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孔宣咧嘴笑了起來,這和他之前的雲淡風輕完全是兩個畫風,之前的肅容不再,反而看起來格外的輕松。
李孝愣了一下,旋即大喜道:“青……明王是不是又辦法能救她?”
孔宣搖了搖頭:“我確實救不了。”
看著李孝的臉色逐漸難看,孔宣繼續說道:“我救不了,但是有人能救她。”
李孝的臉色好轉了不少:“誰?”
“奴兒?”
李孝眉頭一皺,說道:“主母?可是主母乃是一介女流,連明王都無法救下的人,她……行嗎?”
孔宣淡笑著說道:“可別小看主母,她的極限戰力是7星大圓滿,只是因為神將世界的限制,或者說是天庭擔心引人注目,所以才將她的實力壓製了不少,況且奴兒本就是天庭創造的戰爭兵器,與玲瓏鎖天針的情況一樣,所以她肯定有辦法留住鎖天針的神魂。”
李孝呼吸明顯緩慢了下來,說道:“好,我這便去襄陽……”
孔宣搖了搖頭,說道:“不慌,我用神光暫時封住鎖天針的斷裂處,神魂進入其中,可保一年不滅,你還是等著周瑜歸來之時,再回返襄陽也不遲。”
李孝這才松了口氣,看著女子的眼神非常溫柔,用鎖天針靠近她,漸漸地,女子化成一條流動的彩帶,鑽進了玲瓏鎖天針裡面修養。
“呼~”
吐了口濁氣,李孝說道:“我能僥幸逃生,乃是有鎖天針和明王解救,公瑾和小麒還生死未卜,還請明王再次出手,解救他們!”
說著恭敬的抱拳,不說孔宣幫助自己退了軒轅,單單是他想辦法救下鎖天針的神魂,這一點就足夠自己對他尊敬了。
孔宣將他扶起來,笑著說道:“你的天賦絕不會止步於6星聖將,所以在境界上,你我是同路人,無須行大禮,不過你提到了麒麟和周瑜,你大可放心,他們不會有事的。”
李孝眉頭一皺,說道:“我險些遭遇大難,我擔心公瑾……”
孔宣耐心解釋道:“你放心,地皇炎帝,我們習慣稱呼他薑王神農,他與太昊一樣,都是為人類掏心窩子的好人,他們的道法自然,一切隨緣,這次周瑜和麒麟不會與你的境遇一樣,相反,這次是他們的一個機會!”
李孝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既然明王這樣說,那我也就放心了。”
孔宣點了點頭,說道:“我帶你出去吧,不然星雲圖你根本走不出去。”
一條五色彩帶將二人包裹住,眨眼的功夫,李孝就踩在了實地上,驚歎道:“真是神奇,公瑾兩個時辰都不敢邁步,明王卻一步就跨出來了。”
孔宣的心情似乎很好,說道:“河圖洛書包涵宇宙變化的至理,天尊都無法揣測,我自然也做不到詳盡,不過我的五色神光可以刷走一切神物,破除一切屏障,穿梭萬界都是小事情,況且河圖洛書感受不到殺意,也不會激活,否則我也會被困住。”
李孝明白了,原來是河圖洛書沒有敵意,不然他們二人除了失陷在宇宙的變化中,再無其他路可走。
就在這時,孔宣緩緩低頭,伸手將一塊類似石頭的東西撿了起來,放在手心端詳了半天。
沒過多久,孔宣失笑道:“我說玄冥,你這藏頭卻露尾,不是叫我直接就找到你了?”
沉寂,手心的“小石頭”一動不動,孔宣嘴角一勾,提著尾巴放在眼前。
“玄冥,還不出來,我可就要動手了!”
話音剛落,那石頭一般的龜殼前方,伸出一個布滿褶皺的腦袋。
玄冥驚訝的說道:“不知總兵駕臨,請恕我有失遠迎……”
總兵是太古一戰時,孔宣的身份,說起來孔宣來自於混沌,而玄冥則是天地後的生靈,在孔宣面前,還真不能有一點脾氣。
畢竟輩分是一個方面,實力也佔據了主要。
一旁的李孝明顯呆住了,這小烏龜不是之前周瑜帶著的那隻嗎,為何現在卻被孔宣叫做玄冥。
難道……這隻烏龜就是玄武真身?這尼瑪現實和想象的差距也太刺激了吧。
孔宣盯著他看,沒多久說道:“你是在怕我?”
玄冥尷尬的說道:“我怎麽敢,總兵乃是混沌中第一隻孔雀,我雖為靈獸之首,但是也不敢在總兵面前造次,尊敬一些並不為過。”
孔宣古怪的說道:“尊敬?我怎麽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我看你就是在怕我,莫非是上古軒轅請女魃對付蚩尤,導致人間大旱,我見爾等靈獸不作為,教訓了你那次吧?”
玄冥臉色一苦,正是因為孔宣說的這件事,當時蚩尤起兵攻打軒轅,軒轅令應龍進攻冀州。蚩尤請來風伯雨師,以狂風驟雨對付應龍率領的兵馬。於是,黃帝令女魃助戰,女魃成功阻止了大雨,最終助黃帝贏得戰爭。
女魃是旱神,雖然與旱魃有區別,但實際上他們的能力相較不遠,他們的出現都代表這一場大旱的災難。
雖然軒轅通過女魃的能力,成功戰勝了風伯雨師的大軍,可是方圓千余裡的廣袤土地, 都變成了一片狼藉。
裂開的大地,死灰的植物,人們的哀嚎,還有斷流的河水。
一切都是因為女魃造成的,可是軒轅為了贏得最後的勝利,不惜犧牲整塊領土,玄冥不忍人間疾苦,想要降下大雨,重新恢復領土的生機。
可是軒轅為了掩飾自己的過錯,下令心腹不準恢復這片領土的生機,玄冥就在其中。
軒轅本想和蚩尤的大戰結束後,以勝利者的姿態,下令對蚩尤造成的領土荒漠改造,爭取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蚩尤,給自己樹立救世主的形象。
當時孔宣正好在這片領土棲息,看到了腳下的土地一片狼藉,怒由心生,想也沒想就找到了玄冥,畢竟當時賜福四方的是軒轅麾下的四大靈獸。
玄冥不識孔宣真身,還道是哪裡來的小家夥,胡亂闖進了自己的巢穴,本想大手一揮,將孔宣送出去,可是就是這麽個舉動,卻叫孔宣發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