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治的好麽?”薄宴白問道。
林青平低頭思索了一下,說道:“可以的。”
轉而又道:“其實吳小姐的病情並不算嚴重,像她這樣的,這種病在青少年尤其是十七八歲的青少年中算是比較常見的一種病情,來我們神經內科檢測的青少年並不少見,治好的也不在話下。所以……如果能適當調理好身體,經常鍛煉身體,再加上多幫她減少壓力,更重要的是一定記得要幫她引導開解心裡的那個結,真真正正地把她對於過去的那些不好的回憶給消除掉。這樣一來的話,如果她能夠做到了,那麽我想治好她的病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林青平並非一個沒有把握的人,像吳瑾白這樣的病人他自己見的雖不算多,但基本個個都是差不多被治療好的。
所以,對於吳瑾白病情的治療,林青平覺得自己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聽到吳瑾白得的這種病情是屬於青少年中比較常見的一種病狀,並且也是可以治好的,薄宴白的心裡總算是放下了一顆大石頭,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猛地松了口氣。
“那……大概治療大概需要多久時間?”他像林青平問道。
希望不要太久才好。
“這個……倒是有些說不準。”林青平也不太確定,“不過,如果前期治療效果好的話,半年左右的時間裡應該是沒多大問題了。但是……如果前期治療效果一般,那麽最快也得需要一年的時間。”
薄宴白聽了林青平講的話之後,他低頭像是在思索著些什麽。
許久……
他才回應道:“好。”
他想他應該是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的了。
和林青平談論完有關於吳瑾白病情的事情後,薄宴白離開了神經內科的科室辦公室回到了吳瑾白所在的VIP病房裡。
他做回到吳瑾白所躺著的病床前面,就這樣守著女孩兒直到天亮。
……
當一縷陽光從那半拉開著的窗簾縫隙中透射進入到病房時,整個病房內洋溢著一股生的氣息。
窗外,陽光和煦。
守在病床前的男人此刻臉上布滿了些青色的胡渣,略微凌亂的髮型,在那從窗外透進來的一縷陽光的照耀下,竟顯得異常的性感。
真是個魅力十足的男人啊。
男人此刻的眼睛從昨夜到現在,都未曾見得有合眼過,若是常人,恐怕眼睛早已因此而變得酸澀不已,可男人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妥。
眼神還是緊緊盯著那躺在病床上安靜地如同個精致的洋娃娃般的小女孩兒,除了去上廁所之外,就從未離開過。
而那躺在病床上緊閉著雙眼的女孩兒身體似乎微微地動了一下,隨即緩緩地張開了眼……
似是被這打在臉上的和煦陽光給溫暖到了,吳瑾白緩緩地張開了她的雙眼,望著四周的一切。
首先映入她眼簾裡的,便是薄宴白那張好看的有些過分的精致臉龐。
只見,男人正在望著她,臉上揚起溫和地似三月清風般的溫暖笑意,眼裡似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