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他埋頭趴在一截白皙的大腿上。шШщ.dyzww。網伸出舌頭在這條白花花的大腿上又吸又,並不斷朝上摸索著。最後,他見到了一片修剪整齊的黑色森林。男人雙眼通紅,喘著粗氣分開身下這女人的一雙長腿,然後沉腰坐馬,挺進女人的體內。
頓時,一種無法言喻的感流遍全身。男人像打了興奮劑似的在這女人體內進出,他瘋狂地朝那幽谷深處衝擊著,感受著溫暖而緊窄的包圍讓他不斷攀上極樂的巔峰。身下的女人全身冒出晶瑩的汗珠,她媚眼如絲,嬌唇微張,發出聲聲讓人血脈賁張的呻吟。..
然而便是到了動人之處時,她那看似迷亂的雙眼中,卻只有冰冷的笑意。最終,在男人一聲大吼中,熾熱的生命精華一泄如注時,女人伸出舌頭著嘴唇,手輕輕地落在男人的頭上。男人失去了所有力氣,隻懂趴在女人的胸口喘著氣,渾然不知女人的指尖已經繞著他的腦袋遊走一圈。
突然,男人覺得頭頂一涼。他睜開眼睛,看到女人提著一個奇怪的東西。那是一個頭蓋骨,骨頭上還長著茂密且卷的銅色頭髮。無論怎麽看都覺得熟悉,男人突然驚覺,那不是自己的頭髮嗎?那這個頭蓋骨?
一想到這,他發出驚呼,伸手去摸自己的頭底。可沒摸到頭髮,卻摸到什麽東西發著燙手的溫度且一鼓一鼓地跳動著。..
那是他的大腦!
他還沒反應過來,女人已經一聲媚笑,五指如爪朝他腦袋裡探了進去。一種酸麻的感覺走遍全身,男人連叫也叫不出來倒地不起。殘留的意識裡,最後看到的畫面是女人掏出他那白花花的腦汁往嘴裡送。
形如惡鬼!
此時門開,一個牛仔裝扮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厭惡地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對女人不滿道:“佩德芬妮,收起你那惡心的勾當。老天,你知道替你處理這些屍體有多麻煩嗎?”
把五根指頭上的腦汁個乾淨後,佩德芬妮媚眼如絲地看向牛仔說:“貝齊,你是無法理解的。一個在極樂下死去的男人,他們的腦汁有多麽美味。自從嘗過一次後,我就像吸毒般愛上它們了。”
她邊說著,邊擺出一個曖昧的姿勢。雙腿張開,把處暴露在牛仔目光下,佩德芬妮朝牛仔勾著手指道:“我還沒夠,貝齊,有沒興趣和我玩玩?”
“呸!”牛仔冷哼道:“和你床?我寧願去召!”
佩德芬妮哈哈笑起來道:“你哪次做得舉起不是把女人燒成焦炭,和我做,你至少可以盡情發揮。何況,我知道很多會讓你很舒服的姿勢哦。”
“少廢話,你這個婦。收起你那一套吧,快穿上衣服來大廳,金和艾麗絲回來了。”牛仔冷冷道。
佩德芬妮這才不情不願地站了起來,踢開地上的死屍,又用讓人口乾舌燥的長腿挑起她那套鮮紅的禮服:“不就一個小鬼和艾麗絲回來,聽說那個冷淡搞起來和奸一樣,也不知道大人怎麽會喜歡這種口味。”
“奸也總比和你做來得強,所以我認為大人的選擇是正確的。”牛仔回敬道。
穿戴好後,佩德芬妮邁著輕盈的腳步經過貝齊身邊時,用手捉向牛仔的檔道:“看,你明明很想來著,又何必強忍?”
