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名一愣,伸手握住玉佩,這玩意兒還是上次在宛城得到黃忠投效時,偶然邂逅了一座府邸的美女所贈。
“你認識這塊玉佩?”說著將匕首又放了回去。
鄒夫人不發一言,抓起吳名的手放在胸前,從大開的衣襟處滑進去,並指一夾,那成熟的葡萄早已生硬,在指尖調皮的擺動。
“啊~~”
鄒夫人一聲呻吟,緩緩轉過了頭,白紗遮住了臉頰,卻沒有遮住她靈動的雙目。
吳名呢喃道:“這眼神,這浪叫聲,怎麽都這麽熟悉?”
鄒夫人一把扯下面紗,因為吳名不客氣的話,他臉頰微微發紅。
雙臂環住吳名的脖子,嬌嗔道:“現在記起妾身了嗎?”
吳名仔細打量著她,旋即驚呼道:“宛城......是你這個小騷貨……你居然還是驃騎將軍的夫人?”
鄒夫人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張開朱唇輕輕咬住吳名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說道:“別人…都以為…都以為妾身…..高高在上,但妾身….妾身已經守了三年的活寡了……”
吳名趕忙把她推開,疑惑道:“什麽意思?”
鄒夫人哀怨的看著吳名:“三年前,張濟隨同董卓征戰涼州,回來後就一直沉默寡言,總是對妾身避而不見,兩年前更是命人將妾身送回了宛城老家,終日不可得見……”
吳名眉頭一皺:“這麽說你在此期間不知道偷了多少人了?”
也不怪吳名皺眉,如果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指不定被多少男人上過,要是自己因為和她度過了一夜而染上那種病,那就悲劇了。
鄒夫人淒苦的笑道:“吳大人也是這麽看我嗎?”說著流下了兩行清淚。
吳名揉了揉鼻梁,感覺非常的尷尬,但鬼知道得了那種病能不能治好,還是問清楚最好。
鄒夫人看吳名的眼神堅決,嘴角越加苦澀:“三年來雖然妾身守著活寡,但除了大人,妾身沒有和別的人發生過,大人若是不相信,大可殺了妾身……”
吳名相人無數,真假還是分的清楚,趕忙說道:“小乖乖,是我錯了,不要生氣了,我給你點甜頭吧……”
說著他掀起裙擺,手指摸索了一陣後就要脫自己的褲子。
鄒夫人趕忙按住,哀求著說道:“現在不行,張繡還在正廳等大人,況且妾身今天不方便……”
吳名一愣,你家親戚既然來了那你還勾引我幹嘛,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鄒夫人突然噗嗤一笑,白了吳名一眼,嬌嗔道:“瞧你急色的模樣,行了,就讓妾身來伺候大人吧……”
說著嬌憨的蹲下了身體,微微撥開衣襟,兩團雪白就在眼前,媚態天成,看來是為了讓吳名繼續充血啊。
緩緩褪下吳名的褲子,好兄弟頓時就跳了出來,啪的一聲砸在鄒夫人的臉上,嚇了她一跳。
怕怕的試了試大小,一手居然只能包住三分之二,驚呼道:“怎麽變大了這麽多……”
也不怪她害怕,畢竟酒花玉露和龍根藥效強勁,其直接作用都是增強男人的雄風。
吳名苦笑了一聲,重新提起褲子:“這次就算了,裡外都不方便。”
鄒夫人久旱逢甘霖,咬住銀牙說道:“大人,三日後妾身會在城西的梅林等你,到時候妾身恭迎大人。”
吳名心頭髮癢,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何況偷的還是三國中被譽為美豔不可方物的絕色人妻,哪怕是曹操都拜倒在她的裙下,
吳名也不能幸免…… “好,三日後我們就在梅林見。”
這時候那幾個婢女返回來了,一人提著一個水桶倒在房內的大桶中。
鄒夫人躬身說道:“那大人先換洗一下,妾身先告退了。”
吳名嗯了一聲,等她們都離開後才跳進了木桶中。
這一夜張繡將吳名留在府上過夜,他多次想要偷香竊玉,但鄒夫人的親戚還沒有全部走乾淨,為了自己和她,都不能在這時候偷歡。
……
次日一早,吳名和趙雲騎在馬頭,說道:“張將軍就不要遠送了,帶上我給你的公文南下吧,進入宛城的時候務必要通知蒯良。”
張繡恭敬的說道:“屬下遵命…..”
吳名牽過馬頭,轉身和趙雲並肩子離開。
二人有說有笑,不多久前面傳來爆竹的劈啪聲,吳名拉住趙雲:“走,我們上去看看。”
趙雲無奈,只能陪在一旁,不多久就來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
“劉府?”吳名揉了揉鼻梁:“子龍知道這是誰的府邸嗎?看府邸規模也不小, 娶親竟然不請我。”
趙雲搖頭說道:“洛陽城劉姓人可不少,這一條街上就有四五處,很難一一應對,要不雲先去打探一下?”
吳名揮手說道:“算了,娶親而已,既然沒有請我州牧府就不去管他吧。”
“諾!”
這次沒有再逗留,而是一路回返了府邸。
典韋正和李孝過招,看到吳名走進來的時候一愣,旋即小跑過來。
“主公,你沒有去尚書府?”
吳名一愣:“尚書府?哦……你說的是蔡邕的府邸吧,他前不久才被董卓提拔為尚書,怎麽,今日他想起自己高升要宴請我?”
典韋摸著腦袋說道:“不是呢,昨夜尚書府蔡琰小姐找到了府上,在門前說要見主公,可主公去了張繡的府邸,她不肯相信,就一直等在門前,我們放心不下叫她進屋等,可蔡琰小姐很倔強,一直等到了今日醜時過後才離去。”
吳名哦了一聲:“那她沒說找我什麽事?你們沒告訴她我的行蹤?”
典韋說道:“她就說想要見主公最後一面,可聽著也不像是要尋短見,繼而我們考慮主公多次拒絕和她見面,也就沒有告訴她主公的行蹤。”
吳名哦了一聲,說道:“行吧,小丫頭片子能有什麽事情,你們繼續比試,我和子龍在旁邊瞧瞧。”
“諾。”
二人剛要繼續,可門前突然又走進來一個人,掃了眼吳名的所在,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汗流浹背,有些狼狽啊。
吳名失笑道:“志才,你是被狗咬了屁股嗎,如此心急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