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楓說的很是自然,完全沒有任何的緊張感,更是表現出了一幅很無所謂的樣子。所謂的物極必反,就是他現在的狀態,在緊張到了極致的狀態時,銘楓反而感覺不到自己的緊張了,反倒是顯得非常鎮定,神態自若的看著對方。
在感知力非常強的魔導士面前,特別是現在正處於對峙的雙方,他們更是魔導士中的強者,感知力自然也是更為突出。
這些人都同時感受到銘楓從之前的極度緊張,到現在的神態自若,不由得讓所有人都是一愣。特別是以‘銀’為首的幾位黑暗公會的魔導士們,他們此時不用去感知,用眼睛看就能知道,銘楓的身上躥騰出無數的銀色雷電,正在狂暴的閃著電光。
而最強小隊的眾人,雖然無法轉頭看向銘楓,但從感知和聲音中,他們便知道,銘楓已經拜托了心裡的恐懼,正在以一種強大的姿態告訴眾人,他已經準備好了,能夠隨時發動猛烈的攻擊。
此時的‘銀’好似對銘楓的舉動完全不在意一般,依然是一幅悠閑的模樣,說道:“既然如此,那更不能讓你們活著離開了!”
“哦!?你們可以試試,看看是我們的所秉持的信念強,還是你們更‘弱’一些!”面對‘銀’的威脅,銘楓絲毫不以為意,淡然的回了一句,便用眼神凝望著對方,眉梢還極具挑釁以為的挑了一挑。
童子切聽了銘楓的話,大腦一時間沒反映過來,就著銘楓的話,張口便說道:“第一種情況不會發生,至於第二種才最為可能!”
‘!!??’
‘銀’和其他三人,完全沒想到,童子切會這麽白癡,他的腦回路到底是個什麽構造,能讓他對這麽膚淺的語言陷阱所擊中。於是,一個個都面帶極度錯愕的神情看向他,眼神中充滿的難以置信的神色。
在感受到同伴們投來的詫異目光後,童子切這才反映過來,他被銘楓給耍了,而且還是這麽輕易的就被對方給帶進了這麽簡單的語言陷阱中。不禁面目猙獰的看著銘楓,似乎是要將其生吞活剝了一般。讓人看上去,完全不會懷疑童子切隨時都會打破雙方對峙的局面,率先出手。
“我的這位同伴太過耿直,很不擅長繞來繞去的文字陷阱,不過你們以為在樣,就能打擊到我們的信心嗎?”看了一眼童子切之後,便將目光再次鎖定了銘楓的‘銀’,還是那麽一幅悠哉悠哉的樣子,如是的說了一句。
見對方如此的鎮定,他的這番舉動,並沒有徹底激怒他們,從而使得在極度的憤怒下,會讓己方的人能夠抓住稍縱即逝的破綻,迅速撤離。
可現實中,往往都是事與願違,對方的鎮定超出了銘楓的預料,並沒有給他任何能夠瞬間反撲的機會。
雖然想法被對方識破,並沒有達成他想要的結果,但銘楓絲毫沒有灰心的想法,繼續保持著神態自若,淡然的說道:“看來我們的對峙時間即將結束了啊!能否在此之前告訴我,你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這樣的陣容顯然不是為了埋伏我們,雖然我們很強,但在你們冥府之門的眼裡,我們似乎還沒達到這種資格吧!?”
聽了銘楓的問題,‘銀’十分好奇的開始第一次正式的打量起銘楓來,他沒想到這個先前還畏懼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映的年輕人,此時正在以一種讓他完全摸不透的方式,與他進行著交流,最主要的是,前前後後不過一兩分鍾的事,為什麽這名年輕人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若不是親眼所見,‘銀’只會以為這只是別人道聽途說的一件事,可現在真實的擺在他的面前,‘銀’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表面上依然是不動聲色的掛著悠閑般的笑容。
雖然是悠閑的笑,但‘銀’此時的笑,給人一種非常輕蔑的感覺,然後才冷漠的問道:“能告訴我,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嗎?你總要給我個理由吧!”
“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個理由!”聽著‘銀’的話,讓銘楓頓時覺得好笑,他很清楚,對方這是在試探他,看他到底有多少能力,於是在回了一句之後,又接著說道:“我們的對戰,是在拚命的基礎上來全力以赴,而你們…隻少是你和他,是可以無限次的復活過來吧!?”隨著話語的說出,銘楓用手指了指童子切。
說到這裡,銘楓語調一變,用非常具有挑釁意味的語氣繼續說道:“所以,你們至少要給我們一個,我們想知道,而你們卻不願說的事情。這樣,我們的拚命才具有意義,否則若是讓我們幸存下來,哪怕隻幸存下來一個,你們在這裡做的事, 都樣公之於眾,到時候你們的計劃豈不是更加難以完成?”
‘銀’不得不承認銘楓的頭腦,在如此境地下,他還能找出讓他無法拒絕的事情。雖然他非常不願意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可既然對方要求,他也不得不答應。畢竟,若是真像銘楓所說大那樣,他們的計劃也將付之一炬,至少也會再次放棄這一千載難逢的機會。
停頓了片刻,銘楓便直接張口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也要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我們能夠復活的?”
銘楓略微沉思了一下,在腦海中計算著各種可能性,最後,還是讓他覺得,無論他想要怎麽隱瞞,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只要‘銀’回到冥府之門的駐地,只要隨便問上那麽一問,便會立刻知道他此時想要知道的事情。
這麽一想,銘楓便還是一幅不以為意的樣子,說道:“我曾經和米拉有過一次照面,雖然讓他給跑了,但至少我也還能夠知曉,你們是在做什麽!”
隨著話音的落下,雖然米涅芭和彌漫,還有德利亞泰,不知道米拉是誰,但這並不影響冥府之門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