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五個人笑成一片。到後來,金媚歡和四女乾脆從石台上站了起來,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就像喝醉了酒一樣,放肆而大膽,雖然穿著一身清純的風紀女學生模樣,卻隨意的跳起了各種性感的舞蹈。
因為裙子短,四女站在石台上跳的一曲甩臀舞把陸飛都給看呆了,四女之中隨便哪一個都已經歎為觀止了,現在,四個人一起翹起屁股跳起舞哼起歌來,那場面更是壯觀到讓陸飛想哭,簡直是,太沒人性太誘人了……
“啪啪啪啪——”
冰拳在手,在四女的屁股上一人給了一巴掌。太,太放肆了,就你們現在這放浪樣,還是女風紀委員呢,不敗壞風氣還差不多!
太可恨了!
怎麽能夠這樣呢!
因為,只能看不能乾啊!
瞧這荒效野外的……
“哎呀,不好……”潘多拉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彎著腰,一隻手捂著肚子,臉上泛著迷離之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潘多拉,你怎麽了?”
“晚上喝多了飲料,這會兒肚子脹得難受,不行,我要找個地方方便……”其實,早在奧菲倫姆馬戲團看戲的時候,潘多拉的生理系統就已經開始鬧情緒了,只是,那時遠不像現在這般著急。
“一路走過來都瞧過了,這附近根本就沒有發現廁所……”
“不行,我忍不住了,你們跳著,我去找找……”潘多拉臉上難受之意更濃,連連擺手,一個人彎著腰,往著巷弄的另一頭出口走去。
“潘多拉,要不,你乾脆就地解決吧,反正這裡也沒有人……”遮羞布看她那搞笑的樣子,調侃道。
“去你的!怎麽沒有人,你們不是人麽……”潘多拉身體上不適,可嘴上卻還是不饒人,嘟囔著還擊道。
“怕什麽,你找個角落,我們又不會看,再說,這裡黑乎乎的,也看不清……”
“看不清,可是聽得輕啊,這裡這麽安靜,想要羞死我呀,我雖然穿著大膽了一點,可又不是女流氓……”
聽到潘多拉氣急敗壞的話語,陸飛等人一個二個幸災樂禍的,跟在潘多拉背後笑得前仰後合,惹得潘多拉越發的感到不滿了,一邊嘟囔著,“不要跟著我”,一邊居然小跑了起來,立刻消失在前面的拐角裡。
陸飛和金媚歡本來想跟著一起去的,無花遮羞布卻說道:“算了,不要跟著了!”
陸飛奇怪道:“為什麽?萬一她迷路了,或者遇到燼魔怎麽辦?”
“我估計,她就是嘴巴上逞強罷了,我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哪裡找得到公共的茅房?她肯定是跑到前面隨便哪個空地兒,就給解決了,我們要是跟著,她一定不好意思,那不還得把她給憋死,畢竟是個大姑娘家,萬一尿褲子了,就不好玩了……”
“也對啊!”
這麽一說,陸飛和金媚歡便止住了腳步。四個人回到原來的地方繼續玩耍說笑著。可是原指望著潘多拉見幾人沒有跟上來,很快就能找到一偏僻的地方解決難題,沒想到,過了好一會兒,愣是沒有見到潘多拉回來。
這下,陸飛開始感到著急了。四女裡面,就潘多拉心眼直,雖然喜歡惡作劇,卻都無傷大雅,並沒什麽花花腸子,有時候她那性格就像是小孩子一樣,按遮羞布的說法,她應該早就回來了呀,難道是匆匆忙忙之下走丟了?
這麽想著,腳下立刻不自覺的往前面的拐角處走去。
“潘多拉這麽長時間沒回來,我去看看……”
“她又不是一個小孩子……”
“說白了,她就是個身體已經長成了大女人,但心思卻仍然是個小女娃娃的孩子,都過去這麽久了,我的確有點擔心她……”
“就算是小女孩子,她去方便,你去也不合適啊,女孩子家的事情,你又不懂,萬一被你撞見,她還不羞死……”
“那你說怎麽辦?難道就在這裡乾等著,萬一她真有麻煩,迷路了又找不到我們,怎麽辦?”
“嘻嘻,說,你是不是很好奇,想要偷看?”
“瞎說!才不是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淒厲的長嘯聲響徹整個吉雍道,打斷了陸飛的話語,緊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一個大喇叭裡傳來:
“各就各位,所有人,各就各位……”
那聲音低沉而動聽,更飽含著,一股嘲弄般的詩意。
四人豎起耳朵聽了一陣子,面面相覷,很快達成了一個共識,莫非,這是燼魔?
總之,肯定是有事情發生。
“走,我們趕到發出聲音的地點, 看看是什麽事情!”遮羞布提議道。
“潘多拉還沒有回來,怎麽辦?”陸飛著急道。
“這樣吧,你們三個人去追燼魔,我去這裡等潘多拉!要是再過會兒我等不到她,我就去找她……”金媚歡道。
“你一個人?要不,還是我留下來找潘多拉,你們三個人去看看發生了什麽情況,也好互相有個照應……”
“別爭了!你現在自己都照顧不好,要是遇到燼魔了,跑都跑不了,聽我的,你現在的情況,必須時時刻刻和羅曼絲在一起,至於我,就是遇到燼魔,我打不過,跑還不會嗎?”
“好吧!那就這樣!找到潘多拉之後跟上來,沿路我會給你們留下標記!”無花遮羞布說道。
於是,四人分成兩隊。聖杯羅曼絲立刻背起陸飛往傳出聲音的方向趕去,無花遮羞布則一路用心眼刀從身上的風紀委員裝上剪下一塊一塊的小布片,化作布質的精靈隱匿到夜色之中。
這些精靈可以在金媚歡追上來的時候,主動飛翔出來,為她們指明道路。
而另一邊,當那個聲音響起來的時候,正在客棧中的慎和阿卡麗也不得不爬起來穿上衣服,往外追蹤而去。而他們討論的話題,將永久性的終止。
當聖杯羅曼絲馱著陸飛終於氣喘籲籲的趕到西邊的入口牌樓之處的時候,慎和阿卡麗已經先行一步到場了。
可是,燼早已經逃走,只剩下站在原地發呆的戒。
慎將牌樓之上懸掛著的屍體放了下來,檢視了一下,這是一具男性屍體,因為腦門上中了一槍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