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你是怎麽想到要向我效忠的呢?要知道還在幾天前你還不願意,能和我說說其中的緣由嗎?”威廉有些不解地問道。
“威廉殿下,我跟著您也有一段時間了,跟著您看了很多,也了解到了更多。
相較於其他的法蘭西諸侯,和勃艮第公爵以及香檳公爵比起來,您更有實力統治法蘭西王國。
不止是如此,您比其他人更加忍耐和克制,沉著而冷靜,不會因為憤怒而發兵攻打其他諸侯,不會因為勝利和國王的功績而驕傲自滿,您始終克制著自己的欲望,不暴食不貪婪,這樣的您是不會被任何人打到的。
最重要的是,您對所有的法蘭西人、佛蘭德斯人、布列塔尼人和諾曼人都一視同仁。
這些天在魯昂,我就碰到過很多不是諾曼人的平民,他們或是法蘭西人,布列塔尼人,或是其他,不論他們來自哪個民族,都沒有由於出身民族的不同而遭受到歧視和欺壓,他們的生活和平而安穩,甚至比第戎和巴黎的法蘭西人更優渥。
因此,我相信只要您統一了法蘭西王國,不論是王國境內的法蘭西人、諾曼人、布列塔尼人、佛蘭德斯人,還是奧克人,他們都能再您的統治之下和平共處。”珍妮的雙眼泛著亮光,越說越激動。
“我向你保證,我發誓,不會因為自己出身於諾曼人而偏袒他們,也不會因為戰爭或是其他的緣由而遷怒其他人,我會做到一視同仁,不歧視不偏袒任何民族。”威廉鄭重地向真的保證道。
“您不必如此,威廉殿下,我相信您。”珍妮目光真誠的看著威廉,說道。
“珍妮,我們是朋友對嗎?叫我威廉好嗎,稱呼我為殿下的話就太過於疏遠了。”威廉抓著珍妮的雙臂,說道。
“我答應你,威廉,可以放開我了嗎?”珍妮微微頷首,一雙靈動的眼睛看著威廉說道。
“咳...對了珍妮,我還給你安排了個幫手,我的親信將領,蓬圖瓦茲男爵費迪南德.格裡爾斯,他將作為你的副將幫助你統領魯昂騎士團和厄堡騎士團。
這兩支騎士團一支桀驁不馴,一支則剛剛在戰爭中遭受到了重創,一大部分貴族騎士跟隨了某個叛徒背棄了我,盡管我為了恢復它投入和很多努力,但依舊沒有什麽效果。
我希望你能將這支軍隊重新組織起來,組建出一支新的軍隊。
在這期間無論是遇到了什麽困難,你都可以和我說。”威廉語氣關心的向珍妮解說道。
“請您相信我,威廉。之前在我的家鄉,我也曾經和當地的騎士軍官們學期軍事技能,別看我初出茅廬,可我的領兵能力可是不弱的。”珍妮自信道。
“好了,我相信你,珍妮,我相信你能做到這些。”威廉雙眼注視著珍妮,說道:
“珍妮,你之前不是說你曾經聆聽到了上帝的聲音嗎?正好我和教宗陛下有些關系,我可以請求他冊封你為聖人,如此一來其他貴族就會對你尊重有加,而不是一直揪著你的出身不放。”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聖人,只不過是一個聽到了神的歎息的平庸女人罷了。”珍妮搖頭否認道。
珍妮是個心思單純的女孩,除了被上帝賦予的使命之外,她所要求的並不多,並沒有任何的野心,因此她拒絕了威廉的幫助。
“不,珍妮,冊封你為聖人,這對你完成上帝所賦予的使命有很大的幫助,這能號召所有虔誠的信徒都團聚在你的身邊,為了我們共同的目標而奮鬥,實現這個神聖的使命,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威廉並不輕言放棄,再次勸說道。
“這...”珍妮猶豫了,無語無求的她只有這個上帝賦予的神聖使命是不能放棄的,任何對它有幫助的事,珍妮都要去嘗試一番。
“好,我答應你,威廉。”珍妮思索一番終於還是向威廉點頭應道。
送走了珍妮,威廉又跑去了跑到了城堡的露台花園中去尋找艾瑪,之前她的妒忌和怨恨情緒可真的令人擔心啊。
城堡的露台花園是這座公爵府城堡中景色最好的地方,這裡不但種植者各種花草樹木,放養了許許多多美麗的靈鵲和翠鳥,更重要的是這裡是城堡的最高處,來這裡的人可以在鳥語花香的環境中欣賞遠處的美景。
“艾瑪,你怎麽在這兒,這裡晚上風大,小心著涼了,快和我回屋去。”威廉一眼就看見了坐在石階上的艾瑪,馬上快步趕過去將她扶起,溫言關心道。
“我只是出來散散心,這裡的空氣很好,待在這裡我很放松,可以不用想其它令人煩惱的事。”艾瑪撇過頭去好似不想看到威廉一般,和威廉慪氣道。
威廉當然知道她在煩惱這什麽,看著她略顯憔悴的臉龐,他的心中莫名有些心疼。
“是我錯了,這些日子以來我不該疏遠你的,我沒想到這會讓你感到不安和焦慮,全是我的錯。”威廉伸出手來輕輕地擦乾艾瑪眼眶邊上淺淺的淚痕,語氣充滿了歉意和後悔。
“帶我回臥室,我就考慮原諒你。”艾瑪抓著威廉的臂膀,輕聲說道。
“好。 ”威廉二話不說,伸出手攙扶著艾瑪的身體,走下了樓梯,一路輕車熟路的找到了艾瑪的臥室。
威廉推開門就攙扶著艾瑪回到床上,想讓她躺在床上好好地歇息一番,然而就在威廉要松手的時候,艾瑪的粉臂勾住威廉的脖子,一把將他拉進她的床上。
“艾瑪,你這是要作什麽?”威廉有些驚慌失措,不解地問道。
艾瑪卻並沒有馬上回答威廉,身軀一翻將威廉壓在自己的身下,一雙長腿纏住威廉的身體不放,紅唇貼在他的耳邊吐出濕熱的氣息:“威廉,你知道我已經幾歲了嗎?一直忙於戰爭和政事的你恐怕都不記得我和你待在一塊兒多久了吧。”
“呃...”威廉想要說些什麽,卻意外的卡了殼。什麽也說不出來。
“我等不及了,我已經是個二十三歲的老姑娘了,我擔心自己的美貌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消失,擔心會有更年輕美貌的女子討得您的歡心,我真的沒辦法再等下去了。”說著艾瑪扶著威廉的臉龐,烈焰般的紅唇微張,緩緩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