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星操控著劫快速折返回了身後的戰場。
這時他家的輔助錘石扛了太多傷害已經陣亡,上單和打野的酒桶、蜘蛛正在被秦雨夢他們三人糾纏。
上單第一時間發現了殺回來的劫,立馬開口向張宇星提示:“他們都沒留技能,對你造不成多大威脅。”
張宇星快速應了一聲表示收到了提示,並提醒道:“小心一點,別再被他們換一個。”說話間他操控著劫鑽進了人堆。
反正對手沒留技能,自然就不可能秒掉他,而且他的血量還非常安全,不鑽進人群讓技能命中更多的敵人,對得起辛苦支撐到現在的隊友?
E技能一刮,普攻再對著三個敵人中血量最殘的卡爾瑪身上一削。
卡爾瑪一聲慘叫,不甘的倒在了戰場上。
這時苗旭然的殘血克烈重新打出了坐騎,並仗著坐騎提供的血量強行頂了上來,在克烈身後,秦雨夢的寡婦快速掉頭,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張宇星瞬間明白了他們的打算,這是在知道打不過的情況下一個留下來賣,保另一個離開,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選擇了放棄追擊。
他追上去是有把握將寡婦乾掉,但留在戰場的克烈是有傷害的,已經殘血的蜘蛛和酒桶未必打得過克烈。如果他追上去把寡婦乾掉之後,自家的上單和打野也被克烈乾掉了,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這時張宇星家的打野突然道:“我去追。”說著他操控著蜘蛛繞開了擋在前方的克烈,想去把寡婦留下來。
克烈跟著扭頭,提著兵器就向蜘蛛身上敲去,並丟出了騎乘狀態下的Q技能勾住了蜘蛛的身體,全力掩護寡婦逃跑。
“別追,殺克烈。”張宇星快速叫停,蜘蛛這點血量追上寡婦也只有被殺的份兒,而且她根本就擺脫不了一心想要糾纏她的克烈,一個弄不好就會被克烈乾掉。
打野已經嘗到了苦頭,他的蜘蛛血量本來就不安全,剛差點就被克烈直接打死,還好他反應很快,把原本想用來留寡婦的E技能打在了克烈身上,並趁著克烈眩暈,快速遠離了克烈的攻擊范圍。
張宇星趁著克烈被控制住,操控著劫,在上單酒桶的配合下快速將克烈從坐騎上打了下來,他迅速補上了最後一下將其擊殺,不給克烈再次打出坐騎的機會。
“Quadra Kill!”
系統提示:影流之主擊殺了克烈,拿到了一次四殺!
“Legendary!”
系統提示:影流之主已經超神了。
張宇星家已經復活的ADC聽見系統提示,一臉佩服:“這麽快你就超神了,還拿了一波四殺,要是還能留下寡婦拿到五殺就更完美了。”說著他有些尷尬,撓了撓頭:“我剛死得太快,什麽忙都沒有幫上。”
張宇星隨口接了一句:“不能這麽說,剛剛你的作用挺大的。”
ADC一臉我怎麽就沒有發現我起到了什麽作用的表情,疑惑道:“我剛有什麽作用?”
張宇星在小龍身上打了個標記,呼叫蜘蛛、酒桶和剛復活的ADC過來拿龍,這才認真的道:“如果不是團戰打起來之前你就用自己的人頭耗掉了克烈的大招,等我們包過來的時候,他大招一開帶著隊友加速逃跑,我們根本就追不上。”
ADC臉都綠了,抽搐著嘴角:“我的作用還真是大啊。”
許強他們再也憋不住,毫無顧忌的笑出了聲來。
拿了小龍。
張宇星的劫還有半血,這時中路剛好有一大波兵線衝進對方中外塔,他立馬放棄了回城補給裝備的打算,鼠標往中路一點,操控著劫去了中路。
二十秒之後,對手的中路外塔轟然倒塌,這時,在上一波團戰中被殺掉的四個敵人已經復活。
張宇星不敢久留,操控著劫後退,打算找個安全的位置回城。
突然間,秦雨夢的寡婦在不遠處現身,並開啟了W技能加速衝了上來,抬手就在劫的身上爆發了一套傷害。
張宇星的劫本來就只有半血,中招後血量瞬間不足三分之一,不過他很冷靜,操控著劫反手給了寡婦一套,雖說他這一把沒針對過秦雨夢,但不代表被她揍了也不反抗。
就在這時,地上升起一道石牆,斜插向劫身後,斷了他的退路。
這是岩雀的R技能,有隔絕地形的效果。
張宇星權衡了一下,他操控著的劫裝備雖然好,但血量畢竟只有三分之一了,如果執意要把寡婦乾掉, 就容易被已經復活的另外四個對手追過來把他乾掉。
而且他的劫已經超神,被擊殺後會提供給對手大量賞金,而秦雨夢的寡婦只是個小人頭,這麽換的話,一點都不合算。
張宇星快速放棄了與秦雨夢的寡婦繼續糾纏,操控著劫轉身利用W技能翻過岩雀R技能製造的隔斷,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身後,岩雀腳踩著石牆衝了過來,落地後她第一時間摧毀了沒攔住劫反倒是攔住了隊友的石牆,並開著Q技能追著劫就是一通亂砸。
張宇星操控劫躲閃不及,被砸了兩下,血量已經低於百分之三十,小飲魔刀的效果被觸發,一層魔免護盾出現在劫身上,替他抗住了岩雀的後續Q技能傷害。
這會兒復活後的克烈、盧錫安從側面饒了過來。
蘇方剛仗著隊友就在身邊,而且張宇星的劫血量並不安全,他非常大膽的操控著岩雀緊咬在劫身後,想要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把劫弄死一次。
張宇星眉頭一挑:“還敢追。”R技能這時剛好冷卻,他突然反拉鼠標給後退慢了一拍的岩雀掛上了大招,一套EQ打在岩雀身上之後,一刻不多留,轉身就走。
三秒之後,R技能留在岩雀身上的印記爆開,爆炸性的傷害瞬間將滿血的岩雀直接秒掉。
蘇方剛整個人都愣住了,劇本不是這樣的啊,不是該我把殘血的劫乾掉一雪前恥嗎?
看著第六次黑白的屏幕,看著那瀟灑遠去的殘血劫,他一拍桌子:“草,玩尼瑪啊。”
二十分鍾不到,陣亡六次,還怎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