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傑回道:“我開始對中單盧錫安有些好奇了。”
張宇星沒回復這一句,他的盧錫安快要升到二級,鄭文傑的發條補刀數和他一樣,想來也會很快到達二級,所以接下來的處理很關鍵,畢竟誰先到二,誰就可以搶到兵線上的主動權。
眼看著一個敵方小兵和一個己方小兵同時殘血。
張宇星操控著盧錫安壓了一下兵線,然後回頭補了一槍收走殘血小兵瞬間升到二級,然後他第一時間將升級的技能點加在了位移技能E上。
不過還不等張宇星操控著盧錫安上,鄭文傑的發條一發普通攻擊丟了出來,然後掉頭就跑,緊接著張宇星家的殘血小兵倒下,升級的光芒在發條魔靈身上出現。
再然後,公屏上出現鄭文傑打的字:“哈哈哈,我都算著的,怎麽可能會讓你搶二揍我。”緊接著,他立馬炫耀了一下他剛剛給發條點上的E技能。
張宇星並不在意,對線鄭文傑這類頂級職業選手,能搶二就搶,搶不到也很正常,不需要往心裡去,他回了一句:“那我等著三級之後再揍你。”
接下來,他沒有再去強行騷擾鄭文傑的發條,因為發條的E技能在提供護盾的同時還能額外增加護甲和魔抗,兩級的時候和她打,盧錫安佔不了什麽優勢。
不過,雖說不強行和鄭文傑打,但有機會的時候他還是不會放過,所以鄭文傑就算在磕藥瓶,但發條的血量並沒有補回來多少。
轉眼間,遊戲時間還差三秒到第三分鍾,盧錫安和發條魔靈同時升到三級。
張宇星操控著盧錫安快速向發條魔靈逼去,照著正在補炮車兵的發條魔靈就點了一下平A。
鄭文傑反應很快,在張宇星的盧錫安剛剛有抬搶動作的時候,立馬給發條套上了E技能,利用技能帶來的護盾擋住了盧錫安的平A,緊接著他操控著發條利用Q技能將魔偶砸了出去。
張宇星操控著盧錫安利用E技能躲過發條的技能攻擊,然後將被動的兩槍點在了發條身上。
鄭文傑Q空了之後就意識到不對,在盧錫安E上來並打了他兩下之後,他立馬交出召喚師技能閃現拉開距離,不想被消耗太多血量。
張宇星覺得這波有很大擊殺機會,果斷閃現跟上,然後W技能標記中發條,過後接有被動的平A補傷害,同時,他將另一個召喚師技能點燃給發條魔靈掛了上去。
鄭文傑不得已交出自己的第二個召喚師技能屏障,抵擋一些傷害,不過現在發條才三級,屏障並沒有多厚,幾乎是剛剛出現,就瞬間被盧錫安給打破。
張宇星佔勢不饒人,操控著盧錫安將Q技能打在了還在攻擊范圍中的發條,然後又是被動的兩槍進一步壓低發條魔靈的血量。
這時鄭文傑的發條魔靈已經帶著不足一百點的血量衝回了防禦塔下,他的文字同時出現在公屏上:“好險,差點就死了。”
張宇星沒看公屏,毫不猶豫的操控著盧錫安追進了防禦塔,兩下平A將鄭文傑的發條帶走,然後迅速後退,帶著不足三十點的血量撤出了防禦塔的攻擊范圍。
鄭文傑回了個憤怒的顏文字表情:“臥草,我剛松了一口氣,你衝進了就是兩槍,要不要這麽凶殘。”
張宇星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比賽場上你也要把自己的失誤怪在對手身上嗎?哦對了,比賽進行中不準公屏聊天,而且,國際友人恐怕看不懂你打的是什麽。”
鄭文傑回了一大串省略號,然後打字道:“這才死一次,我會殺回來的。”
張宇星懟了回去:“這把你恐怕不會有這種機會。”
鄭文傑又回了一大串的省略號。
張宇星掃了一眼公屏,沒在意,操控著盧錫安快速將中路兵線推進防禦塔,然後原地按下回城,補給過後,盧錫安在他的操控下立馬回到中路。
鄭文傑送了一血之後裝備和等級都小落後了張宇星的盧錫安一些,所以他的發條復活上線之後打得猥瑣了不少,始終隔了盧錫安一個普攻加E技能的范圍,以此來保證自己不被輕易消耗到。
張宇星卻不管鄭文傑猥瑣不猥瑣,這種一對一solo的情況下,他完全不用考慮中路兵線之外的事情,在拿到了一血優勢之後,他非常不客氣的越過兵線壓著鄭文傑在打。
鄭文傑覺得很難受,回復道:“過分了啊。”他再怎麽猥瑣,也需要吃經驗和經濟,不然就算不會再死,等級和裝備差距被拉大,一樣沒法打。
張宇星抓住鄭文傑的發條頂著E技能護盾上前補一個炮車的機會,E上去就是一套,然後打字道:“過分了啊這四個字,我覺得你還是等一會兒說會比較好。”
鄭文傑回復很快:“你想幹嘛?越塔?我承認盧錫安這個英雄在中路的能力有些出乎我的預料,但他畢竟不是瞬間爆髮型英雄,除非到了裝備成型期,不然越塔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吧。”
張宇星的回復很簡單:“不試試怎麽知道。 ”
很快,遊戲時間到了第六分鍾,盧錫安先發條魔靈一步升到六級。
張宇星操控著盧錫安快速清掉一波剛上線的小兵,然後讓自家小兵順利進了鄭文傑的防禦塔,他看準發條獨自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防禦塔下,控制著盧錫安大步衝進了防禦塔的攻擊范圍。
鄭文傑發現情況不對,立馬操控著發條繞到了防禦塔和牆壁的夾角中。
張宇星卻不管發條魔靈站在什麽地方,盧錫安在他的控制下,Q技能起手,W技能銜接,R技能掃射,E技能調整走位,期間他穿插了兩次普攻,一套滿滿的爆發,直接將四分之三血量的五級發條打死在了防禦塔下。
公屏上,鄭文傑打了一連串的臥草:“你這太過分了吧。”
張宇星不慌不忙的操控著盧錫安從防禦塔下撤退,帶著個位數的血量從容離去,他打字道:“這一把可以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