牛仔摔開佩德芬妮道:“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佩德芬妮發出一陣高調的笑聲揚長而去,留下臉色鐵表的牛仔。半晌後,牛仔朝地面的屍體隨手一指。屍體立刻無火自燃起來,火焰呈近乎透明的白色。不過片刻,屍體便變成一地黑灰,牛仔這才重重摔上了門,震得門框呻吟,差些掉了下來。
一間並不明亮但十分寬敞的大廳裡,佩德芬妮如同一朵燃燒的火焰徐徐而至。大廳中,金和艾麗絲早已經到了。佩德芬妮看也沒看他們,徑直來到大廳中心處一個平台的台階側身坐下。她長裙揮動,一腿平展,另一腿卻屈了起來,於是從紅裙裡露出半截光潔且完美的小腿。
佩德芬妮眼神迷離,似乎仍沉浸在剛才的望遊戲中。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金,並刻意把視線落在金的腰下。金立生反應,朝這血腥女皇怒瞪一眼,俊臉漲得通紅。
隨著牛仔貝齊隨後而至,中心圓台的天頂有一道光幕垂下。光幕裡,出現一個高大男人的背影。男人似乎正在坐著運動,雙手交替著舉起一枚啞鈴,使得雙臂的肌肉線條不斷變幻,彰顯著力量和剛性。
“聽說,金你有事找我?”做完一組運動後,男人放下啞鈴,就這麽背著廳中四人問道。
那只是一道激光的投影,卻給廳中四人一股如同實質的壓迫感。就連一向放的佩德芬妮也不敢胡言亂語,至於金則感覺壓力如同山巒般沉重,但心中的疑問卻是不說不快。於是他站了起來沉聲道:“是的,大人。我想問關於比德福鎮的事!”
“比德福鎮?”男人的聲音充滿疑惑。
艾麗絲這時提醒道:“那是金出身的小鎮。”
男人這才記起,道:“哦,就是被零毀去的那個小鎮嗎?怎麽了金,對於它你有什麽疑問?”
“是的。”金咬牙道:“大人,我想知道真相。那個小鎮,你確定是被零所毀去的嗎?”
“大膽!”
男人未答,佩德芬妮暴喝起身。血腥女皇收起嫵媚的眼神,散發著凜然殺機,整個人仿佛如同血池中走出來的惡魔般朝金逼近:“你這是在質問大人嗎?金,你有什麽資格這麽問!”
金昂然挺胸,回敬道:“因為我有追求真相的自u!”
“真相?”佩德芬妮冷冷道:“真相就是,如此無禮的你即將死在我的手下!”
“哦,無禮嗎?”
接下話來的不是金,卻是艾麗絲。肉眼可見的凍氣在艾麗絲身邊繚繞著,她冷冷看著這個無論在能力還是美貌都不在自己之下的女人:“佩德芬妮,我倒是想請教你。什麽時候,你成為了大人的代言人?大人的問題什麽時候需要你來回答,究竟是金無禮,還是越權的你更無禮些?我想,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吧?”
佩德芬妮伸出粉紅的舌頭在唇邊打轉,她露出危險的笑容道:“艾麗絲,別逼我在你漂亮的臉上留下一些記號。”
艾麗絲絲毫不讓,發出冰冷的笑聲道:“沒關系,因為我也不介意把你變成一尊冰雕。”
兩個女人的眼神在空氣中仿佛要擦出電火星芒,便在這時,全息影像中的男人沉聲道:“夠了,艾麗絲,還有佩妮,都給我閉嘴!”
“是,大人。”
兩人上女人這才低下頭,全息影像裡,男人淡淡道:“金,真相於你有那麽重要嗎?有時候,刻意追尋真相是一種愚蠢的行為。你看上去並不愚蠢,不是嗎?”
金渾身劇顫,雙拳緊握。看著這樣的金,本來雙手抱胸的貝齊低歎一聲,手臂垂下。而佩德芬妮則露出興奮的眼神,雙手十指不斷輕輕顫抖著。只有艾麗絲仍低著頭,全無動靜,如同死去。
良久,金手掌複又松開,似乎十分疲倦道:“我知道了,大人。打擾了,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先告退。”
“去吧。”男人揮了揮手。
金轉身離去。
大廳裡一片沉默,半晌後,佩德芬妮一聲輕笑道:“看來我們月之暗面要拆夥了。”
她轉過身朝男人恭敬道:“大人,讓我去吧,我會讓這小鬼痛苦萬分地死去,以懲罰他對您的不敬。”
“真是可惜,如果他剛才肯留下,我可以原諒他的無禮和衝動。”男人歎息著,可語氣裡卻沒有半分“可惜”的味道。
“大人,還是讓我去吧。”一直低著頭的艾麗絲突然說道:“畢竟比福德鎮是從我手裡抹去的,既然金也是小鎮的一員,理應由我處理。”
“大人!”
