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將雙目閉上,吳名懷抱張開,這裡的空氣無比清新,沒有後世的汙染,一切都是原生態,很難想象人類是怎麽花費了一個百年,就將如此美麗的世界變成那般醜陋。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吳名淡笑著將雙目睜開,隨意掃了眼長江,然後轉身就要說話。
猛地吳名愣了一下,旋即將身體飛快的轉了回去,一眨不眨的盯著長江。
吳名的古怪落在李孝的眼裡,疑惑道:“主公,發生什麽事了?”
吳名狐疑的說道:“我剛才好像看到長江水面有個頭顱?”
“頭顱?”
李孝和典韋對視一眼,莫名的凝重起來,武力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是不可能產生幻覺的,那麽只有一個可能,江面有問題。
三人並肩站立,緊盯著長江,似乎想要將它看透一般。
一秒兩秒,時間緩慢流逝,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江面突然旋起一個漩渦,不大,也就只有頭顱的大小。
但就是這個漩渦,讓吳名莫名緊張起來。
轉身問道:“巫山毗鄰的長江,底部起伏大嗎?”
典韋抱拳說道:“長江之水雖然沒有黃河湍急,但水流量極大,此地周邊沙石平緩,水底肯定也不會起伏太大。”
吳名和李孝對視一眼,彼此的凝重都瞧在眼底。
“水裡面有個大家夥!”
吳名點頭說道:“立刻派人去翻看巫縣縣志,看看歷來巫縣江面有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
“諾!”
典韋抱拳,轉身就離開了巫山,去調集兵馬回縣。
吳名轉身又說道:“敬思,在那個東西沒有浮出水面的情況下,立刻派騎兵封鎖沿途五十裡的江面,不要讓商船和民船靠近,我會親自將調令發往江夏,命甘寧調集船隊逆流而上,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巫縣。”
“諾!”
李孝抱拳離去,如果真的如吳名所說,長江上面有個碩大的頭顱,極有可能是碰到了5星神獸,甚至是至尊神獸也不一定。
最重要的是這個神獸是水族,與飛禽一樣珍稀!
吳名將手機掏出來,對奴兒發送語音聊天,很快對方就接受了。
“主人,還有兩個多月奴兒就要生寶寶了,主人什麽時候回來。”
吳名說道:“放心,我會盡快趕回去,一定趕在寶寶降世時到江夏,說什麽也要陪在你身邊,不過我現在有個問題要問你。”
奴兒說道:“什麽事?”
吳名直接進入正題,說道:“我看到長江江面冒出來一個巨大的頭顱,目測有一米的直徑,不過當時沒有準備,一閃而逝,沒有看清楚形狀。”
奴兒一怔,急促的說道:“水神獸?”
吳名眉頭一皺,忙問道:“什麽是水神獸?”
奴兒沒有回答吳名,而是說道:“主人在巫縣吧,你等著,我盡快趕來。”
吳名嚇了一跳,急忙說道:“不可,奴兒,你現在懷有身孕,必須得到充分的休息,你給我些資料,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親自處理吧。”
電話那邊的奴兒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說道:“水神獸多樣化,大江,大海都有分布,最出名的自然是五爪金龍,被尊為萬獸之祖,水陸空他都能遊刃有余,其次就是蛟龍,蛟龍種類也不少,很難概述。”
吳名皺眉說道:“我見到的那個頭顱似乎是尖的,有沒有水神獸能對應上?”
奴兒點頭說道:“有,蛟龍種類中有一種名為玉蛟,不同於其他蛟龍是蛇衍化而來,這種蛟龍是吸收天地正氣凝聚而成,無法繁衍後代,性情溫和,懼怕其他生靈,而且有極為敏銳的洞察能力。
”吳名想了想說道:“那麽說這個頭顱的主人,極有可能是玉蛟了?”
奴兒不確定的說道:“不一定,畢竟玉蛟的頭顱是青玉的顏色,不過我看很有可能是龍蟒,龍蟒這家夥生性暴戾,頭上生有四角,鱗片是刺,有劇毒,屬於水陸兩棲。”
吳名記不起那頭顱的模樣,自然沒辦法確定屬於什麽神獸,光憑猜測,明顯是為難奴兒了。
話音一轉,奴兒繼續說道:“龍蟒雖然有尊貴的四角,但是它們渴望力量,幻想蛻變成至尊金龍,所以日間會鑽入水中狩獵,夜間則會尋找一處極高的地方,吸食月華。”
吳名心頭一動,掃了眼腳下的巫山,這座山可是百裡內最高的一座。
急促的說道:“還真有可能是龍蟒, 這樣,我安排兵馬守住巫山,如果真是龍蟒,那我大可以守株待兔。”
奴兒點頭說道:“是個辦法,不過也不一定是龍蟒,也有可能是虎頭猊,亦或者龍鱘,先按照主人的辦法來吧。對了主人,神秘商店中有個保留商品的格子,奴兒去年自作主張留下了一件物品,你用鑽石兌換一下吧,如果真是龍蟒,少不了它的幫助。”
吳名嗯了一聲,怎麽舍得怪奴兒,默默退出了窗口,繼而打開神秘商店。
果然,右下角有一個小型欄目,裡面存放著一件物品,細長如針,上邊有數之不盡的細小倒刺,肉眼難辨。
“鎖龍針,5星神物,可困住一切5星龍族神獸,強行使其歸為宿主所有,無法對幼年或者成年至尊金龍造成鎖龍效果。使用方法,找到龍族逆鱗,將鎖龍針插進去即可。”
吳名大喜,還真是好東西,除了至尊金龍,一切龍族都可以控制。
隱隱有些期待,期待這隻水神獸屬於龍族,這樣就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這時候隱約有腳步聲傳來,吳名將手機收起來,一看,正是典韋捧著幾本縣志走回來了。
典韋恭敬的說道:“主公,確實有問題,百年內巫縣長江水面發生過多次意外事故,不少都找到了失事原因,但是有上百起無法尋到根源,最後不了了之,有人說是龍王發怒食人,不過鮮有人相信。”
吳名接過縣志,重要的地方典韋都圈了起來,不需要挨個查看。
不過就現在看過去,他的眉頭越來越凝重,最後忽略了一些小事故,將視線定格在了十年內發生的兩起大事故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