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吳名叫過劉基,安排道:“我決定了,授予韓幸上校軍銜。”
劉基一愣:“上次不是說好先讓他打出了功績,然後再授予軍銜?”
吳名揮手說道:“毛遂自薦自有其理,就天下人看來,韓幸不過是一介賤民,但偏偏在我手下能得到重用,伯溫你說荊州這麽大的地域,能人義士必然不少,他們要麽觀望,要麽礙於低微的身份不願自薦,那我就放出這個消息,他們就能明白我吳名用人是不看出生的,那時還不得蜂擁而至?”
劉基恍然,笑著說道:“原來如此,不過就算有韓幸作為例子,但他身份畢竟低微,恐怕會引起大部分士族的不滿。”
吳名大手一揮:“我得罪的士族還少嗎?要是能明事理的還好,我自會放他一馬,不過要是膽敢蚍蜉撼樹,那殺了就是。”
劉基點了點頭,吳名殺伐果斷,不會意氣用事,二者相加,乃為明主。
“對了主公,上次命人叫我征調3萬大軍,是作何用?這江夏的兵馬已經空虛,基沒有辦法,隻好攔住打算南下的趙子龍,不過他聽聞是主公要兵馬,就暫時先讓魏延和孫策領軍南下,自己則留在城郊等候主公,說要親手交接兵權。”
吳名點頭說道:“嗯,這次我要北上洛陽,洛陽的天要變了。”
劉基一愣:“不會吧,帝星雖然明滅不定,但這幾年來都是這樣,主公貿然領軍北上,恐怕會被冠上叛軍的名頭……”
吳名揮手:“放心,何進會配合我的,現在你們要做的很簡單,收復荊南各郡,然後倚靠長江固守。”
劉基什麽智力,那可是5星屬性,但這時候也跟不上吳名的節奏了。
疑惑道:“主公這把鋒利的劍究竟指向何方?”
吳名意味深長的說道:“韜光養晦吧,荊北的士族勢力不少,這次我打算將荊北全數交給他們操持,生死一念之間,就看蒯良和黃祖怎麽選擇,你們固守後方,我親自孤軍深入洛陽,為今後謀取名望……”
吳名眼神閃爍,如果穩步發展,之間從荊州發兵,遲早也能掃滅周邊勢力。但是司隸不同,這次鋌而走險雖然有些衝動,但只要能率先搶奪到司隸和皇子,這將直接影響自己的地位,甚至說可以將統一天下的腳步拉近十年也不為過!
吳名來到城郊,趙雲領軍已經駐扎了好幾天,就等吳名前來交接兵權。
“末將參見主公!”
吳名伸手把他扶起來,笑著說道:“子龍辛苦了,這些兵馬都是你訓練出來的吧,看起來真是個個都有雄風。”
趙雲躬身說道:“雲這次前來,是打算親手將兵權交給主公,然後子龍將會直接南下,蕩寇於荊南……”
吳名側目說道:“子龍先別急,這次你恐怕無法南下了。”
“嗯?主公不是答應了雲……”
吳名揮手:“你先別急,我且問你這家國天下何以為重?”
趙雲想了想說道:“自然是國天下為重。”
吳名點頭:“攘外必先安內,正是如此,所以我命你隨我北上洛陽,先平定天下,你以為如何。”
趙雲一愣,說道:“天下大事子龍豈敢狂言,不過天子在堂,何談天下不穩?”
吳名鄭重的說道:“我收到消息,靈帝垂危在床,士族和宦官針鋒相對,已經爆發了小規模的衝突,未免引起大禍,大將軍何進密信傳我,叫我與涼州刺史董卓一並進洛陽勤王!!”
趙雲倒吸一口涼氣,
半晌後猛然拜倒:“請主公下令。” 吳名嚴肅的說道:“著令趙雲為三軍元帥,關羽為護軍旅長,李孝為先鋒軍長官,即刻點齊兵馬,隨我北上!”
“末將尊令!!”
大軍轟然開拔,時間流逝總在不經意之間,十日後吳名率領三萬大軍進入了南陽郡。
隨行陣容非常強大,其中5星神將有李孝、典韋、趙雲、關羽,5星神才也有戲志才和郭嘉隨軍。
考慮到本軍進入洛陽後肯定會劃分成好幾個陣營,吳名又叫上了韓幸,畢竟他是自己麾下唯一一個征戰達到5星神將的人。
這一來5星神將李進、周泰、黃忠等人都留在了荊州,配合劉基和荀彧展開對荊南的收復戰,意在兩年內平定,這任務可不是一般的艱巨啊。
等清點完糧草輜重,吳名揮揮手就打算啟程。
但突然,有探馬來報, 說是蒯良求見。
“讓他們過來吧。”
不多久兩個人策馬而來,來到近前時才翻身下來。
“吳大人,可讓我好找……”蒯良一臉的抱怨,這家夥明明知道吳名的身份就是荊州牧,卻不點破,他打的主意就是讓吳名從旁觀角度看到他的功勞,故作不知罷了。
吳名哈哈大笑道:“你為荊州牧效力可是大忙人,何故前來?”
蒯良一笑,指著身邊那人說道:“大人,這是我族弟蒯越,雖然說舉賢當避親,但這次卻不得不舍棄這張臉皮了。”
吳名朗聲笑道:“荊州牧才不管這些,只要是可用之人,有才之人,無論貧富貴賤,都一概而論,且說說你這族弟有何本事?”
蒯良自信心很足,看來他對蒯越的本事有很高的評價啊!
“我這族弟不同於良,他少年時頗具名望,大將軍何進也因為聽聞他長於計略,於是聘請他作東曹掾,族弟曾勸大將軍要先發製人,盡快把宦官殺掉,但何進猶豫不決,無奈下只能向大將軍申請汝陽令,這便是我這族弟的智慧。”
吳名眉頭一挑,這家夥真有這麽聰明,前世何進確實在殺伐宦官的事情上猶豫不決,這才最終悲慘落幕。
不過嘴上卻說道:“不過你這族弟如此行事,是否有些卸磨殺驢明哲保身?並且還罔顧主上性命?”
蒯越也不介意,說道:“道不同不相謀,如今洛陽的風聲傳來,雖然不知道為何何進選擇了沉默以對,但只要有何皇后站出來,何家和宦官之間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