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麽問這個?咱們不是在商討如何對付餮血教嗎?為什麽要問他們的作風?”洪殤一臉鬱悶的看著林碧落,林碧落聞言,差點要跳起來了,她心道:這個女人真是有毒,也不知道怎麽領著她身後的追隨者在江湖上混出名堂來的。
想到這,她又補了一句:雖然說,苗巫族還真沒多少人知道。
“我說你這是什麽思想?咱不把餮血教的行事作風給抓出來,怎麽找到他們的弱點再深入對付?”林碧落對洪殤問了一句,她一臉的好整以暇,洪殤見狀,不禁沒了後話。許久,洪殤開口了:“那個……我……我覺得吧,其實只要找到那幾個長老,一切都解決了……”
林碧落聽見洪殤的回答後,隻覺得想死,她對洪殤道:“找到那幾個長老有什麽意思呢?現在的餮血教說好聽些是餮血教,可是真正掌教的人是朝廷裡的人,你知道嗎?”洪殤聞言,錯愕的看著林碧落,她不假思索的直接反問了林碧落一句:“你的消息是錯的吧?”
林碧落語塞,隻覺得和這樣的人合作有些困難,但是眼下她實在是找不到比洪殤更熟知克制餮血教的人了,當下,她耐心的對洪殤說:“你聽著,你父親的死,其實是本朝的三皇子元狄造成的,他奪取了你父親的性命,還派出了餮血教的四大護法追殺你。不僅如此,他還利用餮血教助他謀取皇位,你自己想一想這些年餮血教乾過的好事,是不是每一件都與朝廷緊密相連呢?”
洪殤聽到這,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生人勿近的狀態,過了很久很久,她才緩緩開口:“從五年前的泰州知府斃命,到最近的雲川縣丞分屍,我細細一想,還真是每一件都是餮血教做的。難道,難道那三皇子真是幕後的黑手和始作俑者嗎?”
林碧落點了點頭:“不僅如此,你再想一想餮血教這些年為什麽要隔三差五的轉移總壇,你想一想……”洪殤這次沒多想,她直截了當的開了口:“是因為他們作的惡太狠,總壇所吸收的地氣精華不足,他們沒辦法,才四處轉移。”
林碧落聞言,有些吃驚,她一直以為餮血教轉移總壇是為了躲避官兵的搜查,所以一直沒想過會與精華地氣有什麽聯系。而今聽洪殤這麽一說,林碧落倒是想起了現代那些邪教,不是都有以哄騙信徒練氣騙財的人嗎?“看來那些害人的邪教不除掉是不行的!”林碧落喃喃自語道,洪殤聽見林碧落絮絮叨叨的說話,問:“你說什麽?”
林碧落有些慌亂道:“我說這餮血教實在可惡!”洪殤聞言,苦笑一聲:“是啊,是可惡,不僅可惡,還可恨!”她說著,很是自然的倒了一杯林碧落閨閣茶幾上的茶水,她小酌一口繼續道:“若是我執掌餮血教,我一定會讓它變成一個世人避難的港灣,而不是而今這個令世人擔憂恐懼的地獄!”
林碧落聽見洪殤的話,淡淡的笑了:“可惜,這些都只是你一廂情願,什麽都不可能成真!”洪殤不置可否道:“你說的對,什麽都不是真的,除了消滅它,別的也沒辦法做到了!”
“那你倒是說說怎麽消滅啊!”林碧落見話題終於回到了正軌,便吼了一句,洪殤聞言,傻笑一聲:“我有的是克制餮血教的毒蠱和功法,可是,卻沒有實行的計劃。”這一句話說出口,林碧落徹底明白了洪殤的意思,她是要一個能出謀劃策的人,而這個人,在她眼前就有一個。
林碧落攤攤手看著洪殤:“你直說要我出主意不就得了,何必拐彎抹角呢?”林碧落說完,便直接問:“你那裡克制餮血教的功法是什麽?”洪殤答:“是九曲蛹,它由百酒浸泡,身藏七毒,奇性十足。”林碧落聽到洪殤的回答後,默默的記了記,隨後又問:“除了九曲蛹,還有什麽?”
洪殤答:“九曲蛹已經是克制眾長老的最大的功法了,如果你要其他的,我這裡還有百骨蛇和一腳蜈蚣。”林碧落聞言,又分別問了百骨蛇與一腳蜈蚣的出處和效力,緊接著,她說:“咱們這樣……然後再這樣……你記住,到時無論發生什麽,你都別輕舉妄動,明白嗎?”
說到後面,林碧落的神色嚴厲起來,洪殤見狀,有些忌憚的點了點頭:“這些都沒問題,可是你去做誘餌,這會不會太……”“太什麽?”林碧落好整以暇的問,洪殤咽了口吐沫道:“太為難你了……”林碧落聞言,眨了眨眼:“我對於餮血教而言可是聖物,他們的教主可是一心想要我的命,你覺得我不去,還有誰能去?”
林碧落的話說完,洪殤忽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眼神,而林碧落則是心道:這樣的意思夠明白了吧?我可是最大的誘餌,一方面能引誘人,一方面又能殺人,兩全其美,多好!
“那就這麽說了,等天一亮,你就去落華莊等我,我們到時一起出城!”林碧落說完,示意洪殤離開,洪殤點了點頭:“那我明日去落華莊等你!”林碧落點點頭:“記住對守門的人說是林家的大小姐讓你來買花的!”洪殤點點頭, 瞬間便消失在了林碧落房中。
洪殤走後沒多久,外頭又進來一個身影,是一抹紫色煙霧。等煙霧化作人形後,林碧落見到那人影就喊了一句:“你算是回來了!”那人影低聲答道:“小姐,黎亂辦事不力,還請小姐恕罪!”原來,來人竟是受傷的黎夭鸞。
林碧落見黎夭鸞如此,也不阻止,反而問:“蔣妃回宮後做了什麽?”黎夭鸞答:“她……奴婢跟丟了蔣妃……”“怎麽回事?”林碧落對黎夭鸞的回答深感不解,只聽黎夭鸞道:“蔣妃的馬車過了東城以後,在一處宅子附近不見了影蹤,奴婢怎麽找也找不到……”
“宅子?”林碧落聞言,眼睛微眯,隨後目光凌厲起來:“那宅子外是不是沒有牌匾,門口隻放了一隻綠色的紙老虎?”黎夭鸞聽見林碧落的問話後,冷不丁的發了個抖:“是……是……小姐怎麽會知道的?”林碧落聽見黎夭鸞的回答後,冷笑一聲:“看來這蔣妃絕對不是太子一黨的人!”
黎夭鸞聞言,對林碧落的話語很是不解,但是她也沒打算發問,因為她知道林碧落不想說的事情,她問了林碧落也不會說出來。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