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現在怎麽辦?”某處地牢中向輕語叫喚道。
“他們都比我帥我能有什麽辦法?你自己想去實在不行那不是還有兩個人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腦子不行!”
“哥你還知道你腦子不行?”
向問天頭一歪也就不理向輕語了,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至於鄭壹他也是一臉的懵逼,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混到地牢來了……而且還是被一位牲畜無害的小女孩帶進來的。
看著煙雨沒心沒肺的玩著他的水晶球鄭壹又是一陣歎息。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那個……你有沒有什麽辦法?”向輕語湊到鄭壹身邊輕聲問道。
向輕語對鄭壹不熟自然不會像對向問天那樣隨意開口,而且她確實也不怎麽願意主動來跟鄭壹搭話,畢竟她也並不怎麽相信鄭壹。但是她哥還在鬧別扭她也沒辦法,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吧!
鄭壹看向向輕語,這是他第一次仔細打量向輕語,還真別說這向輕語不管長相還是氣質都很討人喜歡,雖然不像煙雨那樣清純無邪但也絕對是小家碧玉。
鄭壹慢慢收回目光輕聲道:“見機行事唄,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嘛總之配合他們就是了。”
說白了就是一句話……我也沒辦法。
開玩笑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麽修為,我們一行人是什麽修為……在絕對實力下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所以還是安心等待審判吧!
向輕語也是一臉的沮喪,她怎麽也沒想到這次出來會遇到這麽多事,還死了那麽多人……
…………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響起了不小的雜亂聲
“羅雲仙子這裡是地牢重地您不能擅闖……羅雲仙子……”
“是羅雲師姐,羅雲師姐肯定是來接我們的。”煙雨一臉興奮的對鄭壹他們說道。
鄭壹他們也是松了口氣,終於有人來救他們了。
很快隨著守衛勸導聲越來越清晰鄭壹也終於看到來人到底是誰了。
在看到她的一瞬間鄭壹感受到成熟女性的美,尤其是她眉宇間透露著濃濃的煞氣,仿佛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額~這是來接人的還是來砍人的?鄭壹內心疑惑不過他並不打算做點什麽。
煙雨異常興奮:“師姐你可來了……”
“開門,”羅雲冷冷的喝道。
“這裡是……”
“開”
“……是。”
鄭壹不得不佩服這個羅雲,這氣場還真不是一般大,就是身為天道的他身上也沒散發出這類的王八之氣。
門開後羅雲率先來到地牢裡,她沒有理會一邊的煙雨反而冷冷的看著鄭壹三人,隨後冷漠道:
“你們誰是騎著龍馬來的?”
羅雲問題一出向問天兄妹加上煙雨都不自覺的看向鄭壹。
啊勒?怎麽回事難道龍馬真的不能騎?好吧不管能不能騎現在是賴不掉了。
“啊對就是我,那個有什麽不對嗎?”
羅雲冷冷的看著鄭壹許久才冷聲質問:“你知道龍馬意味著什麽嗎?”
鄭壹木鵲囊⊥貳恢懶碸梢雜美雌鐧摹
最後羅雲歎息:“我從小養到大的龍馬就這樣被你糟蹋了。”
眾人驚恐……不可思議的看向鄭壹
“喂喂喂……不要瞎腦補好不好我什麽都沒乾。還有為什麽你也是這種眼神?”鄭壹指著煙雨質問,
要知道這小姑娘純的要命怎麽可能腦補出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我隻是覺得你好厲害居然可以騎上師姐的龍馬,要知道普通龍馬都不讓我騎更何況師姐的,不過那一隻龍馬居然是師姐的我可是一點沒認出來。”
“切……”鄭壹行想反駁卻突然一愣
“水晶球龍馬是這裡的?該死的為什麽一開始就掃描不到它你不說?”這一刻鄭壹才想起來龍馬從未出現在雷達上過。
在很多時候龍馬的存在都被他們略過了。不管是第一次獸王掃描還是後來在仙界掃描,龍馬從未出現在雷達上過。
鄭壹又是一陣愣神:“不對呀!為什麽龍馬可以單獨離開前往現世?如果這裡隻是領域法術的具現化那龍馬不應該可以離開這裡才對啊!”
“也就是大人真的猜錯了?”
鄭壹沒理水晶球而是鄭重的看著羅雲虛心問道:“不知道龍馬究竟意味著什麽?”
“你知道龍馬的由來嗎?”羅雲反問道。
“馬跟龍的結合後代?”
向問天向輕語詫異的看著鄭壹仿佛在說:真的是這樣的嗎?別嚇我們。
而煙雨跟羅雲則是震驚, 很明顯是鄭壹的答案超出了她們的想象。
最後羅雲沒糾結這件事繼續說道:“龍馬是馬身跟龍魂的結合體,它不是由誰生出而是誕生在仙上雲端,隻有這樣的龍馬才是至純至真的龍馬……隻有這樣的龍馬才能代表著希望……”
說到這裡羅雲突然一愣……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她這一瞬間有點難以置信的看向鄭壹,隻是又刹那的恢復正常。
“所以一旦被玷汙將成為普通的龍馬……”
龍馬還有這樣的區分……別說鄭壹了就是向問天兄妹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過好在羅雲並沒有過多指責的傾向,不然鄭壹就難過了……
羅雲是個明事理的人,她隻是來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糟蹋了她的龍馬,至於別的事她倒是沒想。
畢竟龍馬是在她眼鼻子底下弄丟了,也就是說一切的主因在於她,而且她已經跟龍馬溝通過了如果不是鄭壹它可能已經命喪沉淪迷林。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剛剛她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可能。
一個她從小遇到龍馬便立誓全心全意栽培的目的。
她不明白為什麽,也不懂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她就是這麽執著……這份執著是她的全部。
這份執著超越了一切,但是卻又矛盾的並不在意它的失去,一切就好像麻木了一般。
那就是希望,一個能給她帶來希望的希望。
本來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如此,但是她覺得她就應該這麽做,她覺得她只剩下這件事可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