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又不是人家老公,管得可真寬!對了,我正打算練高踢腿……”
“小妮子,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來呀,誰怕誰!”潘多拉美豔的脖子一挺,視死如歸,眼睛裡全是壞壞的笑意:“你舍得麽?”
好啊,看我不掐死你這隻小妖精!
陸飛兩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動突襲。
“鹹豬手!”
“啊,不是這樣子的——”潘多拉一聲大叫。
因為,掐的地方當然不是脖子啦。
潘多拉張開紅豔的嘴唇,香、舌推動,撲的一聲,一隻棒棒糖飛進了陸飛的口中,轉身撒開腿就跑。別說,兩隻大長腿,邁得還挺快。
畢竟,光只是腿,就已到達常人肚子處的高度了。
一路追追趕趕,打打鬧鬧,回到了家中。
潘多拉卻一屁股坐到了程木茹的身邊,黏著她惡人先告狀。
“阿姨,你兒子他欺負我!”裝出一副委屈樣,紅豔的嘴巴給噘得,可以掛上一個大油瓶。
“他敢欺負你,是你惡作劇他才對吧!”程木茹一語道破。
此時此刻,陸飛不得不佩服自己母親的眼力勁兒了。
“哎呀,阿姨,幫理不幫親,再說了,咱們都是女人,您不能這個樣子對我!”潘多拉裝模作樣的撒嬌。
“好啊,你說說,我給你做主!”程木茹笑道。
“你兒子他對我使用鹹豬手!”
陸飛的頭瞬間就大了。聖杯羅曼絲卻樂了起來,等著看熱鬧。
“他為什麽這麽做?”
“他嫌我穿衣服太有個性了……”潘多拉站起身來,打開雙手,在程木茹的面前轉了一圈,然後又撲進她的懷裡:
“您看,這衣服好看嗎?”
“好看!”
“薄嗎?透嗎?”
“又薄又透。簡直比睡衣還要薄透。”陸母瞬間給出了答案。
“那您能接受嗎?”潘多拉慘遭打臉,於是眼珠子一轉,改變了問法。
“我能接受,就算你光著,我也能。”
“阿姨!”
小屋子裡,四口人笑作一團。夜晚,聖杯羅曼絲幫著陸母張羅了飯菜,端上桌來,香噴噴的,立刻吊起人大吃特吃的胃口。
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就著一張小桌。陸飛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說道:
“羅曼絲,你的手藝又有長進啦!快和我媽有得一拚嘍!”
在學院的時候,有的時候,便由聖杯羅曼絲張羅著做飯,然後叫陸飛一起過去女生宿舍吃。所以,陸飛跟羅曼絲在身體上面雖然少有接觸,但對羅曼絲的手藝可並不陌生。
不死鳥,仍然是聖杯羅曼絲與異***流中間存在的一道難以逾越的坎。
聖杯羅曼絲做飯的食材以及方法,講究著兩個原則,一是營養豐富,二是味道好吃。這一點倒和陸飛的母親程木茹所持的理念完全一致。
只不過,聖杯羅曼絲畢竟年齡尚小,沒有什麽經驗,因此,有時,雖然想法蠻好,但是那些帶著嘗試性做出來的東西,難免可能會遭遇失敗的結果,這一點陸飛當然也最有所體會了。
因為,就算是那些因為嘗試而做出來的失敗食品,每次,也都是他陪著聖杯羅曼絲兩個人一起一口一口吃完的。
其實聖杯羅曼絲是沒有主動拉上陸飛的,她會一個人嘗試自己的失敗品,努力想要找出失敗或者不足的地方,下次再加以改進。陸飛不忍心看她一個人孤軍奮戰,就隻好一起幫她嘍。
就算不好吃,但好歹是心血。
當然,也主要是因為聖杯羅曼絲溫柔可愛的性格,使得陸飛即使吃苦,也心甘情願。
聖杯羅曼絲天生就具有那種魔力,讓你不再抱怨,知足常樂。
人們往往把幸福歸結為成功。大成功對應著大幸福。可是,在追求成功的道路上,人難免總是容易陷入浮躁的泥沼,難以自拔。
和聖杯羅曼絲在一起,就算沒有大幸福,也有小快樂。只要在她身邊,陸飛就會發現,就算自己當時墮入再為煩躁的境地,也會立刻恢復平靜。
她讓人覺得安寧。
在陸飛的心中,這種小美好,勝過大幸福。
在聖杯羅曼絲那嬌小而看似柔弱的身軀裡,卻擁有如同母親胸懷一樣的大能量,總是能夠讓墮入迷途的浪子懸崖勒馬,迷途知返。
你沒有辦法拒絕她的溫柔可愛,與善解人心。
無論別的女孩子再怎麽光輝耀眼,像聖杯羅曼絲這樣溫柔如水的一款,永遠都不會被埋沒。
無論你在做什麽,你都會很在意她。願意呵護她,柔軟的心就像是個孩子。
無論一個人有多麽的成功,最終都要回歸到那些簡單樸實的小細節裡,返樸歸真,找尋自己。
這就是快樂的源泉。當你已感受不到清泉細流的美好,你就可能已經走丟了你的快樂。
“是嗎,陸飛哥哥,那麽,明天,我又要嘗試新的做法哦!”聖杯羅曼絲開心的道。
“沒事,你嘗試你的,我保準消滅得一乾二淨……”陸飛打了保票,必須無條件的支持聖杯羅曼絲。
不嘗試,哪有新花樣。就算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會膩。換著新花樣來,調劑調劑那是必須的。
要嘗試就會有失敗。 有什麽大不了的,“失敗”是“成功”之母嘛,你不搞她,她怎麽生出“成功”來?
凡事就得多搞嘛。
多搞搞不就有了?!!!
吃過了飯,魔盒潘多拉不理陸飛了,躲在門口的星光下,坐著鼓搗一堆用來製磚的泥巴。
陸飛坐在她旁邊觀察她。她卻忙得很,將手裡的一大塊泥巴捏來捏去,一會兒捏成這種形狀,一會兒又捏成那樣,總之,全是奇形怪狀。
陸飛問她,她也神神叨叨的不說,只是讓他幫忙用指槍弄點水來幫她和泥。
而屋子裡,就著昏黃的燈光,聖杯羅曼絲和陸母二人,先洗了澡,正穿著睡衣,並排躺在床上,愜意的聊著天,交流各種美味吃食的做法呢!
沒想到,二女倒是和自己的母親,相當的合得來。雖然偶爾才見過幾次,卻就像一家人似的,毫無隔閡,暢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