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裡,吳瑾白和薄宴白倆人去了四海一家裡頭吃飯。
望著這久違的地方,吳瑾白心下不免一陣感歎,“唉,還是這地方好啊。”
可惜自己是個窮逼,連來這裡買個小菜的錢都支付不起,全都是沾了自己身旁這男人的光。
她頭一歪,仰頭朝著男人眯眼笑道,“叔叔,你說,我這算不算是傍上了個大富豪。”
“你辣麽有錢,哈哈~”她想吃什麽就有什麽!
薄宴白挑眉:“哦,是嗎?那你可得好好地抓住我這個大金主才行,不然,我以後不要你了,你得跟誰哭去?”
吳瑾白一聽,小眉一皺,只見她伸手抓著男人精壯的手臂,蹙著眉頭,惡狠狠地說道:“你敢不要我?!”
眼眶裡隱隱約約間竟有點點淚珠在轉動,真是好不委屈。
呃,不過是來個玩笑而已,還真把這小野貓捉急了。
他心下無奈,趕緊哄著這小祖宗,柔聲道:“沒有沒有,不要你要誰?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怎麽可能又不要你?”
“我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是……”果真是,三句話都離不開吃。
男人微微扶額。
“那就好,走吧。”吳瑾白立馬笑道,拖著男人的手就往裡頭走。
看她這得意的小模樣,簡直就是跟個偷了腥的小貓兒一般,哪兒還有之前的半分委屈?
薄宴白的嘴角有著些許抽搐。
小姑娘今天想體會一下坐在大廳吃飯的感覺,說是包房裡頭太悶,也不如外頭的風景來的好看。
雖說男人不是很喜歡坐在外頭這種這麽多人的大廳裡,人太雜他嫌吵。
不過見這小姑娘一臉期待地望著自己的小兔兒模樣,便也依了她的意。
“這個!我要一份宮保雞丁,紅燒獅子頭,魚香茄子,清蒸水煮魚……”一旁的小姑娘嗓門大,指著菜單上的菜類對著那候著的服務員說道。
那陣勢,活脫脫一副大爺樣兒。
“喏,就這些,還有再給我來一份水果。”
點到她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吳瑾白這才停下。
她歪頭問著男人,“叔叔,你要吃什麽啊?”
得了,這會兒倒是想起這兒還有個人來了?
薄宴白冷笑,看著這小混蛋一點自覺性都沒有的樣子。
隨手拿起菜單,點了個素菜,隨後將之拋給那一旁的服務員。
“呃~你吃素的啊?叔叔?”小姑娘看著男人點的東西是素菜之後,皺著個可愛的小眉頭,一臉的嫌棄樣。
你說這老男人是不是有病?
一個大男人的吃什麽素的食物?她真是有些無語了。
可是她也不想想自己,點的那些菜裡個個都是肉類,你是怕吃不飽還是怎的?
“……”
“老”男人被這小混蛋一說,氣打不過一處來,素的怎麽了?!吃素的有什麽不好?他這叫養生好不好?
懂不懂!懂不懂?!不懂你就不要亂說!
待服務員端著飯菜上來之後,吳瑾白連瞄都不瞄身旁的薄宴白一眼,滿眼就是這擺在桌上的美味佳肴,低頭就開始大塊朵碩了起來。
“咳咳……咳咳……”興許是吃得太心急了,飯菜嗆著了喉嚨,她一連不停地咳嗽著。
“你慢點兒吃~”男人眉頭一皺,輕聲拍打著吳瑾白的後背。
這小混蛋是餓死鬼投胎的麽?
吳瑾白吃到一半,感覺有些尿急,就跟男人說了一句,急衝衝地前往廁所而去。
薄宴白坐在那裡,慢條斯理地品嘗著桌上的飯菜。
“白……白?”不遠處傳來了一聲不太確定的溫婉女聲。
男人抬眼一看,是葉璿。
於是他衝著她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她的問候。
因為膀胱內蓄的水太多了,吳瑾白一路上可以說是飛奔而去到洗手間的。
她跑到廁所前,進去了一旁的女廁裡,待全部將身上的“水”給釋放完之後,她整個人這才松懈下來。
真是……舒服啊。
她在洗手台洗了手之後,轉身出了女廁。
“哎喲。是誰啊?怎麽不長眼的?”
吳瑾白被撞的頭生疼,差點眼冒金星,她抬眼,怒衝衝地瞪著來人。
不過……
好帥的男人……
雖說沒有達到薄宴白那個地步,但是這倆人的相貌絕對是有過之而不及的。
只見來人五官俊美,一雙漂亮的眼眸竟是藍色的,染了栗色的頭髮在這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朝著一身休閑服裝,顯得身材也很是高大。
但是他的眼神很冷,不過是看了吳瑾白一眼,她竟覺得自己猶如墜入了冰窖一般。
不過盡管如此,吳瑾白還是不會同他客氣,撞了人就要道歉才行的。
於是,她伸手抓住眼前男人的手臂,朝著他氣衝衝說道:“喂,你這人,怎麽撞了人都不說一句道歉的啊?”
“放手。”一聲冷酷的聲音自吳瑾白頭頂傳來。
夜梟本來是不想同眼前的這小鬼頭多說幾句的,在他看來,眼前這女孩兒的所作所為,都不過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罷了。
他冷笑一聲,欲擒故縱的手法,他見得太多了。
於是轉身便要離開。
“喂!”吳瑾白見這人連一句話都不說就想著離開,她怒了,“你怎麽回事啊?都不會道歉的嗎?”
真是的, 這都什麽跟什麽人啊?沒禮貌也就算了,還給自己拽得跟個二百五似的,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麽。
夜梟見這小鬼頭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加上他又有急事在身,不想同她理論太多,轉頭冷硬地說了一句“對不起”。隨即大步邁走。
“呃……”這就算是道歉了?吳瑾白簡直被這人呵呵氣得牙癢癢的。
不過她也沒有再向前去,想著薄宴白還在大廳等著自己,於是她甩甩頭便將這不愉快的事情給忘掉。朝著大廳走去。
……
葉璿今天是約了一個許久不見的小姐妹過來四海一家吃飯的。倆人許久不見了,總是有些話要聊的。
只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薄宴白竟然也在這裡。
葉璿吃驚地望著薄宴白,這……白他不是從來都不喜歡在這四海一家的大廳裡頭吃飯的麽?身為老板的薄宴白,嫌大廳裡人太吵,所以他每回都是坐在自己指定的包房裡用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