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還是一片宛如修羅地獄的可怕場景,可到了晚上幾乎連受傷士兵的慘叫很呻吟都同不見。
這樣的情況要說正常李杜是絕逼不信的。
“切,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既然他們能從大後方將兩萬多援軍一股腦傳送過來,那自然有能力將傷員給送走。”好運姐基本上連想都不想就能猜到其中的原因。
對於李杜來說這的確是最合理而且也是可能性最大的解釋,於是他頗為羨慕的說:“能重複利用的大規模傳送術呀……果然艾歐尼亞被逼急了什麽牛逼東西都能拿出來。”
李杜早就知道證詞戰爭的大直結果,當然這個前提是瓦羅蘭世界的歷史沒因為他這個蝴蝶掀起的風暴跑偏了。當然了,就算是他完全不了解那些所謂的背景故事當中的設定,可親眼看到了諾克薩斯軍隊在艾歐尼亞人發大招後不得不放棄攻城後撤好幾裡扎營的行為後也能猜出,整個戰爭的走向從這之後就要完全逆轉了。
在幾乎就要滿盤皆輸的前一刻強勢翻盤,這中事情不管起背後的深層次原因有多複雜,反正對於普通士兵來說都是很值得興奮地。
而弗拉德也深深明白剛剛經歷一場生死搏殺想要立刻帥軍出城在野外殲滅敵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除非後方再奇跡般地給他送來三四萬精力充沛且訓練有素的士兵還差不多。
所以當士兵們吃過晚飯後,全軍將會在城裡休整一天的消息就從弗拉德的指揮部裡傳了出來。
與之一起傳達的還有一條召集城裡英雄單位在指揮部集合的命令。當然了這裡面不包括正規軍中擔任基層指揮官的那些家夥。
“召集英雄去指揮部?”聽到這消息後李杜眉頭微微皺起:“雖然我感覺這可能性不大,然而我還是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我想你的預感要應驗了。”
認真來說,李杜對於這個召集令是拒絕的,畢竟弗拉德此前已經乾過一次類似的破事了,而且對於完成任務歸來的參與者們並沒有拿出任何獎勵,這中使喚別人流血賣命居然連一點辛苦費都吝嗇的行為自然不受待見。
尤其是對於好運姐這種習慣了賞金獵人辦事模式的人。事主發布委托,有人完成了那麽不管過程如何就要給予酬金,這種事情在她看來就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真理。
而對於那些想要空手套白狼的無恥之徒,賞金獵人們一般都是絕不廢話直接用自己的雙手將應該得到的報酬給搶回來。
“所以說,莎拉你打算趁著夜裡乾一票大的?”李杜看了看內部防守相當松懈的軍營,如果好運姐真的打算客串一把午夜俠盜從弗拉德手上撈點外快,那這成功率似乎相當大呀。
“別傻了,這裡可是軍營,最少也駐扎了兩萬多正規軍,英雄強者不計其數甚至有可能藏了五級強者的軍營,我又沒活膩歪了幹啥要做這種死。”她毫不客氣的用這句話吧李杜吔回去。。
“不過嘛,雖然不搞事情,但這種冒著生命危險白乾活得不到報酬的蠢事我們可絕對在參與了。”
最後這句話讓李杜直點頭。
而這個時候,通過自身那極為特殊的英雄體質和依托於此的特殊魔法負責監視外界情報的愛麗絲忽然提醒到:“主人,莎拉姐姐,四個城門剛剛被鎖死了。”
“額,這應該問題不大,畢竟就算是按照正常情況考慮,入夜之後為防偷襲將城門關閉也是正常操作。”李杜並不擔心弗拉德通過這種事玩出什麽么蛾子。
只不過好奇心他還是有的。
“呐,莎拉,愛麗絲,咱們去看看弗拉德又想搞什麽鬼主意吧。說實話我心裡挺好奇的。”
好奇心害死貓這種道理他自然是懂得,好在三個人都屬於藝高人膽大那種,而且在加上愛麗絲從旁輔助,講真,一般人還真沒本事發現他們。
因為戰鬥剛剛結束那會李杜他們就巧合的探明了弗拉德指揮部的位置,所以這次沒肺任何功夫就摸到了旁邊。
在愛麗絲特殊的魔法隱藏下,那些普通人組成的警衛當真成了徹底的擺設,而且最重要的是,猶豫此時城裡英雄級的人數是以百為基礎計量單位,所以這麽多人只能站在露天地帶,反正弗拉德選用的那個半掩埋的看著跟小碉堡似的指揮部連撐死了只能裝下四分之一的人。
李杜他們到的時候很明顯正好錯過了弗拉德講廢話的階段,好在這些除了招人煩之外就沒有任何實質意義的東西他們也絲毫不感興趣,就算錯過了也不會造成任何意義上的損失。
只見弗拉德繼續說道:“雖然我們剛剛贏得了一場大勝,但諾克薩斯人還沒死心。他們甚至敢囂張的在城外十裡出扎營過夜,這是挑釁!”
“哎,莎拉,講道理,錯過了前面鋪墊和醞釀情緒的精彩環節一上來就直接聽這家夥乾巴巴的煽動情緒,我感覺弗拉德這會的發言純的爆炸。”
“所以你是想嘗試下這家夥廢話連篇的精神汙染嘍?”好運姐眉頭一挑:“我才知道你居然還有這種愛好?”
“不!不!不!”李杜趕緊搖頭,開玩笑,傻子才有那種愛好呢。“我只是看著弗拉德現在的樣子有點忍不住想要大笑出聲的感覺,然而你剛才的話很有效的讓我把這感覺徹底消滅了。”
“那你應該謝謝我。”好運姐聳聳肩。
這個時候弗拉德開始總結:“艾歐尼亞的熱血男兒們,是時候讓那群來自大陸的混帳玩意嘗嘗艾歐尼亞的厲害了。今夜的主角注定是你們!”
“嘖。居然讓好幾百個英雄去玩夜襲,雖然挺卑鄙,但我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好主意。”好運姐說。
對此李杜聳聳肩不發表意見,區區夜襲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
當然了他也明白,對於瓦羅蘭世界的原住民來說,這種事當真算不上充滿榮耀,事實上對於整個瓦羅蘭主流價值觀和榮譽觀來說,任何偷襲行為都是不光彩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