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啊。”只見那藥店阿姨似是瞬間聽懂了她說的話,心有體會道,“我就說嘛,小妹妹怎麽可能會乾那種事兒呢。”
臥槽,剛剛是誰說的那句話?站出來,站出來!她保證不打死她好不好?
吳瑾白簡直是一臉黑線。
這阿姨變得的速度,堪稱川劇變臉啊喂!
“阿姨,能賣給我藥了嗎?我爸爸媽媽還在等著急用呢……”小姑娘顫巍巍地開口,一副被驚嚇到了的樣子。
這阿姨一看,心下一驚。
不好,可不能讓這小姑娘覺得自己說的話是委屈了她才好。
於是她趕緊地將藥裝在塑料袋裡打包好遞給了吳瑾白,並且笑眯眯地對著她說道,“小妹妹,快去吧。”
“阿姨,這是給你的錢。”小姑娘從手上拿出一張十塊錢的毛爺爺,放在那阿姨的手上。
“阿姨再見。”拿著手中用塑料袋包好的藥就往外頭走。
出了藥店門後,喲,哪兒還之前半分受到委屈的樣子?
“再見啊小姑娘,歡迎下次再來啊~”
吳瑾白一聽,腳下一軟。
啊呸,來來來,還來個毛線啊,丟臉簡直是丟到姥姥家去了。
便也不再理會裡頭那個僅見了一面,就讓她覺得堪稱八卦屆大師級別的老司機大嬸。
好像自己懷裡抱的是什麽千金鑽石似的,吳瑾白簡直就是跟做賊似得抱著懷裡的避-yun-藥,眼睛像個雷達似的,警惕地望著四周。
確保不會突然出現一些什麽熟人之後,她這才走進藥店旁的一天小巷子裡,將手中的塑料袋打開,取出裡頭的避-yun-藥放在口中,擰開一早就買好的礦泉水,喝了幾口,將那藥物給吞咽了下去。
當那藥物隨著礦泉水經過咽喉而流進肚子裡時,吳瑾白猛地松了一口大氣。
她心裡暗想道,唉,這事兒總算是完了。
事情就這樣掀開了一個篇章。
……
“白。”穿著一襲白色及踝長裙的葉璿來到同男人約好的地方。
見到俊美無比的男人早已在一旁的商場等候多時的時候。(其實真的是葉璿想多了,人家也只是剛剛到而已,而且是恰巧被她看見。)
她的心中一喜,於是趕緊地加快小碎步走了過去。
薄宴白聽到是葉璿的聲音,微微回頭,朝著她點了個頭。
“白,我們現在就去買禮物給媽媽吧?”葉璿順勢地將手挽著男人的手臂,親昵地說道。
薄宴白有些微怔,手下意識地想要將葉璿給甩開。
不過最後他還是控制住了。
“走吧。”男人的聲音很是淡薄。
“嗯。”葉璿對著他笑了一下,溫婉得體。
俊男美女的搭配,非常靚眼。
引得一旁路過的眾人,頻頻側目。
薄宴白挑的是一件大方得體的和田玉手鐲,這玉質地細膩滋潤,油脂性好,比較適合林慕煙的氣質,都說養玉怡人,這玉石很是適合自家母親佩戴。
葉璿挑了個林慕煙素來鍾愛的一檔高檔牌子的化妝品。
這男人好像尤其鍾愛賓利牌的車子。
一款低調而不是高貴的賓利慕尚停泊在商場的地下停車場裡。
“白,我沒有開車來,做你的車回去?”
葉璿笑著詢問道。
“可以。”薄宴白珉唇,表示同意。
葉璿心中一喜。
她轉手就要就要拉開副駕駛座上的車門,打算坐進去。
“下去,去後面坐。我不習慣旁邊坐著人”
還沒等她屁股著地,薄宴白冷然的話就傳了過來。
葉璿一個尷尬,就這樣保持著開車門半跨進去的姿勢,
臉上更是有些難堪。“白……我……”她怎麽就不能坐了?
薄宴白珉唇。
“坐後面,我不想說第二次。”
“可是前面不是挺好的嗎?”更重要的是,可以和薄宴白一起坐在前頭,這可是個非常難得的機會。
“我這個當哥哥的,說的話你也不聽了?”男人凌厲的話語再次響起。
“我……”葉璿語塞。
“下去!”男人眉峰一冷,明顯是不耐煩至極。
葉璿見到薄宴白確實是有著發怒的征兆,這才收回了手上的動作,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往後座裡坐去。
可是,縱使她心裡有著再多的不甘,這……有用麽?
男人終究也是不會過多地去看她一眼的,在薄宴白的眼裡,葉璿就是“妹妹”而已。
待坐在後車座後。
葉璿的面色施施然,哼,當真以為她不知道麽?什麽不習慣旁邊坐著人,哼,這位置分明就是只會留給吳瑾白來坐的。
哼,她的面色有些難看,難道,都已經失憶了,薄宴白的潛意識裡還是有那個女人的存在麽?
不……不行, 看來,她得想個辦法才行了。
而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薄宴白,也是心事重重。
他也不知道今天的自己到底是怎麽了,看到葉璿這個“妹妹”想要坐在副駕駛座裡,心裡就下意識的不讓她坐,這才出聲呵斥她。
在男人的心裡,總有一股聲音在暗示著自己,不要讓別的女人碰到這個座位,它是屬於另外一個人的。
男人俊眉微蹙,可是,這另外一個人……到底是誰?
他想到往裡面去深究,結果,越想頭就如同被針刺了一般的疼痛,索性甩掉心中的那股求知欲,眼眸低垂,不再去回想那令人覺得頭痛的過往。
因為,他也想不起來。
坐在車上的倆人,各自懷揣著心事。
薄家大門。
一旁守著的保安看見是自家大少爺的車子回來了,於是趕緊地放行。
“大少爺好。”
當賓利車子緩緩地駛入大門後,早已排成一排的眾保安們齊齊向著自家尊貴的大少爺問聲好。
“葉小姐好。”隨即又恭敬地叫了下葉璿。
葉璿的臉色不是很好,葉小姐,葉小姐,在這個家裡,盡管她已經正式成為了薄家的大小姐,可是,這姓氏,確實永遠也抹不掉的!
男人有些無奈地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太陽穴,那些下人們每次再他回來之際,以為將排面弄得越大他就越高興,殊不知,男人最是討厭這些所謂的繁文縟節。
賓利車子的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了男人那張俊美無濤的白皙臉龐。
“嗯。”薄宴白看著排在一旁的眾保安們,算是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