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沒什麽的不是麽?
終究有一天,自己還是會習慣的啊。
她在心裡不停地勸慰著自己。
……
葉璿今天因為能夠同薄宴白出去逛街,她特意地將自己打扮地異常美麗,以便能夠吸引薄宴白的注意力。
白色似乎是她鍾愛的顏色。
只見葉璿今天身穿一身時下最新款式的香奈兒白色長裙,裙角有著些許碎花邊的點綴,更是為這白裙增添了一副優雅感。
一綹靚麗的黑發如瀑布般飄灑下來,披散在身後,彎彎的柳葉眉,一雙明眸勾魂懾魄,秀挺的瓊鼻,兩頰的粉腮微微泛著紅意,滴水櫻桃般的櫻唇,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透徹,就像玉石一般白嫩光滑,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更是婀娜多姿,絕美到了極點,整個人身上散發著一股如蓮般優雅淡然的氣息,卻又有些嫵媚含情,宜喜宜嗔。
果真是,娥眉淡掃粉輕施,朱唇一點惹人癡。
此刻站在她一旁的薄宴白,相貌更是驚為天人。
男人那卓越的風姿,如雪山上的雪蓮花一般孤傲優雅的氣質,淡然清冷不容他人輕易靠近的氣息,惹得路人競相轉頭。
他們隻得在心中低頭感歎道。
好一對靚麗的俊男美女,好生般配。
“白,咱們去那家店裡看看吧。”葉璿溫婉地笑著,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女裝品牌專賣店,對著眼前高大帥氣的俊美男人柔聲說著。
薄宴白沒做出回應,也不反對。
“謝謝。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俏皮地對著男人眨了眨眼,見他沒有反對,手上更是大膽地挽上了男人的手臂。
薄宴白眉頭微皺,似乎是有些不喜歡她的碰觸。
不過到底還是沒有開口說什麽。
的確,葉璿這個許久不見的妹妹難得回來,他這個當哥哥的,理應是要讓著她些許的,所以自然也就不會說些什麽。
香奈兒女裝專賣店內。
因為蘇景辰說要來這訂婚用的禮服,怕是到時候訂做的趕不及,於是就帶著吳瑾白來到了這家女裝專賣店裡。
女裝專門店內,吳瑾白坐在一旁的休息沙發上,看著獨自在那邊聽著店內服務員介紹禮服的蘇景辰給她挑禮服,一聲不吭。
“小白,你快過來看看這件。”蘇景辰拿著一件香奈兒夏季新出的款式女士訂婚小禮服,朝著吳瑾白喊道。
吳瑾白起身走了過去。
“怎麽樣?漂亮吧?”蘇景辰含笑問道,眼裡滿是柔情。
吳瑾白望著他手上拿著的禮服,顏色是淡白的,裙擺點點流蘇,很好看。
她說:“嗯,好看。”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他笑道,眉眼彎彎。
他將衣服遞給了她,溫聲說道:“快拿去試試吧。”
吳瑾白伸手接下衣服,最終還是拿去換上。
幾分鍾後。
試衣間的房門被打開。
一雙穿著粉紅高跟鞋的白皙玉足率先出現了在眾人的眼前。
“換好啦?”
蘇景辰抬眼,往著試衣間的方向緩緩望去……
隻一眼,他的呼吸驟然一窒。
這該是怎樣的一副美景啊,蘇景辰隻覺得,這世間所有美好的話語,都不足以用來形容眼前這個猶如墜入凡間的小天使一般迷人的吳瑾白了。
只見得,穿著剛換上的禮服的小姑娘邁著小碎步,緩緩地走了出來。
果真是佛靠金裝,
人靠衣裝。 女人其實都一樣,穿上漂亮的衣服,整個人的氣質就會顯得與眾不同,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此刻的吳瑾白,的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長相甜美可愛的女孩兒,身著著一襲淡白色的香奈兒禮服裙,女孩兒的身材可以說得上是有些嬌小,不到一米六零的個子,但是,這裙子穿在她的身上,卻顯得很是合身。
女孩那美麗如同蝴蝶一般的鎖骨,在店內燈光的襯托下,若隱若現,裙子的衣料白得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像天使的翅膀,卻一點也不暴露。
裙子的下擺是由高到低的弧線,在絲絲流蘇的點綴上,優雅地微蓬起來,露出少女那雙如玉般潔白修長的美腿。
“好……美。”蘇景辰不禁看花了眼,他站起身來,朝著吳瑾白所在的方向走去。
眼前漂亮到極致的小女人,當真是自己認識了多年的可愛小女孩麽?
“小白,你……真美。”蘇景辰的語氣裡,滿是驚豔。
除了“美”這句,他找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眼前這位穿起禮服來如此出塵脫俗的女孩兒了。
“謝謝……”吳瑾白衝他微微一笑。
盡管此刻穿著漂亮的禮服, 顯得那麽地與眾不同,可是,吳瑾白的心裡卻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吳瑾白看著鏡子前面的自己,心裡有種錯覺,眼前的人,是自己麽?
為什麽,這一切的一切,看起來會是如此的……陌生。
“這位先生,您的眼光真好。”一旁的女店員見到蘇景辰對這件禮服頗為鍾意,心裡不禁一喜,趕緊地上前說道:“這可是我們香奈兒旗下今年新推出的一款夏季女士禮服呢。而且我們店內就僅此一件。”
似乎是為了能讓眼前的兩位客人買下禮服,好提升自己的銷售業績;又似乎她看見這禮物穿在吳瑾白的身上,與一旁帥氣的蘇景辰看起來格外般配。
女店員由衷地稱羨道:“這位小姐穿的很好看呢,您們二位真是般配。”
蘇景辰聽了,嘴角微勾。
而吳瑾白……
般……配麽。
她的眼神有些複雜。
沒想到,自己人生裡第一次來如此高檔品牌的女裝專賣店,竟是為了買訂婚禮服,而同自己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蘇景辰。
或許,這是上天早就注定了的吧。
她想,這樣也好。
過去的一切,就讓它煙消雲散,隨風而逝吧。
薄宴白二人進出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副光景。
穿著一身白色小禮服,美到極致的小姑娘,此刻正轉頭,同著她身邊那位同樣是無比帥氣的男人低頭講著些什麽,還時不時地衝著男人笑地無比甜美。
這一切的一切,看在一旁男人的眼裡,竟是那麽地……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