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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三生傳奇》第113章 少女的憧憬,刺殺赤木
“對這個‘血旗門’,我們的情報也非常少。”李士君皺起了眉頭,說道:“我倒是留意了一下,象是個很有能力,也很神秘的組織。從其勒索錢財看,與軍統、中統好象沒有什麽關系。”

 “江湖高手?還是軍統、中統之外的組織?”丁默屯撫著額頭,很有些難辦的樣子,“沒有頭緒啊,也無從下手。”

 軍統、中統雖然龐大,但正因其人員眾多,反倒更容易找到突破口。有一個叛變,很可能就是拔起蘿卜帶出泥,一連串的特工會受到牽連。

 可“血旗門”顯然不一樣,如果人員既少且精悍,對付起來便很難。

 “我看,著重利用幫派勢力,多打探消息,興許會有收獲。”李士君建議道:“特別是租界內的幫派,人員繁雜,可也無孔不入,消息很是靈通。”

 “好,就這麽辦。”丁默屯望著李士君,說道:“多花錢,不要吝嗇。只要乾出名堂,資金方面是不愁的。”

 李士君見沒有別的事情,便起身離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拿起電話,他叫吳世寶來辦公室一趟。

 時間不大,吳世寶便來到了辦公室。聽了李士君的交代後,不由得叫道:“不過是個巡捕,要殺他哪用這麽麻煩。我帶人去,管飽要了他的命。”

 “已經兩次刺殺失敗,說明姓沈的很不簡單。”李士君搖頭,說道:“雖然由你出馬,乾掉他的把握很大。但你已經闖出了名聲,過於顯眼,並不方便進入租界。”

 吳世寶確實闖出了名聲,靠著綁票、殺人,惡名很是響亮。

 聽李士君這麽一說,吳世寶覺得既誇了自己,也確實是為自己考慮,便不再強爭這個任務。

 “那好吧,我就找些外人來乾這事。”吳世寶說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價碼合適,有的是人願意乾。”

 “找人時拐個彎,盡管不要讓他們知道是咱們在主使。”李士君又囑咐道:“你也不要出面,找別人去辦這事。”

 “我明白了。”吳世寶點頭應承。

 “還有‘血旗門’,也要多打探,那是我們的另一個敵人。”

 “‘血旗門’要跟咱們作對,這事我知道,肯定不會放過。”吳世寶說道:“這還得著落在幫派身上,他們的消息比較多。”

 “就是這個意思。”李士君想了想,覺得沒別的事情交代,便擺手道:“沒事了,你去抓緊辦吧!”

 吳世寶轉身離去,辦公室裡只剩下了李士君一個人,他皺著眉頭左思右想,突然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很正確。

 原先,李士君招來丁默屯,並把丁默屯推為“前台經理”,本是在“只要圖利,不必圖名”的指導思想下的策略行為。

 因為李士君覺得,帶頭與日本人勾結風險很大,自己很可能變成中統、軍統刺殺的目標。

 所以,出頭露面的事讓丁默屯做,自己在後頭點鈔票,才是最理想的分工。

 現在呢,雖然破壞了中統留在上海的組織,在日本人那裡得到了更大的賞識,可也引來了報復。

 當然,丁默屯應該是首要目標,嚇得他不敢出76號,甚至晚上睡覺都要躲到牆壁是鋼板的浴室之中。

 李士君當然也知道自己也上了刺殺的黑名單,但好歹是在丁默屯之下,這恐怕也算是聊以**了。

 ……………

 情報,有的很系統直觀,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價值;有的則支離破碎,甚至看起來無觀緊要。

 但一個出色的特工能經過仔細地分析研究,並且發揮充分的想象,從中得出有價值的線索。

 李士君和丁默屯當然不知道沈宸是怎麽發現伏擊圈,又是怎麽立刻進行狠辣的反擊的。

 於是,他們想象出了一個並不存在的內奸,並開始了排查。同時,他們把刺殺沈宸的事情交給幫派人物。

 特務們業務水平不高,但到底是經受過訓練的。幫派人物平日也打打殺殺,但要乾特工的活兒,卻更是業余了。

 沈宸還不知道這些,可能也暫時不關心這些。他現在正對自己的直覺,也就是第六感的強大,感到了驚訝,並反覆思索其中的原因。

 直覺危險,他在前世是有過經歷的,但沒有現在這般厲害,也沒有如此準確。

 如果說他是靠著本能的直覺避開危險,是靠著敏銳觀察和縝密思考找到敵人的,其實並不十分準確。

 直覺是跳過邏輯層次,直接將結果反射到思維之中,其結果的準確程度,在很大方面取決於一個人的判斷能力。

 所以,通常來說,直覺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你並不知道當時的反應是否正確,也很難解釋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

