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的昏迷實際上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一開始的時候張偉並不認為自己是中了什麽藥物,隻覺得可能是自己的生理特點已經同普通人不一樣,把海量的酒勁兒集中起來釋放罷了,實際上自己想要的也就是這種效果。
可是在自己意識恢復的時候卻如同鬼壓身一般睜不開眼也活動不了,但周圍的一些聲音和動靜卻察覺的到。這讓張偉想起新中國建國初期西南某地的“丹心包子”回憶者的描述,才感覺到有些不秒。
“主神!我犯了什麽錯?是不是因為沒有沒有單女主而有開后宮的打算所以被拋棄了?我承認我是個俗人,不是一個高雅的‘羅密歐’,可是難道這就是為了應付未來大事的選拔標準麽?真正的考驗還沒來到吧?如果如此,當初在神武一族就不該給我那樣的能力和機會才對。。。”在內心中,張偉哀求意味的抱怨道。心中口氣不敢太軟也不敢太硬。這似乎是不少日子以來自己第一次“召喚系統”,可是卻沒有任何有意義的聲音回應自己,反應的只是黑暗的眼前之外傳來的動靜。
“這個死鬼也太沉了!根本不是我們幾個用著彈架抬的動的,乾脆還是拉著走吧。”幾個年輕的女聲壓低了聲音說道。
“唉。。。還算走運。夫人告訴我們牆根的第三塊磚有一處暗道,只要打開暗道把這個他推下去就可以了。”
四肢和身體沒有太大的直覺,可張偉還是隱隱能感覺到身下的毯子似乎在移動,把自己拉到了一個地方。
“終於大功搞成了。。。不過有件事我覺得十分讓人擔心。”一個女聲有些不安的說道:“夫人為什麽讓我們也跟著進去親自看著他?而且特意叮囑了這麽讓人猥瑣惡心的繩索捆綁法?”
“你可不知道此人的一些事情,他可覺不是個尋常的人。。。”一個年紀似乎稍微成熟些女聲回答道。可說到這裡的時候卻似乎有些顧慮,不願意把一些還請同其他兩個女子細講,因此就只能接道:“夫人的擔心應該也是有道理的。”
“唉,讓怎麽辦就怎麽辦吧,這就是我們的命。。。”
滑梯一般的陷阱般的地道蜿蜒曲折,但並不怎樣陡峭險峻,也應該算不上是下的去上不來。在進入地下的一間密室大概半個多時辰之後張偉才感覺到自己似乎渾身能動了。只不過被反綁起來的雙手似乎被繩子與下身捆在了一起,稍有掙扎就感覺到下身敏感之處一陣痛感。雙腳也被緊緊的困了起來,兩個腳拇指似乎還被小巧的指拷拷了起來。
在權衡了許久之後張偉才試著睜開了眼睛,平靜而似乎表現的沒有絲毫恐懼的問道:“你們是夫人請來的人?可是與我們神武一族有仇的人”
“我們還沒有問你呢,你倒反問其我們了?”一個女子似乎有些緊張的說道。
夏瑾萱卻沒有那樣的口氣,而是平靜的回答道:“我們來這裡確實是夫人的安排。我聽到過你的事情。你不僅與夏家有一些過節,就是與你們神武一族,也有些難說的往事?十六年前的事情你可還記得?你究竟是哪裡的人?”詢問的時候,夏瑾萱仔細的盯著張偉的眼睛。
張偉沒有積累足夠社會經驗的經歷,可也不算太傻,似乎從夏瑾萱的話中聽不出仇恨的意味。因此就更為坦蕩的回到道:“我從來沒有說假話的足夠經驗,因此也就不妨直言:我本是不同的一個世界與時空中的一個普通人。主神在隨機選拔考驗進行一些準備的時候選到了。準備讓我締造一個文明並成為這個文明的領導者,應對與千年後與魔鬼的一場決戰。
如果你們知道的足夠詳細,就應該知道幾萬年後的那個社會同比夏地落後不知多少的原始部落差別有多大!在我們相遇的時候,本就根本不能建立足夠的信任和交流。你可以讓張靈兒仔細的回憶當年的情景。在第一次相遇的時候,是不是我主動進洞屠殺?那時候我還沒有後來神賜予的本事,只是輕輕的扔了一塊問路石,得到的卻是好幾名男子主動攻擊。我在這種情況下,能不下死手還擊麽?後來的事情你也應該清楚:四年前是你們夏家首先在角鬥場上布局,那就要承擔足夠的後果。如果是不同文同種的異族也就罷了。但夏地的人和神武一族沒有多大的差別, 也說著另一位神使的語言,他人與我來自相同或類似的時代,因此我覺得我有必要幫助其完成一些未盡的使命。。。”張偉不是一個特別擅長言談的人,言語也不是特別流暢。但正是如此,才並不像是精心準備的謊言,而是一邊回憶一邊做答的坦誠之言。
“你有主神的庇佑,又為何會如此輕易。。。如此輕易的來到這裡。。。”話是夏瑾萱所問,不過口氣之中並無一般網文中等著被打臉的套路NPC那樣的猖狂得意,而似乎是比較認真的質問道。
張偉也並不含糊,下意識的笑道:“張靈兒沒有吩咐你們一定要確保我的性命吧?那你們現在就可以試一試,即便沒有鎧甲在身,我是不是一個能夠輕易殺死的人。如果我輕易的死了,甚至重傷,那就說明主神放棄了我,我無話可說。在這個時代,我可以是千人敵,可在主神面前我也僅僅是個小小的使者而已。”張偉其實在心底裡也不相信主神會因為生活在21世紀的年輕人都會有的一些觀念和內心就輕易的放棄自己,如果自己實在不走運那也就沒辦法了。
夏瑾萱來到了張偉身邊,握住了身後的繩子。這讓張偉不由的有些惱火,沒有想到夏瑾萱是這樣齷齪的女子,會用這種辦法折磨自己。
讓張偉沒有想到的是夏瑾萱的手伸到自己的下身卻沒有去做自己想象中的事情,而是解開了下身的束縛。鄭重的說道:“我雖然姓夏不是夏家的人。。。”
不過張偉卻明白:這不應該是全部的理由,甚至自己剛才的解釋應該也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