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人群就要把方圓包圍起來,中年婦女更是拚了命的想掙脫方圓逃跑。
但方圓怎麽會讓她如意?
他看向娃娃,雖然不知道娃娃為什麽會忽然睡著了,但沒關系,他射出一道星元,星元的等級比真元高,真元又是由元氣凝練,所以這道星元對於娃娃來說,絕對是補品。
娃娃小鼻子一聳一聳,果然睜開了眼睛,感受著體內那道星元,樂得直笑,然後就看到自己被一個陌生人抱著,頓時哇哇大哭起來。
“你們聽你們聽,孩子都哭了,趕緊把這個人販子抓起來,他嚇到我孩子了!!”中年婦女也是演員,眼淚說來就來,簡直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哇哇……要被吃掉了要被吃掉了……不要吃娃娃,哇哇……”娃娃更是哭得來勁,生生把中年婦女的哭聲給壓下了。
眾人一聽孩子哭得這麽淒慘,急得打人。
方圓額頭挨了一巴掌,屁股大腿被人踹了,屁股給人摸了……等等,那個臭不要臉的少婦,你摸哪兒呢!
一個中年男人更是死死的捏住方圓的胳膊,想讓他松手,但中年男人捏得手都疼了,心中大罵這年輕人難道是鐵打的不成,手怎麽這麽硬啊。
任憑眾人拳打腳踢,在方圓眼裡就跟撓癢癢似得,根本就傷不到他。
“報警,對,大家快報警,警察來了看他怎麽橫!”
“還要你說,咱早就撥妖妖靈了!”
中年婦女一聽,真的慌了,她聲嘶力竭的大哭大喊,但方圓的手就是死死的抓著她,她無論怎麽掙扎都沒辦法脫身,眼中漸漸出現絕望。
“好了,娃娃別哭。”方圓看娃娃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實在受不了了。
娃娃一聽是方圓的聲音,忙停下哭聲,胖嘟嘟的下手擦了擦眼淚,人群中看到方圓,兩隻小手頓時伸向他:“方圓抱。”
其他人一看,頓時都懵了。
這年輕人不是人販子嘛?怎麽小孩好像認識他?
這時,中年婦女知道要露陷了,忽得把娃娃往方圓懷裡一塞,方圓下意識松手抱住娃娃,中年婦女得空立馬就要往人堆裡鑽。
“艸,這老女人才是人販子,大家別讓她跑了!”人群裡有人聰明著呢,很快就意識到方圓說得才是真話。
“我去年買了個表,老子差點做了惡人!!!”
“馬勒戈壁,老子最恨這種綠茶人販子了!”
“揍她!”
意識到自己被欺騙,差點做下親者痛仇者快的醃臢事的人民群眾,瘋了,鋪天蓋地的湧向中年婦女,你一拳我一腳,我一口唾沫你一臉鼻涕的甩向中年婦女。
“啊!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啊!我真的錯了,你們饒……啊!你們,你們沒有權利打我,你們不是執法機關,沒有執法權,你們這是……啊啊,濫用私刑,我要告你們,哎呦!”
中年婦女看起來是個懂挨揍也懂法的人,一邊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一邊罵罵咧咧威脅人民群眾不要太囂張,我有法律做武器,但人民群眾哪受得了這個啊?
哦,你他媽做了人販子,還欺騙無辜的人民群眾來掩護你,完了你還要用法律武器來維護你自身的權力,去他媽的,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阻止我們揍你!!
“方圓,怕怕。”娃娃緊緊的抱住方圓的脖子,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方圓本來想老爸老媽訓他那樣訓娃娃,但看她臉上的還未徹底消去的驚恐表情,
歎了口氣,緊緊的抱著她安慰了幾句。 然後娃娃沉沉睡去。
最後警察來了,那中年婦女龜縮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打得破了,警察叫來救護車,一檢查,這廝還真挺有經驗的,雖然看起來身上傷得很重,但真正的要害她都保護起來,簡單來說就是稍微嚴重的皮外傷。
“我要驗傷,我要告你們!”中年婦女看到警察來了,就像是看到親人,底氣十足。
眾人聽了氣得鼻子都冒火了,世上怎麽有這麽不要臉的人販子。
就連警察都受不了,直接把她銬上帶走,全程沒有給她一點好臉色。
人販子,那是任何人都無法原諒的罪犯!
畢竟誰沒有孩子呢?
方圓也被帶去警察局,做了筆錄。
離開警局,方圓松了口氣,他還真擔心警察檢查娃娃,要知道,娃娃可是沒有出生記錄的‘人參娃娃’。
不過這都不算事,方圓卡裡七百多萬,還怕解決不了一個小孩的出生記錄?
他先給一家孤兒院捐贈了一百萬,然後讓孤兒院的院長‘收養’娃娃,在相關部門做了登記後,他再領養娃娃。
一套手續下來,國慶七天假期就這麽過去了。
青藤附屬醫學院副校長辦公室,敲門聲響起。
副校長林常喊了聲‘進來’,張天閣推門而入。
林常坐在電腦前,看到是張天閣,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示意他坐下。
“副校長,我要跟您反映個事。”張天閣坐下後就直接說道,“我們基礎醫學系六個班級,一到三班是輔導員蘇雅在帶,最近出了一個非常囂張的學生,我實在看不下去,只能跟您來反映了。”
“哦?你說說。”林常的眼睛從電腦上移開。
“這個學生學習成績差不說,還經常逃課,除了開學那幾天,之後一個月,他幾乎天天逃課,根本沒有一點學生的樣!”
“逃課?”林常臉色陰沉下來,在任何大學,逃課都是不可避免的現象,老師也好輔導員也罷,一般都是睜隻眼閉隻眼,除非逃課逃得很厲害,不然不會上報,尤其是像張天閣這種不是自己帶的學生,就更為罕見了。
“蘇雅難道就不管管?”林常臉色發黑。
張天閣故意歎息:“蘇雅畢竟是女人,心軟,副校長,您是不知道啊,那些老師、教授全部都找蘇雅反應過這個叫方圓的學生,可蘇雅就是不處理,這樣下去,我怕會有越來越多的學生效仿,到時候基礎醫學系,就亂套了啊!”
“嗯,嗯,你說得對,那個,叫什麽來著,那名學生?”林常忽然問道。
“方圓。”張天閣道,“就是上次迎新晚會上,吹竹笛那個。”
林常點頭:“嗯,嗯,對,你說得對,這事我知道了,你就別管了,嗯,好了好了,小張啊,方圓畢竟是蘇雅的學生,你就不要再管了,嗯,就這樣,你可以走了。”
張天閣忙起身:“好的好的,那副校長,我先走了,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