 沈宸不否認自己的觀察力要比常人敏銳,判斷也比常人準確。但這是長期訓練,以及實踐經驗積累的結果,是警覺和習慣已經浸透到了整個身體的反應。

 可突然提高到令他自己都感到驚訝的程度,那就只能用另外一種解釋來說明了。

 ……………

 外灘的長椅上坐著一對年輕男女,姑娘象一朵半開的蓮花,看著四圍的風景,心裡笑著,覺得一陣陣的小風都是為自己吹動的。

 風兒吹過去,帶走自己身上一些香味,痛快,能在生命的初夏發出香味。

 沈宸化了裝,和陸雙坐在長凳上,誰也沒有說話。但沈宸還是為眼前這個充滿了青春氣息的姑娘喝彩。

 袖隻到肘際,一雙藕似的胳臂。頭髮半掩在額頭,黑亮的眼睛象兩顆充滿光澤的寶石。走起路來也顯得那麽輕俏有力,腮上的紅色潤透了不大點一雙笑窩。

 如果不是這場該死的戰爭,如果不是那可惡的日本鬼子,她應該很平靜幸福地在讀書,或是在工作,為自己的將來奮鬥,或者挽著心儀的男孩子一起談情說愛。

 但現在,象她這樣年齡的男女,不由自主都被卷進了這場血腥爭鬥的漩渦。

 沈宸又想起了楚嬌、何曉燕、茅女士……還有那個向日本鬼子投出手榴彈,然後靜靜地躺在路邊的年輕人,他們正在用生命和鮮血在承擔著本不屬於他們的責任。

 在國難當頭之際,那麽多人都表現得熱血而純真,憤怒而偏激。無論是年輕學生,還是文弱書生,面對特務的暗殺,也毫不畏懼。

 再說自己,不是也從前世所厭倦的殺戮中找到了感覺,找到了樂趣,找到了應該屬於自己的那種責任感,以及救贖的暢快嗎?

 “沈大哥,澳門比香港小吧?”陸雙開口說道:“葡萄牙也沒有英國強大吧?”

 沈宸知道陸雙想說什麽,但事實就是如此,香港被日本人佔領,澳門卻安然無事。

 “澳門是比香港小,但小也有小的好處,沒有香港那麽亂。”沈宸半是實話,半是編造地說道:“況且,護照比較好弄。”

 陸雙想了一會兒,說道:“昨天報紙上有篇文章,說國難當頭,個人的私事,比如戀愛,比如孝悌,都可以不管,自要能有益於國家,什麽都可以放在一旁。就象男女之間談戀愛,設若國已不國,就是有情人成了眷屬,也不過是一對會戀愛的亡國奴。”

 “這話說得有些偏激。”沈宸停頓了一下,說道:“個人幸福與國家前途和社會責任,是不是就那樣水火不容,這也不太好說。我不是聖人,但我想,即使是一個一心為國的人,也不可能一天到頭都在想著偉大的事業吧?”

 陸雙望著沈宸,再次問道:“那沈大哥覺得在這個時候,談個人的幸福合適嗎?”

