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的薄宴白看著面前的吳瑾白朝他倒了下來後。
男人的瞳孔急劇地收縮了起來。
他伸出雙手緊緊抱住身下的早已因昏迷暈倒而變得不省人事的女孩兒。
“寶寶……”男人的叫喊聲有些撕心裂肺,在這陰暗的樓層裡顯得異常地突兀。
他伸出因害怕而變得有些顫抖著的右手,輕輕的觸碰上女孩兒微燙的額頭…
這一幕是多麽地熟悉啊!
可惜的是,此刻男人關注的並不在這個點兒上。
小家夥發燒了,而且是很嚴重的高燒,但是她的身體又似乎不似熱燙燙的,反而讓人覺得異常的冰冷。
怎麽感覺……他好像在以前也經歷過這麽一個畫面?
先不管這個了,男人甩了下頭,忘掉這個想法。
眼看著懷裡的女孩兒任他是怎麽叫也叫不醒的了。
薄宴白乾脆把女孩兒家的房門給關上,直接抱起懷裡的女孩兒站起來就往公寓樓下停泊著的賓利走去,開往顧墨銘名下的紀風醫院裡去。
一路上,薄宴白不知道自己到底闖了多少紅綠燈,就算是有交警在後面追喊著他也管不上了。
他一邊單手握著方向盤開車,一邊用另外一隻手劃開放在車窗前座上放光盤處的手機鎖屏,點擊裡面通訊錄裡顧墨銘的名字開了免提撥了過去,而後轉而輕輕輕撫著“睡”著的女孩兒。
……
“大哥。”電話免提那頭傳來顧墨銘溫和的聲音。
“老二,在醫院裡麽?”男人問道,聲音清冷,卻又略帶著焦急。
“沒有啊,大哥,我現在人在國外開專家教授醫療研討會呢。”顧墨銘說道,他也是昨天臨時接到這個消息才決定立馬飛去M國的,而會議就在今天就開始了,因為時差的原因,M國這會兒才上午。
所以顧墨銘正在準備著會議的內容。
顧墨銘說道:“大哥,發生什麽事了?”
“小家夥她出事了,身體不止發高燒,而且還冰冷不已……”男人淡定的臉上有一些龜裂。
感覺到女孩兒身上越來越冰,薄宴白的心“突兀”地跳著。
顧墨銘其實也略有些猜到了一二,一般能讓自家老大一個向來平靜無瀾的人變的如此不知所措,手忙腳亂,慌亂的一改往常的形象。
只怕是也只有他們不曾見過的“那位”了吧。
於是他對著電話那頭柔和道:“大哥,你先別急,聽你這麽一說,我懷疑小嫂子的病情可能是屬於神經內科那一類的。”
顧墨銘耐心地向電話那頭的薄宴白說道,隨後又說:“我雖然人在國外趕不回來,但是我可以叫我那兒算是最頂尖的教授來為小嫂子看看。”
他頓了頓,緊接著又向男人保證道:“大哥,相信我吧,小嫂子不會有事兒的。”
此刻,溫暖貼心的言語,便是最好的證明。
“嗯……”薄宴白這會兒也算沒什麽意見,要是有,顧墨銘又不在國內,要是現在立馬從M國趕回來的話也要差不多一天左右的時間了,他等不起。
便也只能依著顧墨銘所說的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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