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城外,踏上回盤龍村的大道,李沉淵把她拉倒旁邊的小樹林裡,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放進空間戒指裡。? WwW.suimeng.lā
重新走到正道上,兄妹二人皆是一身輕松;要到村口的時候再找個地兒把東西都給拿出來,幸好現在是過年期間,少有人會去縣城。
“哥哥,給我一些吧!”
李沉舟伸出手,目光落在他大包小包的手上。
“不用,哥哥拿得動。”李沉淵低頭蹭了蹭她的額角,“還有一些在空間戒指裡沒拿出來,這點東西一點都不重。”
“哦,那好吧!”李沉舟話是這麽說,目光卻頻頻往他手上瞧。
李沉淵見她這樣兒,搖頭失笑,“別看了,已經都村口了,回家去還要打掃衛生;家裡可是一點米糧都沒有的,還要去別家買點回去。”
李沉舟點點頭,挽著他的手臂,與他一起進了村子;幾個小孩兒在村口玩,有糖的正在拿糖出來分。
“舟舟,你看他們,像不像我們小時候。”李沉淵指著一個小男孩兒,那小男孩兒手上拿著一顆糖給另一個孩子舔了舔,然後他又拿回去吃。
“不像,我才沒那麽不愛乾淨呢。”李沉舟臉紅的厲害,扭開頭,誰要吃口水了?!
一瞧她別扭的樣子便輕笑出聲來,“好,是哥哥不愛乾淨,行了吧?”
“哼哼。”
“好了,趕緊走吧!”李沉淵也不再提他們小時候的事情了,那時候窮的窮,但是他和妹妹確實沒像那幾個孩子那樣不愛衛生。
李沉舟抿著唇點頭。
兄妹二人剛走進村子裡就聽到一陣喧鬧和豬叫聲,兩人對視一眼,李沉舟展開神識循聲看去;便見一群人圍著一頭野豬,殺豬的聲音傳了老遠。
“哥哥,他們在殺豬呢,還是殺的野豬。”
“野豬?”李沉淵看了看發出聲音的方向,過了片刻,低頭與她道:“可能是山上的野豬跑下來了,大冬天的山上吃食少,野豬會下山也不奇怪。”
李沉舟恍然點頭,“也是,那咱們去看看嘛?”
“我就不去了,你要是想去就去看看;哥哥先回家把家裡打掃出來。”李沉淵搖頭,這會兒到家都下午了,再不把家裡打掃出來,那可沒法住人了。
“那我也不去了,又不是沒看過殺豬。”
李沉淵笑了笑,“行,咱們回家去;收拾好家裡,再帶東西去看望白大伯和大伯父他們,順便把年禮送上門。”
兩人相視而笑,熟門熟路的找到家門;一看之下,李沉舟不得不由衷的感謝白家人,這院子外面一點雜草都沒有。院牆上一點雜草都沒有,一點也不像是長期沒人住的院子。
李沉淵拿出鑰匙打開門,整個院子裡也是乾乾淨淨的,連一點枯草都沒有;屋子一看就是修正過的,屋簷下的石台階上雖然有一點青苔的痕跡,卻已經被打掃乾淨了。
推門而入,屋子裡也是一塵不染,很是乾淨;就像他們還住在家裡一樣,絲毫沒有破敗的痕跡。
“白伯父和白大哥他們人真好,看看這院子和屋子多乾淨啊!”李沉舟屋裡屋外的看了一遍,不由得感歎,“果然是遠親不如近鄰,咱們連打掃屋子的時間都省了。”
李沉淵把東西放下,“嗯,妹妹說的對。”
李沉舟回頭一笑,見他又從空間戒指裡的其他東西拿出來,她也上前幫忙把東西分類;送白家的禮最重,接著是李家大伯父家的次之。李家老一輩兒的幾位老爺子家送一些,禮不重,卻是一份心意。
“舟舟,你去咱們的房間裡看看,床單被褥什麽的還能不能用;能用就把床鋪好,不能用從空間裡拿。”
“好。”李沉舟轉身去了房間。
李沉淵找出了灶房裡的水桶,先把水缸灌滿;又把灶房裡的鍋碗瓢盆的燒水燙一次。
李沉舟鋪好床走來,“哥哥,咱們衣櫃裡的衣服床單被褥都不能用了;輕輕一拉就壞,我從空間裡拿了兩套出來鋪上了。”
“好,來洗洗手和臉。”李沉淵輕勾薄唇,淺笑著朝她招手。
李沉舟上前,任由他牽著手打水洗手洗臉,洗完之後,臉和手是舒服了;可是人還不舒坦,在火車上呆了幾天,不好好洗一次澡不行,“哥哥,我還想洗澡。”
李沉淵聽了她的話,親自給她打水去茅房裡讓她好好洗個澡等她洗完,自己也清洗了一下。
換上乾淨衣裳,兩人都覺得人輕松了一頭;一看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再過一會兒都可以做晚飯了。
“走吧!先把年禮送了。”
“好。”李沉舟已經換上了一套法衣,看上去人單薄了點兒,卻不會感受到冷風。
李沉淵換的是一套嶄新的軍裝,除了肩上的軍銜沒佩戴以外,連軍大衣都是配套的。
提著東西走出家門,走的第一家是白家。
剛到白家就看到白家嬸子,徐小花端著一盆血淋淋的肉回來;身後跟著一個身材壯實的青年婦女和一個小男孩兒。
“白家嬸子,新年好。”
“嬸子新年好, 白大嫂新年好。”
兄妹倆相繼主動打招呼。
徐小花扭頭看去,著實一愣;回過神來後滿臉笑容,熱情的招呼他們,“喲,是沉淵和沉舟回來了呀!你們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都沒跟我和你白伯伯說一聲呢?趕緊進屋坐,大冷的天兒,你們是回來給你們爹娘上墳的吧?”
“是啊!我們回來給爹娘上墳。”李沉舟笑意盈盈走上前,看了一眼那盆肉,佯作不明就裡的問道:“今天村子裡有什麽喜事兒嗎?怎麽殺了豬呀?”
“嗐,這可是野豬,不是家養的豬;咱們村裡的豬都是要交年豬的,村子裡可留不下來。”徐小花扭頭對兒媳婦吩咐道:“春花,趕緊的開門,讓沉淵和沉舟道家裡去坐坐。”
“沉舟妹妹屋裡坐。”石春花牽著兒子去開門,回頭便熱情有加的拉著她往屋裡走。
到了堂屋,李沉淵把東西往桌上一放,“白嬸子,白大嫂,白大伯和白大哥他們還在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