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淵臉一僵,抬手在擦了擦被摸過的地方,一手黑印沾在了他手上。
“哈哈哈,大花貓。”
李沉舟笑的肆意,轉身打水一邊洗手一邊笑,“哥哥,你這樣也挺俊的。”
李沉淵默默拿著木棍,走到她身邊,把野雞丟進鐵桶裡,打了水在洗了洗手,又把臉上的黑印給洗去;的手一伸,將她圈進懷裡,一下子刁了她的唇,狠狠吻,肆意蹂躪嬌嫩的唇瓣。
“唔”
李沉舟睜大了眼,驚詫不已;還能用這招?長姿勢了!
李沉淵的吻越來越溫柔,不複之前的狠辣,溫柔慢舔,耐心的誘哄著她進一步。
李沉舟受不住蠱惑,逐漸沉淪,眼神變的迷離;然而,當眼角瞟見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仲子國和古向黨時,整個都是一個激靈,連忙推開他。
李沉淵正吻的癡迷,卻被一把推開,還有點懵逼;低頭看著她那嫣紅的唇瓣,舔了舔唇,再見她的視線望著門口,也順著看去。臉色一沉,牽著她的手,越過他們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裡,李沉舟羞紅了臉,俏臉如抹上了胭脂一般。
李沉淵抱著她,好一陣輕聲哄著。
讓仲子國和古向黨面面相覷,那面不改色,泰山壓頂而不動如山的樣子,隻歎,這臉皮厚的,都幾層了?
“沒看出來,首長是這樣的。”仲子國搖頭佯作歎息。
古向黨心裡還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們也是聽慣裡軍營裡那些人的葷段子的,不過一會兒就恢復過來了。
“咳咳,仲子國同志,咱們該乾正事兒了。”
“是,該乾正事兒了。”仲子國一本正經的擰著野兔子進了灶房。
兩人默契的回避了接吻一事,把午飯做好,兩人你推我讓的不肯去叫人吃飯;最後沒辦法,只能兩人一起去。
走到門外,兩人視線交匯,交流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古向黨開口,“首長,嫂子,可以吃飯了。”
房間裡,李沉舟深吸一口氣,抬手擰著沉淵腰間的軟肉,狠狠的道:“下次再讓人看到,你就一個月,不,一年,也不,十年不準碰我。”
“十年?!!”李沉淵暗暗吃驚,“媳婦兒,咱們是夫妻,十年不讓碰,不好吧?”
李沉舟瞪著他。
李沉淵敗下陣開,“行行行,下次不讓別人看到,十年不十年的就別說了。”
“哼。”李沉舟冷哼一聲,甩開他,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仲子國和古向黨摸摸鼻子,看向李沉淵,“那個,首長,我們不是故意的;就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
你們還不如不說。
李沉淵不悅的撇他們一眼,追上沉舟的腳步,和她一起去灶房。
仲子國乾咳一聲,忍不住輕笑起來。
古向黨不知該如何反應,整個人都呆了,“首長生氣了,你怎麽還笑?”
“首長那不是生氣,那是惱羞成怒。”仲子國拉著他往灶房走,一邊走一邊解釋,“咱們撞見了首長和嫂子的好事兒,首長能有好氣兒?下次咱們不能這麽莽撞了;不過,一看首長就是在嫂子那裡吃了癟,挺好挺好。”
古向黨松了口氣,心裡還是別扭的慌;進了灶房裡看到首長夫妻倆,更是如此,只能盡量的多洗多端東西來遮掩。
飯菜上桌,李沉舟將野雞和野兔各盛了一小碗起來,拿起筷子開吃的時候才想起來,“對了,還沒交羅建弘他們;你們去叫一聲,之前跟建婷說了的,到現在都沒來。”
“唉,我這就去。”古向黨迫不及待的放下筷子,逃也似的出了門。
仲子國呵呵笑了兩聲,
放下筷子也跟了出去。李沉舟看他們慌裡慌張的樣子,不由搖頭,扭頭望著李沉淵問道:“我都不羞了,他們怎麽還害羞起來了?”
“沒有的事兒。”
“是嗎?”李沉舟不信。
“肯定沒有的事兒,他們那是去叫人,走的急了點兒。”李沉淵面不改色的說瞎話。
李沉舟還是不信,但也沒再糾纏這個問題,“哥哥,飛鵬那小子陡然失去了修為,心裡指不定失落成啥那樣兒了;不過,飛鵬那小心肝兒還真經不起折騰。書知醒了一點事兒沒有,該幹嘛幹嘛。”
“夏飛鵬長期被打成壞分子的崽子,心裡也會有自己的想法;以前有內力,他還能安心點兒,突然失去了內力,心裡難免會失落,過段時間就好。”李沉淵淡淡的說道。
“也是啊!”李沉舟點點頭,“哥哥,一會兒羅建弘來了,你和他說說;讓他好好勸勸一凡,一凡那點修為雖然不多, 卻也是他一點一點練起來的。不然就沒了,怪可惜的,他心裡不知道該怎麽難受了。”
“男孩子不能嬌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還想怎麽走更遠的路?”李沉淵拉著她的手,反覆摩擦,“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咱們管不了這麽多;能過就過,過不了就算了,就算他練武天賦高,也只能說明他不是那份料。”
心理薄弱的人,練武之後也強不到哪兒去。
李沉舟頷首,讚同這個觀點,然而畢竟是哥哥的兄弟家的孩子,總要關注一點,“還是說一說吧!畢竟是跟著我山上之後糟了難,你們兄弟之間該說清楚還是得說。”
就連親情也能淡薄,兄弟情並不是牢不可破的。
李沉淵攔著她的肩膀,兩人相擁相靠,說著話,等了好一會兒才等來了幾道聲音不一的腳步聲。
李沉舟急忙松開他,坐直身體,看著羅建弘他們從外面走進堂屋。
“你們可算來了,一凡醒了沒有?”
“嫂子。”羅建弘敬了一禮,“多謝嫂子救了一凡。”
李沉舟眼裡染上了笑意,“應該的,一凡是我帶上山的,總要保證他的安全才是;一凡醒了嗎?”
“醒了,這會兒在家裡難受,說是內力都沒了。”羅建弘臉色不大好,“嫂子,聽建婷說,那人被嫂子殺了?”
李沉舟沒隱瞞,點點頭,“嗯,確實是殺了,吸一凡他們功力的是一名邪修;平時以吸別人的內力,用精血練功,我們今天上山就給遇上了。當時我有事走開了一下,察覺到不對回去一看,他們都被人給吸幹了內力。”(天津小說網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