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還是我讓你三招吧!免得一會兒說欺負你。”吳澤天牽起衣服,一抹鼻血,頗有狂.野血腥的一面。
“別廢話,說讓你就讓你,趕緊上。”李沉舟不耐的送他一個白眼兒。
吳澤天被小丫頭萌呆呆的樣子弄的好氣又好笑,“行,那你可別哭。”說完,一條腿穩步下盤,另一條腿橫掃而去。
開胃菜來了。
李沉舟後退兩步,眼看對方的腿再次掃來,立刻又退了一步;接連退了三步,方才一腳踏在吳澤天的小腿上,小短腿一扭,將吳澤天的腿踢了回去。
吳澤天震了一下,“小丫頭,有點本事哈,先前那三下你就能製服我的;結果,你硬生生讓了三招,行,這下我不欺負女孩子了。”
一言落,吳澤天率先出手,這次手腳並用;攻擊連綿不絕,快很準佔全。
李沉舟也不落下風,她雖然沒有身高的優勢,卻能在下盤穩立不動的情況下;接下吳澤天所有招式,見招拆招。
在場的眾人看的津津有味兒,除了裴建業以外,余建黨等人是驚歎不已;這才是高手過招,招式快的他們都看不清楚。
吳澤天收起輕視之心,專心應戰;見手上功夫佔不了便宜,還隱隱有落入下風的趨勢,便改為腿上功夫並用。
李沉舟一笑,漸漸的,手上的攻擊越來越凌厲,越來越快,越來越狠辣;招招攻其要害,最終以李沉舟雙手拉下吳澤天,一招鎖喉,擒拿住吳澤天。
“叫舟姐,以後大院以我為尊,知道了嗎?”
“多謝舟姐手下留情。”吳澤天被掐的紅了臉,之前的輕視之心讓他忍不住羞赫。
李沉舟松開他,拍了拍手,“談不上手上留情,只是,你跟我不在一個檔次上;若是一招把你弄下去了,多沒面子,在這麽多人面前,還是給你留點臉面。”
吳澤天剛才的感激之心,瞬間淡了;您老這話說了當沒說,他現在還有臉面?
李沉舟可不管他怎麽想,抬眸掃了吳澤天他們一眼,“你這獨立團就只有這麽多人了?”
“就這麽多人,一共是二十八個;舟姐,我跟著你混的賭諾,不會變。可是,我想問問他們是否願意繼續跟著我,畢竟,他們也跟我混了幾年了;跟著我混的最短的時間也有三個月。”
李沉舟瞧了他一眼,點頭,“嗯,你去問吧!願意跟著我混就混,不願意的可以讓他們自行解散;以後跟著家屬區裡誰混我不管,只是別惹到我。”
“明白。”吳澤天再次感激的道謝,轉而來到那二十八人跟前,“你們也看到了,我輸給了舟姐,以後就跟著舟姐混。你們要是還想跟著我的,就跟著我;不想跟著我了,也可以找別家。直一樣,別惹著我們,其他的我們不會多說。”
“老大,我跟著你混,老大講義氣,對咱們兄弟也好;不就是再追隨一個老大嘛!這個簡單,”
有人開了口,其他人跟著符合。
“老大,我也跟著你混。”
“我也是。”
“我也是。”
不少人都表態,還有的直接叫上了‘舟姐’,見識了她的功夫;他們這些人可不想跟著其他人混了,一看舟姐就是有真功夫的,跟著她混說不定還能學個一招半式的。
最後,只有四個人沒有表態。
吳澤天讓其他人安靜下來,走到那四人跟前,“你們跟著我的時間最短,你們現在要是想跟著別人混就去吧!我不會追究。
” “對不起,老大。”
一個瘦瘦弱弱的少年道了歉,轉身跑開。
其余三人有樣學樣,也跟著走了。
吳澤天轉身對留下來的兄弟作揖,“各位兄弟,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你們就叫我天哥;咱們的老大是舟姐,以後見到舟姐都得恭恭敬敬的。”
“是,天哥。”
李沉舟對於這樣的處理方式很滿意,對吳澤天也有了少許讚賞之心。
吳澤天帶著人走向李沉舟,“舟姐,這是我手下的二十四個人,他們都是講義氣的兄弟。”
“很好,以後你還是他們的老大,我不會鳩巢佔穴。”李沉舟點頭表態,管理人員是最麻煩的,前世做了兩百多年掌門;管理的一個門派,真心累的慌,把權利下放是最好的方法,她也能偷懶。
“舟姐,你才是我們的老大;以後,他們叫我天哥,舟姐要是懶得管他們,我可以幫忙管理著。”
李沉舟看著他明亮清澈的眼,裡面有著精明,卻沒有貪欲;這樣一個人,凶狠是凶狠了些,去不失原則。
“行,你看著辦。”
吳澤天笑了笑,那笑容有點扭曲,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舟姐,你才來部隊沒多久, 對部隊的事情都了解了嗎?要是沒了解,我可以為舟姐講講。”
“吳兄,我們和舟姐也相處兩天了,早就給舟姐說過了;你就歇歇那心思吧!舟姐可比你精明多了,來了一個地方,有可能不了解這裡嗎?”裴建業和單謀走上前,面對吳澤天,毫不客氣的說了一通。
李沉舟頷首,“了解的差不多了。”
吳澤天目光複雜的望著裴建業等人,之前他們打了不止一架,從來沒有誰服過誰,沒想到今兒倒是因為一個小女娃而聚在了一起。
李沉舟將他的神態盡收眼底,“裴建業之前就跟著我了,你既然也要跟著我,那以後你們就是兄弟;除了不能兄弟帷幕,我對你們沒有別的要求,至於平時打打鬧鬧的隨意。”
就像前世在天機門,那些師兄弟們打打鬧鬧,一言不合拔劍就乾;可是乾過之後,又是好兄弟,面對外敵時,都能共同禦敵。
“舟姐放心,我明白。”裴建業笑著點頭,眼中沒有一點不服或者抗拒之色。
“舟姐,既然我和他是兄弟了,自然不會兄弟反目;您放心,之前和他不和也只是這小子太倔強,我三番五次的想拉攏他,這小子一直不同意。說實話,我挺佩服這兄弟的,之前交手每次都輸,但是從來不肯低頭;後來,他的功夫更是了得,我們也只能打個平手。之前我就把他當成不可多得的對手,如今又是兄弟,自然不會生出他心。”
吳澤天的剖析,讓裴建業紅了臉。
兩人連連保證,連帶著余建黨等人都表現出了他們最大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