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邪羞紅了臉道:“落兒,剛剛是一時未察覺,好在你及時出手,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呢!”說著,元邪又打算湊近林碧落,可林碧落卻警惕道:“殿下,小心為好!”
說著,她又對元邪問:“剛剛那一瞬間,你沒察覺到異樣嗎?”元邪聞言後一愣,隨即搖搖頭:“還真是什麽感覺都沒有,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我剛剛只是想抱住你,誰知道卻……卻變得燥熱難擋……”“看來有神秘人在搞鬼啊!”林碧落低聲說道,隨後,她對元邪吩咐了一句:“你現在就離開,快!”
元邪正要答話時,卻忽然聽見了外頭傳來了很熟悉的大監喊聲:“皇上嫁到!西門貴妃嫁到!”
“殿下,你快離開,快!”林碧落吃力的起身對元邪喊道,元邪有些踟躕,但仍是離開了。“陛下,我聽說南逸王與這和安郡主交好,現在正在紫檀殿內呢!”元邪剛離開,一道透著狡詐氣息的女聲就傳進了林碧落的耳中,林碧落冷笑了一聲後,眼睛忽地亮了亮。
“哦?邪兒會這麽不懂規矩?”只聽見元不笱那威嚴莊重的聲音傳來,林碧落聽見後,笑了笑,她心道:這皇帝也是夠疼愛元邪的了,居然問的這麽大聲,明擺著是要讓元邪聽見聲音後做好迎駕的準備。“是、是啊陛下!”只聽見那女聲明顯的遲疑了一下,她乾笑了一聲後,屋外便再次傳來了大監的聲音:“陛下,到了!”
“嗯,朕倒要看看,邪兒與這和安在裡頭做些什麽!”只聽見元不笱威嚴的聲音裡透著些戲弄,而後,那狡詐的女聲透著股喜悅與得意道:“陛下那就快進去瞧一瞧吧!”“陳谷!”只聽見元不笱喊了一個名字,隨後,大監應了一聲,“走,進去瞧瞧!”元不笱繼續道,大監答應著推開了林碧落的屋門。
“怎麽會這樣?”當屋子的門口被推開後,屋內答應一切都一覽無余,這時,那狡詐的女聲低啞的響起,不多時,她便將聲音轉化為了乾笑:“陛下你瞧,這裡頭好生冷清,看來南逸王他們不在這裡面呢!”“是嗎?”元不笱的聲音透著股精明,他的話問的那女人一陣顫栗。
林碧落聽見了那女人身子發抖的聲音,也聽見了她心跳加速的聲音,她這時已經想明白了這女人為什麽這麽做了,“這個西門貴妃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林碧落心聲說道。“什麽人?”想到這,林碧落好整以暇的扮起了弱女子,她對外頭問了一聲,而後,如她預料一般的,外頭響起了元不笱的聲音:“不是有人在麽?”
話音落下後,林碧落就聽見兩道心跳加速的聲音響起,“怎麽回事?怎麽會有兩道心跳加速的聲音?”林碧落心底納悶著,而後她就看見了元不笱出現在了她面前。“啊!臣女拜見皇上!”林碧落見到元不笱後,忙起身打算行禮,可惜,她的話說出來了,可身子卻沒有因此起來。
元不笱見到林碧落如此,忙阻止了她的動作:“和安既然受了傷,那就好生養著,不必多禮!”林碧落見狀,只能躺回榻上,而後謝恩。這時,從元不笱身後又走來了一身著妖冶的紫色鎏金鑲金玉露華服的女子,她臉上撲著令林碧落感到震驚的細粉,一副日本藝妓的模樣。
林碧落見到此人,心道:這該是那個可惡的西門貴妃了吧?林碧落剛想到這,就聽見了那西門貴妃發出了很嗲的聲音:“陛下,我的下人剛剛抓住了一個丫鬟,說是和安郡主的奴婢,我見她鬼鬼祟祟的,手上居然還拿著鴛鴦戲水的絲綢……”
“丫鬟?難道是小桃?”林碧落聽見西門貴妃的聲音後,心一下子就揪起來了,她此時甚是擔心小桃的安危,當然她更擔心西門貴妃會以小桃來陷害自己。
“哦?鴛鴦戲水?”只聽見元不笱的聲音響起,林碧落聞言,心底暗喜,因為元不笱的聲音裡透著調弄的意思。“是啊陛下,要不要將那賤奴押進來問一問?好知道她是為誰傳了那鴛鴦戲水的圖……”只聽見西門貴妃奸狡的說著,眼神不自覺的瞄向了林碧落。
林碧落見到西門貴妃如此,心底不禁冷笑一聲,但她表面上卻甚是委屈的對元不笱說:“陛下,那奴婢或許是半個時辰前為我去司藥局抓藥的貼身丫鬟!”說著,她便盯著元不笱看,元不笱聞言後,對林碧落問:“既然是去抓藥,為何還會帶著鴛鴦戲水的絲綢被貴妃抓到了?”
林碧落聞言, 怔了怔,隨後甚是難過的回答道:“回陛下的話,司藥局的秦太醫為人不正,他要臣女交出銀子百兩方才願意讓診治臣女的計太醫給我開藥方。可臣女以及家父安平王都是以勤儉為主,怎麽可能會有百兩白銀隨身帶著呢?臣女無奈之下,只能將陛下當初冊封臣女為郡主時的絲綢交了出去……”
林碧落說完,還不忘掉眼淚哭鼻子,這一幕落入元不笱眼底,化作了偌大的震憤,他大怒道:“來人,去、去司藥局把秦孝那老東西給朕捉來!”話音落下後,元不笱身邊的幾個侍衛便離開了,而西門貴妃見狀,啞了聲,但她仍是不怕死的對元不笱道:“陛下,你看是不是先召了那賤奴問問……”
西門貴妃的話還沒說完,就止住了,因為元不笱那殺人的眼神正盯著她看:“貴妃什麽時候管的如此之寬了?這和安剛一進宮就被你撞上了她的婢女鬼鬼祟祟,難道是巧合不成?”元不笱意有所指的對西門貴妃問道,西門貴妃聽見後,眼珠一轉,答:“是啊皇上,就是這麽巧啊!”
這句話出口,不止元不笱皺起了眉,就連林碧落也眯起了眼睛,她心道:這西門貴妃如果不是裝模作樣的扮傻,那麽她就是真的傻,又或者是傻的被人當做了刀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