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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之鋼蟻雄心》第145章 工人代表
  劉鄖在尹沁蘭的陪同下,趁著夜色到了星靈別院附近,被抓的一共有七人,被軟禁在別院的附近,帶頭的叫文汝斌,當然這只是他在工人中的名字,究竟叫什麽名字,可能沒有任何人知道。

  劉大官人也沒直接見這些工人代表,而是先拜訪明月仙子和袁琪兒,然而還沒走進別院,袁大高手就發話了,讓他辦正事要緊,些許小事不足掛齒,她們都忙著修煉,沒事就別來打擾了。

  劉鄖有些遺憾,本想借此機會,看看明月仙子,也被袁琪兒給破壞了,不過她們也真可能在修煉,論年齡她們最多不過30歲,金輪法王倆師兄弟,可有一百多歲,論境界卻都差不多,若說她們不是修煉狂,又有誰信,好在仙子近在咫尺,倒也不急在一時。

  這幾個帶頭鬧事的,早就想跑了,就是不知為啥,一旦想離開,就會被一種神秘力量拉住,就是走不出房子半步,無論他們叫也好,還是哭也好,反正沒人理他們,仿佛置身另一世界,哪怕已經關了一整天,也沒有一個人來看他們,而且早就饑渴難忍了。

  他們鬧事的時間,剛好是劉鄖離開川西鎮不久,礦工們被拉到礦山,開工還不到半個小時,倆三個一撥,就像唱倆人轉一樣,一撥人借機生事,說這裡不好,那裡不好,另一撥人就當托兒,邊勸說邊起哄,將工人的情緒調動了起來,帶領工人們找劉鄖討說法。

  劉鄖也是心中一動,他剛離開不久,這些工人就要討說法,這也太湊巧了,難道中統的特工陳立杲,也是他們的人,後來搖了搖頭,這個意義不大,這個電文是密電碼,只有德國顧問團才能破譯。

  德國顧問團有他們的內應,這個也不可能,若有的話,也不會發生長征了,劉鄖幾乎可以肯定,真正出問題的,就是南京國民政府的內部高層,究竟是誰呢,那就不清楚了,許多人都有動機,比如大權旁落暗中不忿的汪兆銘,比如親日派的代表何應欽。

  只有一個人不可能,那就是蔣介石,這廝可是有名的“攘外必先安內”,安內說得就是紅軍,劉鄖也是苦笑,老蔣真的不容易,為什麽就不願意聯合紅軍,導致他自己遍地皆敵,真是太短視了。

  正在想誰是內應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馮·塞克特將軍,他說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話,“政治從來都是肮髒的,更需要智慧”,劉鄖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一時之間不由大驚失色。

  由於心亂如麻,事情越想越多,越想越亂,劉鄖的情緒有些低落,突然有一種衝動,不想再見這些工人代表,尹沁蘭似乎發現了他的異常,於是悄悄的拉了他一下,提醒他快到目的地了。

  劉鄖隻好強打著精神,硬著頭皮走進了軟禁室,文汝斌等七個人,早就癱軟在地,有些甚至已經睡著了,隨著門被打開,強烈的冷風和刺眼的燈光,將他們刺激得想哭,終於有人來看他們了。

  其中一個略顯老態的中年人,明顯與眾不同,雖然也饑渴難忍,精神極為疲憊,兩眼依然炯炯有神,哪怕在黑夜之中,仍舊是那麽堅挺不拔,劉鄖直接盯著此人,淡淡的問到,“文汝斌”。

  疑似文汝斌的中年人一愣,看到劉鄖的到來,根本出乎他的預料之外,竟有些手足失措,隻好苦澀的回答,“廠長你好,我就是文汝斌,此次暴動,全是我的主意,要殺頭的話,就殺我吧”。

  “不,文特派員,你不能死”,其余六個帶頭人,就如同瘋了一樣,全都站了起來,一邊瘋狂的叫喊,一邊像狼一樣的盯著劉鄖,似乎想衝過去,將他撕成碎片,文汝斌卻急忙拉住他們。

  看著靜如山嶽的劉鄖,文汝斌也是心中一震,一邊安撫失控的部下,一邊無奈的苦笑道,“劉兄弟,我知道你是好人,近兩百土匪襲擊川西小鎮,你也沒殺一人,可見你也不是什麽嗜殺之人”。

  文汝斌指了指其余六人,有些英雄氣短,對劉鄖有些哀求的說,“你也看到了,這幾個都是簡單人,大多是一些普通人,對你沒有威脅,而我是張國燾主席的特派員,若想邀功請賞,有我足矣”。

  劉鄖靜靜的聽了半響,看到文汝斌閉目等死的模樣,也不由啞然失笑了,於是招來尹沁蘭,將她手中的清水和面餅,遞給了文汝斌,搞得七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所措,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劉鄖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說,“你們也別多想了,這就是一場誤會,我殺你們幹嘛,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走吧,跟我先回工人宿舍,明天一早,就會給工人們分新房,你們的任務將會很重”。

