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下渾身赤果果的於心潔,一臉地呆滯。
她的人生,在這一刻,全毀了!
此刻,於心潔將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在了李小青和江源倆人身上,要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啊!李小青,江源!”她狠歷地大叫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這對賤-男女的!”
此刻,於心潔的心裡對於江源與李小青倆人,剩下的只有永無止境的恨意。
就在於心潔一直沉寂在對李小青和江源的恨意裡頭的時候。
不久,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
於心潔拿起電話,“喂!”
“是於心潔嗎?”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好聽的女音。
“是我,你是誰?”於心潔一臉警戒地問道,此刻的她,可以說是誰也不相信的。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是那個幫助你的人就可以了。”那頭女人講話的聲音很是平淡。
“我很好,沒有什麽需要人幫助的。”於心潔淡然說道。
“哦,是嗎?”電話那頭的女人似乎是輕笑了一聲。
只見她再次開口說道:“那麽關於如何報復李小青和江源的事,你也不想聽了?”
於心潔的心臟一陣緊縮。
她到底是誰?!怎麽會知道這麽多事情?!
電話那頭的女人似乎是早就料到於心潔會這麽想似的,只見她開口道:“你不用管我是誰,現在有一個可以讓你報仇的機會在你面前,你只要告訴我一聲,你是要報仇還是不要就好?”
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些什麽,“故意”地提醒於心潔道:“你們於家當初破產,可真是好慘的事情啊,我在國內好像看見你父母貌似過得不怎麽好啊……”
如果說之前的於心潔還因女人所說的話而存在質疑,不肯輕易相信,更是帶著一絲警戒心理的話。
那麽,現在聽了電話那頭女人說的“種種”話之後的於心潔,在聽到對方提及到李小青和江源,還有自己父母目前的生活狀況是如何的慘烈的時候,那可真是一點猶豫也都沒有了。
只見她咬著牙齒,朝著電話那頭說道:“說吧,你到底是想要我做些什麽……”
“很簡單,我要你……”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滔滔不絕的聲音。
於是,於心潔在葉璿的幫助下,成功地躲避了江源的“眼線”,飛回了國內。
此刻,可以說,她現在所擁有的一起的,都可以全是葉璿給她的。
於心潔一回到國內後,葉璿就告訴她讓她去盯著吳瑾白,她雖然不是很明白葉璿為什麽會叫自己這麽做,但她也還是沒有任何異議地照做了。
後來葉璿才告訴她,這吳瑾白就是李小青最好最為在乎的朋友,只要她隨時跟著吳瑾白,掌握著她的一舉一動,那麽,李小青自然也就會被她掌握在手裡,若是說要報復,那就更為簡單了。
尤其是當葉璿說出自己為什麽要針對吳瑾白的理由,是因為吳瑾白搶了她的男朋友之後,於心潔的內心可謂是連吳瑾白也一並的恨上了。
她心裡不禁冷笑道,果然,賤-人的朋友,能有幾個是好東西?
除了會搶別人的男人,她還會乾著些什麽?
……
於心潔一直在盯著吳瑾白幾人,心裡正在想著,她該如何報復她們才好。
……
吳瑾白在這周五上完課後,終究還是回了吳家。
她跟薄宴白說了一聲,男人沒有什麽異議,本來就是,吳海城他們畢竟是吳瑾白的父母,男人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了。
只要他們肯讓自己同吳瑾白在一起,那麽,之前的一起的,男人是不會有任何的計較的。
所以,薄宴白這才放心地讓吳瑾白回自個兒家去。
望著女孩兒離去的背影,薄宴白眼下一片灰暗,其實他還是,非常地……舍不得的。
因為在薄宴白那裡一切的吃喝食住,都是男人幫她準備好的了。
所以吳瑾白在回家的時候,便也什麽都沒帶。
望著自家那因已經有了些許年頭而顯得有些斑駁的鐵門,吳瑾白有著一瞬間的愣怔。
從什麽時候起,明明是她自己自己家,可是她竟然感覺到,自己的家,竟然會變得有些陌生了起來。
吳瑾白的眼神變得有些晦暗不明了起來。
終於,她還是伸手,輕輕地“叩”打著自家的家門,等著裡頭的人前來開門給自己。
不出她所料,裡頭的人,的確給吳瑾白開了房門。
只見自房門口裡頭傳來鎖頭扭動的聲音。
“吱呀”一聲,房門自裡面向外頭打了開來。
只見何蓮過來開了房門,眼裡似是有些不耐。
她朝著來人緩緩地抬起了眼……
“來了來了,是誰……小……小白?!”啊?
何蓮的語氣有些激動,似乎是沒有想到女兒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媽媽。”吳瑾白張了張口,叫著眼前的何蓮。
她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僅是一周不見的時間,自家的母親身上,竟然有著些許的蒼白頭髮冒了出來。
吳瑾白頓時覺得心裡有些苦澀。
看著女兒這些天不在自己身邊,可臉色卻比以往在他們夫婦兩人身邊好得很多的臉色,何蓮激動到有些淚流滿面。
她趕快急匆匆地將使得母女二人隔著一段距離的鐵門給拉開,緊接著,伸手就將自己這些天來心心念著的女兒給猛地抱在了懷裡。
何蓮抱著自家閨女,整個人不停地在哭泣著:“小白,媽媽的好閨女……”
那不經意間滴落在吳瑾白頸間的淚水,使得吳瑾白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其灼傷。
吳瑾白的內心深深刺痛著。
她愣怔了一下,終究是沒舍得將這生她養她十幾年的母親給親手推開,反而也更加地回抱了何蓮,輕輕地回應道:“媽媽。”
是的,她想念自己那疼她愛她的母親大人了。
“小白,是媽媽對不起你……”何蓮看著自家乖巧體貼的閨女,終究是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媽媽,不怪你……”吳瑾白望著何蓮,不停地哽咽著。
有時候吳瑾白還真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