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薩很滿意弗爾奇作為他的新玩具,於是他忘記了各種各樣的陷阱的威脅開始帶著他到處亂竄。薩拉斯沒有跟著他們逛一逛晚上的霍格沃茨是什麽樣子,而是頗為好奇的看著那條他們離去的走廊上那癱倒在地上的盔甲。
他總覺得好像這一幕很熟悉。所以他走到了盡頭那一扇門,伸手去抓門把手,卻發現門似乎鎖了。
等等,這不是四樓走廊的盡頭麽?
薩拉斯覺得他好像想起了什麽,如果他沒記錯,迎新宴會上鄧布利多說過這裡會有生命危險的威脅存在,那麽這裡應該就是三頭犬所在的房間了吧。
“阿拉霍洞開。”
他伸出手指去一點門,門就吱呀一聲開了。
四雙有些呆滯的眼睛緩緩地轉了過來,而另外三雙燈籠大小的眼睛則在天花板那邊錚錚發亮...
哦,好吧,多麽熟悉的一幕...
薩拉斯隻認得三個人,哈利波特,羅恩・韋斯萊以及赫敏・格蘭傑,不過剩下那個小胖子他猜也能猜的出來。
隻是他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他們身上,而是放在了他們背後那隻龐大的三頭犬身上。
三隻頭頂著天花板,三雙凶狠的眼睛死死地盯在他的身上。嘴角那鋒銳的淡黃色犬牙尖細還似乎有些口水正在滴答...
我想我應該不是食物?而且真打起來,我說不定能把他變成一頓食物也不是不可能的樣子?
這個時候,薩拉斯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好大的狗肉啊...
咳咳,隻是哈利幾個人是絕對不會這麽想的,他們感受到的隻有死亡臨頭的恐懼。之前是害怕而不敢動,在薩拉斯打開門後喚回的魂魄立馬發揮了作用,朝著薩拉斯打開的門就衝了出來,尤其是哈利波特還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拉著他一塊兒跑了...
夠哥們。
...
第二天,圖書館裡,薩拉斯有些無奈的看著面前微笑的鄧布利多先生,隻好把自己的角落給他讓出了一絲縫隙。
“早安,先生。”
“哦,早安,喜歡夜遊的小薩拉斯,希望昨天你看到的那隻大狗沒有把你嚇壞。”
“先生,說真的,那位學長就是您吧。”
“哦,發現了麽?”
鄧布利多抓了抓頭髮,笑著問,不過顯然他已經承認他就是那位夜遊,並且還跟薩拉斯點頭的學長。
他昨天專門將那扇門上面用來阻止開門咒的封鎖咒給取消掉了,不然怎麽會這麽簡單就被一個新生普普通通的開門咒就給打開了呢?
如果鄧布利多沒有專門去解開那個魔咒,不要說赫敏,就算是薩拉斯也無濟於事。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不直接破壞掉的話。
薩拉斯的魔法破壞力驚人,但是靈巧卻還是有些捉襟見肘的。這是那位永生者為他傳承的那些魔法的通病,簡單粗暴。
“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麽昨天晚上您並沒有直接跟我談話,而是今天才特地來找我呢?”
他有些疑惑。
“啊,這個啊...因為昨天的時候還有其他人也場。為了不讓你露出馬腳,我就沒有將他們都藏了起來...當然還有點老年人的惡趣味?隻不過看樣子你好像早就已經想到了的樣子?”
“是的,校長先生...您的手段實在太頑劣了,也表現的太明顯了...”
薩拉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即使因為我們心裡都很清楚您想做些什麽,
也能猜得出來您大概是想要演戲。先生,請您不管如何至少能不能稍微認真一點――雖然我知道您可能勝券在握,但是這對我而言真的很驚嚇,我很害怕我們的敵人被你挑釁的惱羞成怒然後跟你我拚個你死我活...” “這種騙小孩的把戲真的很像是在挑釁。先生,如果我發現您並不能保護好我的父母,我真的沒有辦法全心全意的為您做事,請您嚴肅一點。”
“哦,放輕松,放輕松,小薩拉斯,不要總是想的這麽悲觀。”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頗為不在乎的樣子。
這個時候圖書館的人漸漸變多了,但是被校長先生親自施法的角落沒有人會察覺有什麽不妥。隻有兩個普通的學生正在激烈的討論什麽。
“不是我想的悲觀,先生。之前我覺得我現在還不需要知道太多,但先生,我改變主意了。請問您能不能告訴我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麽一會兒事?您要我接近哈利波特究竟是為什麽?您想要讓我做什麽事情?”
薩拉斯有些頭疼的問道。
“哦,這就要說來話長了。我覺得你在這個中午可能沒有這麽多時間來聽我說完,具體的事情明天我會把你叫來我的辦公室好好談談的。瞧,你在等的人已經到了,年輕人。”
鄧布利多沒有回答,反而是指了指圖書館門口正在四處張望的安娜笑著說。
“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案,校長先生。”
薩拉斯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起身向著安娜走去。
鄧布利多看著他的身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沒說什麽。
“嘿,安娜。”
薩拉斯揉了揉自己因為早上幫助弗立維教授批改了一大堆論文的論文而有些僵硬的臉,努力用最好的笑容迎接她。
“...薩拉斯?你怎麽會在圖書館裡?”
