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是個混蛋,我不是人,都聽你的好吧?寶寶……”薄宴白見此,趕緊地伸手將面前的吳瑾白攬進了自己那寬敞的懷裡。
他的下巴也順勢地頂在那早已哭成了淚人兒的小女孩兒的小肩膀上。
不管怎麽樣,能讓這懷裡哭成淚人兒的小家夥氣消了,心情舒暢了,也不再流著那讓他覺得心疼的淚珠兒,男人便是覺得此刻要他怎樣都可以了。
此刻的薄宴白,那就是活生生的一個妻奴樣兒。
要是歐陽宇幾個在的話,恐怕這下巴早已驚呆得掉了下來。
畢竟薄宴白這男人,在業界裡可是有些冷面閻王之稱的啊。誰敢惹他?那不是找死麽。
“寶寶,我錯了。嗯……”
男人親昵般地用那高挺的鼻子蹭了蹭吳瑾白的小臉蛋兒,聲音低沉性感卻又帶著些許的卑微地對著懷裡的小女孩兒說道。
男人的聲音對於此刻的吳瑾白來說,的確是很酥。
見著薄宴白這男人如此這般低聲下氣地朝自己道著歉。
吳瑾白的心裡不知怎的,竟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些複雜。
此刻她並沒有開口說話。
畢竟,於她而言,他始終未曾給過自己一個保證。
可能吧,或許很多人都會說,一個才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兒,身體和心理都還沒有完全張開,就整一小毛孩兒,哪兒會懂什麽愛不愛情的,更別提什麽承諾保證之類的了。
其實他們都想錯了。
吳瑾白並非真的單單只是一個“單純”地潔白如紙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小女孩兒而已。
或許是因為成長環境的不同,吳瑾白從小到大就是個很懂事的小女孩兒,她知道自己在乾著些什麽,知道自己喜歡著些什麽,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
她懂,其實她都懂的。
所以對於薄宴白這個男人的“出現”,她會更加地去珍惜。
其實有時候,太過於早熟也不好,心理上抑製著的痛苦,無人能體會。
跟薄宴白這男人認識了來來去去也算有兩個月了吧,雖說倆人成了男女朋友,可吳瑾白卻自認為自己是始終是看不懂這男人的。
他的想法,於她而言,實在是太過於難以揣摩。
……
見著吳瑾白並沒有開口說話。
這下變得有些慌亂的人,倒是變成了薄宴白了。
平時做事無論多大的事情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的男人。
此刻,慌了。
“寶寶,叔叔錯了,我不該逗弄你的,原諒我好不好?寶寶……”
像是急需印證著自己在女孩兒心中的地位似的,他低頭狠狠地攫取住了女孩兒的嬌唇,凶猛地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舔咬。
“你……唔……”她推搡不開他,“唔……”
唉,算了算了,便任由他去吧。
她喜歡他,她對男人的親吻排斥不來,似是亞當與夏娃一般,是那麽地融洽。
她歎了口氣,就這樣吧,只要他還是喜歡著她,在乎她的就好。
許久,看著身下一臉潮紅,簡直快呼吸不過來的女孩兒,薄宴白這才不舍地離開了吳瑾白的嬌唇。
得到了呼吸自由的吳瑾白,不由得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睜大著一雙眼睛,惡狠狠地朝著薄宴白瞪去。
“寶寶,氣消了?不氣了?嗯?”薄宴白看著女孩兒這般的嬌俏樣兒,嘴角含著笑問道,深情迷人的眼眸裡滿是笑意。
看見薄宴白這般,吳瑾白隻覺得:Z國有美人如斯,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驀然回首,竟是百媚生。
此刻的她,早已被這男人的美色迷的七葷八素、不知所以然了。
又怎麽還去在意這些呢。
她入迷般地朝著男人點點頭,迷醉地說道:“呵呵,不氣了,早就不氣了。”
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男人俊美非常的臉龐,“好滑,好嫩……”
她癡癡地笑道:“叔叔,你好美……好美、好美……”
美得讓她隻想把這男人給藏起來,留著自己日日夜夜地去欣賞,更不會不讓別人去瞧見男人一丁半點兒的美。
……
見到女孩這般反應。
薄宴白便知道,自己的“美人計”生效了,這不,女孩兒早已被他用“美色”給迷得七葷八素的,哪裡還會去跟自己亂生些可有可無的悶氣呢。
他趕緊再乘勢地說道:“寶寶,我是知道了你的身體狀況,可是卻沒有及時地跟你說,這一點我跟你道歉,可是寶寶,無論如何,你永遠都是叔叔心裡的寶寶……”
他愛她,並不比任何人差。
是的啊,他愛她,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早已已經深深地愛上了懷裡的這個有點兒“臭脾氣”,卻又惹人憐愛不已的小女孩兒。
可能一開始,薄宴白的確是衝著那次在倆人在皇城撞面的當天,女孩兒身上不知名的香味惹得自己身下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一丁點兒的反應的“小宴白”有了抬頭的趨勢而來的。
當時男人的想法是,這個讓自己的“小宴白”突然就“硬了”起來的小家夥兒,怎麽著自己都不能放過。即便是他當時並不曾考慮過給予她所謂的“愛情”。
可是呢?
男人心裡無奈地笑道。
最終他不也同樣地栽倒在了吳瑾白這個小混蛋兒的身上。
自從叫龍九查來的有關小女孩兒的所有資料後,女孩資料上那張笑得眉眼彎彎,無比燦爛的笑臉,便如同一束溫暖不已的亮光一般,深深地駐扎進了男人那個早已被這俗世所汙染的渾濁不已的陰暗內心。
漸漸地,薄宴白發現,吳瑾白這個小女孩的笑臉與日俱增地出現了在自己的腦海裡。
他會在開會時不自覺地在腦海裡想起女孩兒的溫暖笑臉,會在女孩兒受到他人的“非禮”時而變得異常地狂暴不已,會在乎心疼女孩兒心裡的感受,更是會在去學校接女孩兒吃飯的時候看見她和一個比自己年輕,比自己有活力,同她一起看起來是那麽地般配的男人,應該說是男孩兒,感到異常地嫉妒與……自卑。
他甚至醋意大發到想去搞死這男孩一家,最後還是怕女孩兒會因此而不再理會自己,這才收回了那荒誕的念頭。
尤其是當女孩兒在酒店裡自己對著又啃又咬的,要不是顧慮她當時還小,怕她醒來後會哭鬧的話。天知道當時的他是多麽想將那壓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兒給狠狠地“欺負蹂躪”一遍又一遍的。但這些到最後,便也只是他的一個念頭罷了。
薄宴白心裡想著,他這是中了吳瑾白的毒了吧,被她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