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姐,你是來參加宴會的?本府今日可無盛宴呀!”
蔣木木說著,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
“要不,我在府上馬上擺上個鴻門宴如何?”
薛雪琪明白蔣木木的話中之意,馬上臉色一沉,袖子一甩又跑了。
蔣木木見薛雪琪跑了,便覺無趣。她打著哈欠回府又睡覺去了。
自此,薛雪琪每天來一回,每回都要叫上半天,最後又被蔣木木給懟得憤怒離開。
……
有一天,白皇看中了一家店面,他便讓蔣木木去看看。
蔣木木那天便隨白皇出門,一天不在府內。
而這一天,薛雪琪依舊在同樣的時間出現在溫府門口。
她對著大門喊了半天卻不見蔣木木出來,她便以為蔣木木躲著不敢見她。
這一天,她是氣憤而來開心而歸。緊跟著,她便再也沒有出現在溫府門口。
而蔣木木與之相遇,那是一年之後的事情了。
當天蔣木木從店鋪回來,聽到門童說起薛雪琪來大門口叫囂事,她便有些鬱悶。
我艸,原來這小姐是這樣的一個性格。早知道老子就不天天去多費口舌了。
蔣木木越想越懊惱,鬱悶了一整宿。
第二天,蔣木木與白皇商議店鋪開設問題,便把這件事情完全忘記了。
而在蔣木木忙碌的那幾個月中,獸皇宮中出了一件大事。就是老獸皇死了,新獸皇趁發喪期登基了。
當蔣木木得知這事,已經是兩三個月後了。蔣木木有些鬱悶的錯過發難奪權的時機。
“再等等吧。”
白皇見蔣木木心情不好,便溫柔安慰道。
實際上,白皇並不想奪權,他最近總感覺,如果自己奪權成功,那麽蔣木木很有可能就會離自己而去。
想到這裡,白皇便多了慌張的情緒。
老獸皇發喪之後便是三年守喪期,而這期間,全國上下都得穿白衣或者黑衣服,不能開業,不能嫁娶,不能辦喜事。
這直接導致蔣木木的開店計劃擱置。
蔣木木便開始無聊起來,她每天沒事就瞎溜達。
突然有一天,她在一處地方郊遊時,她再次遇上了薛雪琪。
而這次,蔣木木發現,薛雪琪大變樣了。
薛雪琪不僅僅在裝扮上樸素了很多,也比從前成熟穩重很多。
薛雪琪不再隨時叫囂,不再隨時跋扈任性。
她見到蔣木木時雖有憤怒之意,但很好的隱忍了下來。
薛雪琪和蔣木木二人遇見,原本是打算互不認識的錯身而過。
但,薛雪琪身邊跟著的其中一個好事的官家小姐喊了起來。
“誒,這不是溫府的家主-溫含雨嗎!”
這官家小姐一喊,便引起了薛雪琪身邊圍著的小姐們的注意。
幾人圍成一堆開始說起一年前,薛雪琪在溫府門前叫囂的事情。
薛雪琪聽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忍得快岔氣暈過去。
蔣木木今天心情好,見薛雪琪不主動挑事,便也趕緊錯身離開。
誰知,蔣木木的舉動,再次被薛雪琪給記恨上了。
只見薛雪琪盯著蔣木木的背影,她狠狠的咬著牙齦,手指掐的關節泛白。
“溫含雨,我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