  “誤會”,不但六個工人代表傻了,就連文汝斌也傻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還有這等好事,聽劉鄖這廝的口氣,還要他們參與分新房子,難道他沒聽清楚,張國燾派他來鬧事的麽。

  看到這七個人,還是不願意動彈,劉鄖有些頭痛,他說的是真話,為什麽就聽不得真話呢,他並沒先安撫再下毒手的打算,於是挑明算了,“文汝斌,一聽就是假名字,你就是赭文和吧”。

  文汝斌一時大驚,他自認為時隔七八年,容貌已經大變,曾經幾次在賈璉面前晃動,他都沒發現端倪,怎麽突然就暴露無遺,劉鄖一句話就說清楚了,“我也是蔣委員長的門生,陸大畢業”。

  赭文和不由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劉鄖,一時也拿不準個中的真偽,於是強作微笑的說,“原來是黃埔舊人,蔣該死,還真是看對人了,竟然找來了劉兄弟這樣的豪傑,赭某輸得心服口服”。

  劉鄖喜歡直來直往,也懶得多說,決定再亮一張底牌,“警衛隊長賈璉,也是黃埔體系畢業,有什麽事你去問他好了,對了,你明天辛苦一趟,去見見你們的首長,就說我想與他們見個面”。

  赭文和一時也愣了,等他回過神來,劉鄖已經走了,隻將煤油燈留了下來,看來是給他們一行照明所用,有一人試探的往外走,卻再無任何阻礙,這時才知道他們真的自由了,不由喜淚交加。

  天色雖然暗淡,對於劉鄖來說,與白晝無疑,就是尹沁蘭麻煩了些,對劉大官人來說更好辦,拉著尹大小姐的小手,略略一提,不知不覺就飄了起來,仿佛縮地成寸一般,很快回到了家中。

  尹沁蘭在體驗當仙女的同時,對劉鄖也產生了莫名的依賴,此時的她,再也不是什麽女諸葛,或女強人,而是一個需要呵護的小女人,她希望這段路越長越好,最好一直到她生命的盡頭。

  時間過得很快,當劉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他剛想起身,就發現洗漱的東西早已備好,正在納悶的時候,尹沁蘭就進來了,微微一笑,也不說話,輕輕的將早餐也放在了桌上,隨後就自動的離開了,仿佛一個賢惠的妻子,在伺候她的相公。

  “妻子”,劉鄖還真有點不適應,隻好快樂伴著痛苦,一邊享受著準相公的待遇,一邊認真思考孔玉玲與尹沁蘭的問題,然而洗漱早餐都搞定,準備出門的時候,還是沒想清楚究竟該怎麽辦。

  眼看快到演講台了,卻看見劉鄖仍在冥思苦想,尹沁蘭還以為這廝在想公事,於是輕輕的拉了他一下,暗示不要怕,一切有她,劉大官人頓時就囧了,一大男人竟然靠女人撐著,這像什麽話。

  劉鄖立馬抖擻精神,靈魂終於歸竅了,鎮定自若的登上了演講台,望著黑壓壓的五六百礦工,一時信心百倍,不經意的細看後才發現,這些工人竟然排著整齊的隊列,仿佛是一支受檢閱的軍隊,赭文和十來個工人領袖,赫然排在十來個小方陣的最前面。

  大略的數了一下,一個小方陣剛好五十多人,這也是劉鄖最初定的規矩,目的就是戰平結合,礦工們習慣了半軍事化管理,戰爭一旦需要, 只要加入技術兵種和軍官,就是一支現成的軍隊。

  尹沁蘭剛想拿出演講稿,劉鄖卻微微一笑,悄然的攔住了她,讓她去準備分房的事情,然後聲色俱茂的開始講話了,“兄弟們,你們大多來自川西地區,都是劉某的家鄉人,本來是準備當煉鋼工人,不想卻乾上了礦工,有情緒也是正常的,當然也是我自己的疏忽”。

  當官的竟然向他們認錯,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回,礦工們頓時嘩然,更加期待劉鄖的下文,劉大官人沒讓他們失望,很爽快的說,“你們的工作也很重要,如果沒有你們的話,鋼廠就得停工”。

  礦工們頓時胸口一挺,對挖礦的抵觸情緒大減,赭文和卻暗暗苦笑,哪裡不知道,這些工人已經被劉鄖給說動了,今後還想煽動他們起來鬧事,就沒有那麽容易了,這個劉廠長還真不好對付。

  劉鄖突然歎了一口氣,很感觸的說,“我們華夏目前還是太落後了,據我所知,一個法國礦工,一天可以挖取礦石,二十多噸,然而你們呢,五六百人不到三百噸,人均下來只有半噸左右”。

  工人們在慚愧之余,才真正的有些醒悟了,甚至有些聰明的工人,對赭文和等工人代表,開始惡言相向,其中原因很簡單,這些早期工人領導,大多只會背誦大人物的名人名言,並不會因地製宜。

  有時候為了引動工人的憤怒,隻好說法國工人的待遇是如何的高,所拿的錢只有法國工人的二十分之一,其余95%的錢被資本家無償佔有了,所以他們要鬧事討說法,所以要打倒萬惡的劉資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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