要有足夠的血液和精魄,長期待在陰氣重的地方,便能不斷變強,而且變強的速度非常快。
僵屍一般分為白僵、黑僵、跳屍、飛屍、旱魃、犼這六大級別,每個級別同樣分為初級、中級、高級。
白僵最好對付,一般行動緩慢,懼怕陽光,最好對付,普通人都能降伏;黑僵屬於天然而成,怨氣而生,雖然也懼怕陽光,但已經攻擊性,身體堅硬,現在的薑慶霖便是初級黑僵;跳屍主要以跳為主,同樣懼怕陽光,但速度很快,跳步快且遠,攻擊性強,身體可以說刀槍不入;飛屍行動敏捷,躍屋上樹,已經不懼怕陽光,不再需要通過吸血來存活,人類的精魄才是它們的最愛,在民間,飛屍便是傳說中的僵屍王了;旱魃已經已經是傳說中的僵屍了, 更不用說犼了,傳說他們具備與神一戰的能力。薑慶霖由於是自然形成,加上怨氣十足,已經具有黑僵初級的實力。
玄陰透過棺材縫看到了睜開雙眼的屍體,心中興奮不已:屍變成功了,哈哈哈,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新一代的僵屍王。
玄陰拿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手掌上用力的劃一刀,獻血直流,隨即他將流血的手伸進棺材之中,任由獻血滴進僵屍的口中。
吸食到獻血,這隻黑僵身體一陣哆嗦,雙眼放光,似乎很興奮,吸食了玄陰的鮮血後,僵屍終於有了力氣,用力的晃動著棺材。
張若萱二人察覺到棺材發出的聲響,四目相對,彼此看到了內心的恐懼,特別是孫一芮,整個身體都快貼在張若萱的身上了。
砰~
就在張若萱準備過去察看情況時,厚重的棺材板直接飛起,張若萱不禁用力握緊手中的寶劍,孫一芮也拿出了手槍,對準了棺材。
就在這時從棺材身後走出一個身穿紫色道袍的陌生人。
“不許動,什麽人?為什麽出現在這裡?”孫一芮看到的是一個穿著怪異的老頭,沒有鬼怪,她膽子也就大了,直接舉槍對著玄陰質問道。
玄陰並不未所動,不說話,手中獻血還在繼續流著,臉上只是笑著,他的這種笑陰森森的,看過去,心裡涼涼。
“不好,你就是先前操控鬼魂的那名術士?你剛才對屍體做了什麽?”張若萱想到了那飛起來的棺材板,還有看著他不斷流血的右手,心中泛起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