佩德芬妮想說什麽,卻給男人打斷說道:“就交給艾麗絲處理吧。”
“我會給您一個滿意答覆的。”艾麗絲倒退離去。
“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艾麗絲曾經有一個兄弟。聽說,那個兄弟和金有幾分相似,我真懷疑,她是否真下得了手!”佩德芬妮不滿道。
“我知道,佩妮。可我已經損失了一個金,我不想再失去一個艾麗絲。不過你說得也對,你就跟在他們後面看看吧。如果艾麗絲下不了手,就全權交給你處理吧。”
“那艾麗絲?”
“只要她死不了,就隨你處理好了,如果你有這個能力的話。”男人冷冷道。
佩德芬妮點頭應“是”,長裙一挽,仿佛要趕赴宴會的貴婦般邁著興奮的步伐離開了大廳。
金從阿斯加特一座民宅的大門裡坐了出來,他披著連帽鬥篷,把自己包裹得嚴絲密縫,只露出一雙眼睛。這雙眼睛裡流露著深深的疲倦,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金突然覺得世界雖大,卻沒有自己容身之處。
自己的上司盡管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可金不是笨蛋。從那位大人的話裡,他已經大致猜到了真相。就如零說的,比福德鎮並非毀在他的手裡,最大的可能是在那位大人的授意下,由其中一位同僚下的手。
至於是哪個,金已經猜到是誰。在當時,佩德芬妮和貝齊都有任務在身抽身不得,那時只有他和艾麗絲隨那位大人從西面凍原歸來。換言之,凶手就是艾麗絲。
這個答案讓金心裡一陣抽痛。
為什麽要是你?艾麗絲!
仿佛連呼吸也是痛的,金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行走著,等反應過來時,已經來到阿斯加特西面的出口檢查站。利用偽造的身份經過了檢查站,走過悠長而昏暗的隧道,在大門在望時零看到了她。
艾麗絲。
從一扇小型的安全門走出來,金看到的是冬雪正融的荒野。可他的心中,此刻卻正是寒冬。艾麗絲站在他的左近,兩人誰也沒說話,就這麽沉默地一直往荒野走去。
從天空看,大地冰雪消融,正露出灰褐的地衣。仿佛美麗的謊言褪去後,隻余醜惡的真相。
“大人讓你來殺我的嗎?
金麻木問道。
艾麗絲“嗯”了一聲,卻沒有半分出手的意思。
金笑了:“那你還不出手?就像毀了比福德一樣,現在就殺了我呀,艾麗絲!”
艾麗絲反手給了金一巴掌。清脆無比的響聲中,金摔到了雪泥上。他掙扎爬起怒問:“你什麽意思!”
“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隨便放棄自己的生命!”艾麗絲眼神先是一冷,然後漸漸染上一層淡淡的哀傷:“金,你應該值得慶幸。至少現在的你擁有力量,擁有力量就有做出選擇的權利。不像威廉,那時候的他還那麽小,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他沒有選擇。”
金知道艾麗絲嘴中的威廉是她的弟弟,偶爾閑談時聽艾麗絲說過,在她5歲那年,還只有3歲的威廉已經出現嚴重的基因變異並不幸逝世。同樣在那一年,艾麗絲的能力覺醒並失手殺死自己的母親。
就在那被詛咒的一年中,這個女人同時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親人。
相比起來,金算是幸運的了。雖然記憶中童年的顏色是灰色的,可至少他有母親和彼特大叔陪伴。雖然最後他母親和商人跑了,但那時金已經長大,至少有能力面對這個世界的風雨。
“所以金。”
艾麗絲的聲音把金重新喚回現實:“在有選擇的時候,別輕易放棄,永遠也不。”
“如果你答應我,永遠不要再出現的話,我可以告訴大人你已經死了。”艾麗絲輕輕說道,風迎面吹來,舞動她一頭藍色的長發。
這一刻的艾麗絲,美麗得就像一個童話。
只是,童話是虛幻的,而現實永遠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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