 “這不是合不合適的問題,難道任何事情只有和國家聯系起來才有意義?”沈宸很平靜地說道:“反正我是個俗人,達不到某些人心目中那種理想人物的層次。”

 陸雙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隨手揪起椅子旁的一根雜草,無一下一下地揪著,臉上帶著滿意的微笑。

 沈宸站起身,去了旁邊攤上買了汽水、瓜子,回來放在兩人中間,招呼著陸雙,自己先慢慢地吃著。

 陸雙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吃,又覺得不好意思不吃。雖然以前也逛過公園,喝過茶,可是那是什麽味,這是什麽味?這一次的吃東西似乎是有特殊的意味。

 “等到澳門那邊安排好,你帶著薇薇先過去。”沈宸緩緩說道:“我已經得罪了日本人和漢奸,要甩開他們,就要秘密地走,或者到香港打個馬虎眼,再去澳門與你們會合。”

 陸雙“嗯”了一聲,又輕聲說道:“我在澳門等著你。”

 不遠處,走來了一男一女。男的殷勤地打著傘,女的藏在傘下面,安靜,浪漫。

 陸雙不由得看了沈宸一眼,沈宸的眼神也正好轉過來,兩人的眼遇到一塊,定了一定,輕輕的移開。

 她很想與沈宸多坐一會兒,哪怕不說話,就這樣呆呆的坐著。臉不由的發熱,盯著花草中的三兩隻蝴蝶,飛了飛,落下來,落了會兒,又飛起來。

 凝視著陸雙的臉蛋,沈宸發現姑娘臉上的紅暈更加鮮豔了,而且蔓延到了耳後頸間。

 說這紅象蘋果,蘋果哪有這般靈活?說象霞彩,霞彩又哪有這樣凝炬?只有無可比擬的處*女才擁有這獨特的色澤,就憑這點色澤,她已足夠驕傲一切。

 沈宸豈能感覺不到陸雙的真情,可他必須克制住自己。衝動的後果很嚴重,陸雙會變成一條拴緊自己的繩子,或許以後還能變成一口自己無法自拔的陷阱。

 “對了,我發現一家女品店,裡面的東西挺好看的,你可以和薇薇去逛逛,買些應用的,到了澳門也方便。”沈宸突然想起自己管區的那家店鋪,便隨口說道。

 陸雙笑著點頭,要是能和沈宸一塊兒逛商店,那就更好了。

 又閑聊了一會兒,二人才分手離開。

 陸雙一邊走一邊思索,走著走著忽然立住,恍忽似乎丟了什麽東西。摸了摸身上,想了想,什麽也沒丟。

 這時,身後走來一對夫婦,男的比女的大著許多,懷裡抱著個七八個月大的胖娃娃。

 陸雙看了一眼,很喜歡這個可愛的胖娃娃。看了看那個女的,不見得比自己歲數大,小細手腕,可是****鼓鼓的。

 小媽媽,胖娃娃,好玩兒。

 胖娃娃轉過臉向她笑了笑,跟著嘴裡“不,不”了兩聲。她又不好意思了,向前跑了幾步,心裡直跳,也有點亂。

 …………

 沈宸並沒有走遠,看著陸雙坐上黃包車,他才放心離去。

 總是被動地應付危險,這不是沈宸的性格,他要反擊,讓對手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至於目標,沈宸也選好了,警務部副總監赤木親之。

 從目前的事態發展來看,租界的洋人已經越來越製不住這個赤木了。

 由此帶來的影響便是有赤木親之控制的力量在租界內配合,日偽特務在租界內的活動變得越來越活躍。

 已經先後有江蘇第一高等法院法官鬱華,《大美晚報》主編朱惺公等愛國人士被暗殺。日偽特務還在租界內大肆進行綁票、威脅等行動。

 如果不能扼製日偽特務攜槍自由進出租界,不僅沈宸會遭遇到更多的刺殺,還會有更多的愛國人士倒在特務的槍下。

 所以,沈宸決定從源頭下手,乾掉赤木親之。

 是在街道上堵車刺殺,還是潛入其家中大開殺戒,抑或是用另外一種暗殺方式。沈宸權衡之後,決定采取第二種方案。

 如果是第一種和第三種,很容易被判定為針對日本人的行動,政治色彩太濃。

 而第二種方案則可以偽裝成暴徒搶劫殺人。日本人肯定不相信,但這不要緊。

 因為,只要給租界巡捕房一個能夠解釋的理由,也就最大限度地避免了日本人將要施加的壓力。

 而且,赤木親之被乾掉,恐怕是洋人非常期盼的結果。

 “劍道四段,象是個高手呢!”楚嬌坐在車裡,頗有些不服氣地撇著嘴。

 “赤木由我來對付。”沈宸不管楚嬌的表示,直接安排道:“你和我進去行動,趙有才負責望風和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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