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落兒,你瞧這裡居然有路!”只見竇毅背著林碧落走向深處後,他一扒拉開茂密的樹枝樹葉,便看見了一條不大不小的通道,那通道綿延無期,像是長城一般。“落兒,咱們去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吧!”竇毅對林碧落喊了一聲,隨後,便徑直往裡走去。
兩個人經過了幾道比較狹窄的地方後,視野逐漸的開闊了起來,林碧落見著遠處一片綠色,她便有些排斥:“元邪,咱們別往前走了吧,前面綠意森森的,很這個季節很是不符!”元邪聞言,答應了林碧落一聲,但是卻仍舊在往前走。
“元邪,你這是做什麽?”林碧落眼見竇毅背著自己走越裡面,她便感到有些不安,果不其然,竇毅開口說的話就令林碧落有些欲罷不能:“我剛剛在上面的誘敵的時候,見到過沼澤的附近有一道很深很深的裂痕,我想著那道裂痕會不會與這邊相連,所以我帶你去看看!”
說完,林碧落就啊了一聲,緊接著,她非要從竇毅的背上下來:“放我下來你這個大笨蛋,這兒離那道裂縫可遠著呢,你不會打算一路背我到那兒吧?”竇毅聞言,傻笑著說:“我背我媳婦走走怎麽了?我和我媳婦可是分開了六年,都不知道我媳婦是不是不愛我了!”
林碧落乍一聽見竇毅的話,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的,仿佛現在並非是六年後,而是六年前,而六年前一切都沒有發生,一切都是安穩的美好。“元邪,放我下來,真的,我想自己走!”林碧落將嘴巴靠近竇毅的耳朵對他說著,竇毅聞言,身子莫名的一抖,緊接著他便蹲下身子說:“喏,快下去!”
林碧落見狀,忙從竇毅的背上跳了下來,竇毅聽見林碧落的動作後,忙喊:“落兒,你小心些!”林碧落這會兒早已下來了,她靈巧的一個前衝,到了竇毅的跟前,她抱住竇毅說:“元邪,我好想你,這六年來我日日夜夜都想著你,非常的想你!”
“落兒……我好想你……我好愛你!”這時,竇毅反抱住林碧落,而後對著林碧落吻了下去,唇齒相交、雙舌龍遊,一吻結束後,竇毅抱著幾乎斷氣的林碧落,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肩膀:“落兒……落兒……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元邪……我也好想你……”林碧落有些失去理智的對竇毅喊著,等兩個人都膩歪夠了後,竇毅牽著林碧落的手:“走落兒,我們出去!”林碧落點點頭,抓緊了竇毅的手,跟著他一步步的往外走去。
走了許久後,林碧落有些累了,她正打算對竇毅說,竇毅卻先她一步開口:“落兒,累了吧?咱們休息一會兒再走吧!”林碧落聞言,笑著點點頭:“好!”隨後,兩個人便在原地找了個乾淨的木樁坐了下來。
“落兒,好好休息一陣,我聽說你六年前的舊傷到現在都還會時不時的發作,是不是?”竇毅抱著林碧落坐著對她問,林碧落聞言,呆滯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她對竇毅說:“不礙事的,都說了舊傷,發作起來沒有那麽厲害。這些年一直在想著你,所以不想讓傷口好,可現在不一樣了,我要快點好起來!”
林碧落說完,抱緊了元邪,他們就這麽的聊著,而且兩個人一坐便是許久,在漫長的過程裡,他們兩個人甚至都沒有意識到有什麽不對的事情在發生。
等林碧落逐漸察覺到事有蹺蹊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了,只聽見林碧落很是驚奇的對竇毅問:“元邪,你有沒有覺得天色好像一直都沒有發生什麽變化啊?”竇毅聽見後,直起了身子答:“我感覺到了,真的是什麽變化都沒有!”
“怎麽會這樣呢?照理說這裂縫處不可能有日光照到啊,可是這些灌木卻雜草叢生的,照理說冬天不可能有這麽鮮豔的顏色和花草才是啊,可是這些都是活生生的,它們就在我們眼前,這……這些到底是什麽情況啊?”林碧落一副嘮叨老太婆的模樣對竇毅問著,竇毅聞言,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陣。
許久,他才緩緩道:“要不我們繼續看一看?”林碧落聞言,答:“看來只能這樣了!”
兩個人說完,互相對視了一眼,緊接著,林碧落一副好奇樣的對竇毅說:“元邪,咱們繼續我那個裡面走去瞧瞧,身邊的會有什麽發現!”竇毅聞言,遲疑了片刻,隨後他點點頭:“就依落兒你的意思吧!”說完,他便將林碧落護在了身後往前走去。
“誒, 為什麽把我丟後面拉著?”林碧落不滿的對竇毅問,竇毅聞言,苦笑著說:“這不怕前面有敵人,萬一他們先發起攻擊,傷到了你嗎?”林碧落聽見竇毅的回答後,樂滋滋的笑了。
當下,林碧落便順從的由竇毅牽著走了許久,當竇毅來到一處狹窄的通道時,忽然間聽見了後面傳來了林碧落的喊聲,他一回頭,這才發現自家居然牽了一根樹枝在走路。他當下臉色大變,整個人都是驚駭的厲害:“這、這怎麽回事?”林碧落緩步跑到了他跟前後,氣喘籲籲的說:“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和一根樹枝就說起話來了?還走的那麽快,我怎麽攔都攔不住你!”
林碧落說完,便背著手往前走去,竇毅見狀一愣,隨即快步的趕上了林碧落:“落兒,落兒,你聽我說啊!”只見竇毅一把拉住了一直在前面走的林碧落,可是當他將林碧落轉過身時,卻驚恐的發現,在前面的根本不是林碧落,而是另一根樹枝。
“這……這……這到底是怎麽了?”竇毅有些結巴的劈斷了了那樹枝,抱著腦袋喃喃自語道,可是很快,他又聽見了林碧落的聲音傳來:“元邪,你這是在做什麽?你這是怎麽了?元邪?你別抱著腦袋啊!元邪……元邪……你快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