安娜一愣,看向了從圖書館兩個巨大的書架下的人群中走出的薩拉斯有些疑惑的問道。
“...”
薩拉斯有些尷尬。
“我懂,我懂。說吧,又是拿節課作業沒寫?”
“...魔藥課。”
安娜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從自己的湛藍色長袍胸口處的口袋中提出了一個筆記本。
“我不會給你抄我作業的,自己寫。”
作業這種東西這輩子還是離我遠遠的好吧...雖然不是說不會做,但是實在是對這種繁瑣卻毫無技術性的東西沒愛。
說實話是因為兩個世界的材料藥性差別實在太大,記憶的相關知識隻能用來參考所以相當於是從頭開始學,而因為輕微魔癮症而經常因為實驗相關知識而陷入不知道時間流失的狀態中,作業總是容易放在一邊忘記去寫。
兩人另外去別的地方找了一個角落,挨著坐在沙發上。安娜從包裡掏出來一本又一本畫著各種各樣奇怪生物的書,在桌子上摞了很高。
至於薩拉斯則隻是簡簡單單的一根羽毛筆,一個筆記本,以及一張很長的羊皮紙。
筆記隻是寫著論文的要求,至於相關知識薩拉斯已經輕松的記在了腦子裡面。安娜見怪不怪的看著他什麽資料也不參考,卻輕而易舉的在紙張上寫下一句句她抄書都抄不下來的深奧句子,一臉悲哀。
“有你這種家夥做朋友,總覺得我們的大腦可能有什麽地方缺失了一樣。”
“我們互補。”
“有你這麽做朋友的麽!?”
安娜翻了個白眼,隨便抽了一本書開始看。
現在是午休時間,他們兩個吃飯完之後習慣性的在圖書館待上一段時候。安娜隻是單純對這個世界好奇而熱情,薩拉斯則是因為不想要被斯內普教授揪著一頓痛罵。那種毒舌沒有熱火他還好,頂多無視你。如果你真惹了他先不說他會不會痛罵你一頓,讓你氣著來,懵著去。
霍格沃茨第一毒舌不是浪得虛名的。
下午第一節課是格蘭芬多院長大人麥格教授的變形課,上課一如既往的很無聊。今天的課題是將一塊石頭變成一隻手的樣子――變形課隻教授如何多樣化的使用變形術,是最為簡單的課程的同時也是最考驗個人靈性的課程,在這一點上拉文克勞們雖然整體素質不如格蘭芬多那群熊孩子他們,但是安娜和薩拉斯很顯然就是那種能壓著整個學院成績的高等級學霸,所以麥格教授的各種加分和稱讚盡數收入囊中。
最後一節課是魔藥課,薩拉斯很平常的講自己的作業交了上去,很平常的找了一個角落呆著,很平常的遭受到了魔音貫耳的洗禮――他旁邊的某位同學的大釜又被不知名的濃綠色液體給燒穿了。
雖然不知道他的藥劑究竟是什麽東西, 但絕對不是斯內普教授所說的那種用來治療中等割裂傷害的魔藥,除非你想多成熟一點嚴重燒傷。哦,他的大釜直接化掉了!化成了一堆鐵水...我的天,炸了!
薩拉斯條件反射的伸出了右手,一束寒冰赫然從手心綻放,將向著他濺射來的滾燙的液體瞬間凍成了冰塊並且跟著他手上的冰連在了一起。
安娜是薩拉斯的同組搭檔,因為站在薩拉斯的側面所以沒有被藥劑濺射到,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麽幸運的,他附近的兩三個同學同時遭受到了恐怖的高溫外加腐蝕液體的侵蝕,最嚴重的那個還算美麗的女孩兒甚至在一聲慘叫之後,眼睛當場化為了血水,現在躺在地上打滾並歇斯底裡的哀嚎著。
斯內普教授第一時間掏出魔杖給這個倒霉的家夥釋放了昏睡咒。這個時候有兩個膽小的女生看到那個女孩兒不知道為什麽已經掉出了眼眶的半融化狀的眼球不由自主的尖叫了起來,而斯內普抱起了那個倒地的女孩也不管那流淌的液體是不是沾染了在了肩膀上立刻衝出了教室。
薩拉斯將手上的冰塊震碎,向著兩個還在痛苦的嚎叫滿地打滾的那兩個拉文克勞走去,給他們兩個了昏睡咒,然後才上去用清水給他們清洗傷口,然後用治療魔法開始給他們進行簡單的處理。
你說為什麽薩拉斯突然就會這些東西了?
還不是每天魔藥教室整天都發生類似的事情,等什麽時候全班十幾個人都是走著進來走著出去而不是走著進來扛著出去的話,他們就可以把新生這個帽子摘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