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秋在京城買了輛車,這次回去,他們是自己駕車回去。
自己駕車雖然比較累,但是勝在安穩。
當然了,坐飛機回去是塊,但是周采薇現在有了身孕,楚江秋怕做飛機會對胎兒不利,因此就沒準備做飛機回去。
等幾人走了之後,老周疑惑地向周母問道:“沒聽說周璿的醫院和沂蒙市有什麽學術交流會啊?要真有交流會,也是和上海廣州等大城市的醫院進行交流,怎麽可能會和沂蒙市那邊交流呢?”
交流會,當然要講究對等。如果不對等,那就不是交流會了。
沂蒙市才剛剛從縣提升為縣級市,沂蒙市的醫院比燕京醫院要差上好幾個檔次。
周母不滿地白了老周一眼說道:“就你明白,周璿擺明了是不放心老楚,是要去看看老楚的,你還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真是蠢到不可救藥了。”
噢,原來如此。
老周不由疑惑地問道:“她要是想去看老楚,直接去就得了唄,需要找這種借口嗎?”
周母不由噗嗤一笑說道:“我看啊,周璿八成是對老楚頭還有念想。”
“呸!”一聽這話,老周被氣壞了,繃著臉說道:“在哪混說什麽呢,你啊!老楚頭剛剛喪偶,你不要再這裡胡說八道。早說了,現在咱家和老周家成親家了,周璿瞎攙和啥啊,這不是添亂呢麽!”
周母白了老周一眼說道:“添什麽亂啊?就算周璿真嫁給老楚頭又能怎樣?現在這種事情不是多了嘛!”
老周一瞪眼說道:“不行!我老周家的閨女,憑什麽要給人當後媽啊?”
周母不滿地說道:“就憑周璿喜歡啊!我問你,周璿今年都多大了啊?你還真想讓她當一輩子的老姑娘啊?你看周璿,一門心思地就認準老楚頭了,這輩子除了老楚頭,她還會嫁給誰?”
“這倒也是。”
周母的話,一下子點醒了老周。
自從老楚頭專業回來之後,老葉以為有了機會,誰知道周璿竟然連面都不跟他見了。
到後來老葉也結婚了,老周給自家妹子不知介紹了多少對象,但是周璿始終都沒有成家的意思。
就這麽著,一直拖到了現在。
周母有句話說的沒錯兒,周璿這輩子要是嫁人的話,就隻可能嫁給老楚頭,絕對不可能嫁給第二個男人。
想到這,老周不由對周母說道:“你說,他們還真能成?要不咱們就幫他們撮合撮合?讓采薇和江秋小兩口也使使勁?”
到現在,老周倒是真的想讓他們走到一塊去了。
畢竟老伴說的對啊,還真能讓周璿當一輩子的老姑娘啊?
周母不由歎了口氣道:“難啊!老楚頭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估計未必有這個心思,再說了,估計周璿現在也沒了這份心思。”
老周不由疑惑地問道:“剛才你不是說周璿還沒斷了這份心思,還大老遠的跑去看老楚頭去嗎?怎麽就沒這份心思了?”
周母歎氣道:“這女人的心思啊,你不懂!周璿心裡還有老楚頭不假,但是她心裡想的未必就是要嫁給老楚頭。或許在她心裡,錯過了的,就永遠錯過了!”
聽了老伴的話,老周琢磨了半天也沒弄明白,半晌之後才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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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說道:“你們女人呢,還真是麻煩!”
周母不由怒道:“女人怎麽了?有本事你別娶老娘啊!你自己一個人過去吧你!”
說完之後,
周母一甩手進屋去了。老周不由在後面說道:“唉,你看看你這人,說著說著就急眼!就你這脾氣,還不讓人說兩句了怎地?”
……
幸好周璿也會開車,和楚江秋替換著開了回去。
到了沂蒙市之後,楚江秋就準備先將周璿送到他們交流的醫院去。
周璿擺擺手說道:“還是先回家吧,我過去看看你爸。”
這倒也是,作為周采薇的姑姑,沒有到了家門不到家裡看看的道理。
很快的,楚江秋便開車回到了自己剛買的別墅。
進了別墅之後,楚江秋就看到幾個他雇來的幾個人在院子裡忙活,沒看到老爸。
楚江秋不由問道:“張叔,我爸呢?”
張叔說道:“你爸啊?喝醉了,在屋裡躺著呢!對了,我說秋子啊,你這也回來了,還是在家多陪陪你爸吧!”
“你不知道,你不在家的這幾天啊,你爸天天喝酒抽煙,我們勸也勸不住,要是再這麽下去啊,你爸的身體也吃不消啊!”
楚江秋愧疚地說道:“張叔,我知道了,最近我都住在這,不往外跑了。”
周璿瞪了楚江秋一眼,直接進了屋。
別墅共有三層,他們一家都住在一樓。
老楚頭住在東邊,楚江秋和周采薇住在西邊。
結果周璿一進東邊的屋子,直接被嗆了出來。
然後捂著鼻子在外面把門完全打開了,然後就能看到一陣陣的煙氣從屋子裡彌漫出來。
霍,這得抽多少煙啊?這都快趕上鍋爐了都!
楚江秋趕緊先將周采薇給送回房間,不讓她在這兒抽二手煙。
然後楚江秋和周璿一起進了老爸的房間。
房間裡還是很嗆,這煙味還有酒精混雜在一起的味道,一時半會的也消散不了。
然後楚江秋看到老爸正躺在沙發上,滿臉酒氣,幾天不見,頭上的白發似乎有多了一些,額頭上的皺紋也密集起來。
看到老楚頭的樣子,周璿不由皺起了眉頭。
看到老楚頭躺著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周璿先幫老楚頭正了下身體,然後到裡屋拿了床薄被子給老楚頭蓋到了身上。
現在天氣雖然涼了,但是屋裡有暖氣,倒是還算暖和。
然後周璿看到老楚頭臉上也不太乾淨,似乎早上根本就沒洗臉。
皺了皺眉頭,直接拿了一塊毛巾,用熱水濕了濕,給老楚頭擦起了臉。
剛擦了兩下,老楚頭打了個噴嚏,別驚醒了。
睜開眼睛,仔細瞅了半天,然後認出周璿來了,臉上頓時有赫然之色。
“周璿,是你?快坐。”
說完,老楚頭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雖然身上還有酒氣,不過看樣子也醒的差不多了。
周璿不由皺著眉頭問道:“你不再睡會了?要不就到臥室裡再躺會兒?”
老楚頭尷尬地說道:“不睡了,不睡了,已經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