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循聲一動,說道:“你的意思是……這個人很可能和這林衝師承一脈?”
王寅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不能肯定,但是我打聽過,此人的槍法同樣的浩然正氣,更有凜冽的罡風滿布兵刃之上,對神力的控制極為強橫,招式行雲流水而不失大氣磅礴……”
周瑜眉頭挑了起來,說道:“我怎麽沒有聽說過此人,趙將軍的槍法倒是大氣磅礴,可他更加注重一招致命,神力引而不發,看起來更如平凡的招數。”
王寅說道:“此人大都督應該不認識,他投效主公並不是很久,此人名喚嶽飛!”
“嶽飛?”
周瑜想了想說道:“若我沒有記錯,此人應該投效主公並不久,而且他受命保護秦檜前往貴霜。”
王寅鄭重的點頭:“實不相瞞,末將才投效主公時,對這些人都刻意了解過……”
說到這裡王寅敲了他一眼,發現周瑜並沒有異常,這才松了口氣,畢竟身為人臣,卻去打聽主公的心腹,這是極為不妥的事情。
繼續說道:“這嶽飛極少出手,不過他曾經在襄陽,與典韋將軍曾有過切磋,末將也是通過隻言片語,才發現他們的槍法極為相似……不過也有可能是我多慮了。”
周瑜敲了敲桌案說道:“多慮也好,無關也罷,現在嶽飛去了貴霜,我們沒辦法聯絡他……”
王寅急忙說道:“那就當末將什麽都沒說,只是這次還需警惕水泊的聖將,畢竟一個林衝就足夠難纏了,若是還有……”
周瑜罷了罷手,說道:“先別慌,我們無法聯絡嶽飛,但是不代表不能在這上面做文章……”
王寅的智力也是5星神將,剛才是過於緊張了,現在結合周瑜的話,頓時就醒悟過來。
詫異的說道:“莫非大都督要以嶽飛的名義,對林衝設計……”
周瑜哈哈笑道:“權且一試,若是他們真的師承一脈,這林衝絕不會拒絕邀請,你說對嗎?”
王寅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我們手裡沒有嶽飛的字跡……”
周瑜哈哈笑道:“你說的對,要想在這上面做文章,沒有嶽飛的字跡確實是個麻煩,但是不要忘了,我們在主公麾下聽令之人,都有一塊牌子!”
王寅一怔,急忙從脖子上取下一根繩子,上面綴著一根玉柱,美玉無暇,是純正的和田玉石。
“軍功碑?”
周瑜點頭說道:“沒錯,這軍功碑的作用有兩點,可以在今後獲得功勳時,將其雕刻上去,另外便是能在特殊時候,作彼此聯絡所用。”
王寅挑眉說道:“就算大都督能仿照嶽飛的軍功碑,但這是我軍的機密,他林衝也不知道啊。”
周瑜揮手說道:“他不知道無妨,有人知道就行!”
王寅愕然不已:“誰?”
周瑜詭異的笑了起來,緩緩吐出兩個字:“劉備!”
夜很深,丹陽郡內,那片被原始叢林包圍的山谷中,金碧輝煌的皇宮似乎也在沉睡。
偌大的深宮中,分主次而坐,竟有三十余人分列兩旁。
主位龍椅空缺,左手第一位便是老熟人劉備,右手第一位竟然不是林衝。
卻是個書生模樣的家夥,身長足有八尺,道貌堂堂,威風凜凜,生得古怪。此人頭綰兩枚鬅松雙丫髻,八字眉一雙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
閑情逸致,正端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劉備關切的看向下首的林衝,說道:“觀林衝兄弟受了重傷,又將我等召集起來,可是探聽到了那周瑜的軍情?”
林衝似乎有些看不慣劉備,低頭不語,就連呼吸都沒有變過。
劉備心頭氣急,但是臉上卻仍舊掛滿了笑意,說道:“看來林衝兄弟傷重難言,倒是我唐突了。”
“既然知道唐突,還不閉嘴?”
一道冷幽幽的話語從旁邊傳來,正是坐在林衝下首的男人,此人生得七尺五六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記,腮邊微露些少赤須,把氈笠子掀在脊梁上,坦開胸脯,帶著抓角兒軟頭巾
劉備身後的張飛猛然瞪眼,怒斥道:“瞎了你賊眼,大哥如此善待,莫不是還遭你冷遇?”
那胎記男冷笑道:“呵呵……不過是螻蟻罷了!”
張飛氣急,但是這個叫楊志的家夥竟然有111點武力,雖然他是110點大圓滿,但正是這一點的差距,等同一個大境界的距離,無法比擬。
劉備還沒來得及搭話,那書生就說話了:“劉兄乃是晁蓋大頭領指明的護國將軍,排次在你我之上,楊志兄弟還是收斂一二。”
話語太平淡了,劉備呼吸一滯,緩緩低下了頭,眼神滿是殺氣,只是沒有人看到罷了。
劉備這家夥之所以不被待見,還要從上次李元霸逼退40萬大軍說起。
那劉備知道出師不利,折了袁術的40萬大軍,他再回去就算不死,也很難再翻身了,所以他趁著孫堅不注意,悄悄和張飛溜了。
但是他要去中原,又必須路過袁術的地盤,這時候的南方,也唯有揚州還沒被吳名收復。
他輾轉來到了沿海, 卻發現了一件非同尋常的事情。
說起劉備這個人實力沒兩分,但惟獨識人的本領不小,不用通過氣勢,單憑肉眼就能判斷此人的屬性,非常了不得。
就在沿海一處港口,他發現了某個酒樓非同尋常,往日間4星天將豈是輕易就能見到,但在這個酒樓裡面,竟然每日都有神將進出,讓他留了個心眼。
接連觀察了幾天,通過自己判斷,他發現這些家夥是漢人,可是又並非揚州本地人士。
他耐著性子又調查了一段時間,發現他們根本就是草莽或者罪人組建的山匪流寇,頓時他又動起了歪心思,想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他們改投自己。
這劉備便計劃和徐庶演一場好戲,在酒樓中大聲訴苦,什麽吳名禍亂朝綱,在軍國大權上指指點點,對陛下不尊,對百姓不公,反正什麽髒水差不多都潑到了吳名身上,深情並茂,加上狂飲了酒,還真聽得水泊好漢為之動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