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開了怎麽知道丘涵雨的去向。”
這次於森反應的速度比蔣木木快。他瞪著牛眼,大口大口的咀嚼番薯。說話時滿嘴的番薯渣向外噴。
蔣木木躲著於森的番薯渣,聽著覺得有些道理。
於是當晚,她與同寢的丫鬟套起近乎來。
“喂,翠蘭,你知道你家小姐的去向嗎?”
“知道啊!在前院睡著呢。”
“不是那個小姐。其他的丘家小姐。”
“哦,知道啊。在後院睡著呢。”
“也不是,其他的,其他的。”
“啊,那就是閣樓睡著的?”
……
蔣木木聽著內心一群尼馬奔騰而過。
“丘家有幾位小姐?”
“算上前後院和閣樓上的,中院裡頭,還有……”
“算了,你別數了。我就直接問你,丘涵雨小姐在哪兒?”
翠蘭一聽是丘涵雨,馬上閉嘴不再理會蔣木木。蔣木木察覺不對勁,又湊了過去悄聲說道。
“這位小姐是不能提的?”
翠蘭白了蔣木木一眼,拿出針線,就著燭光做起針線活來。
“你告訴我嘛,翠蘭!”
蔣木木開始耍賴、賣萌。但這對一個女子來說,完全不起作用。
蔣木木眼珠子一轉,又想起一招。她從袖子裡掏出幾塊碎銀子,這碎銀子是這幾天丘家人打賞給她的。她馬上就塞進翠蘭的手中。
“翠蘭——”
蔣木木好聲好氣的叫喚著。翠蘭一見手中的碎銀子,便麻溜的收了起來。
翠蘭吹了蠟燭,悄聲說了起來。
“翠花,你可知道那後山上的紅衣女屍嗎?”
喂,翠蘭。本小姐想知道的是丘涵雨的下落。不是那具會武功的女詐屍啊!
蔣木木內心吐槽,表面只能平靜的慢慢聽著。
“據說那紅衣女屍是丘涵雨小姐的貼身侍女。後來丘涵雨小姐被送進宮時,這侍女因貪心想替嫁。再後來就被丘家人殺人滅口,以丘涵雨的名義埋在了後山。”
“現在丘涵雨已經被送入宮了?”
蔣木木聽到重點便問道。翠蘭點了點頭,便打了個哈欠準備就寢。
“翠花,我跟你說,那侍女屍體可邪門得很。如果有誰不小心挖了那棺材。那女屍便會詐屍。會纏著開棺的人不放的……”
翠蘭迷迷瞪瞪的說著。說得蔣木木心驚膽戰。晚間睡覺時,她不禁往翠蘭的被窩邊上縮了縮。
蔣木木一宿沒睡,第二日掛著副黑眼圈去見了於森。於森牛眼看到蔣木木,便虎頭虎腦的說道。
“翠花,你昨晚又上後山了?師傅不是說過,得武成才能再去會會那女屍嗎?”
蔣木木擔心了一晚上沒睡覺,現在一聽,心裡便火冒三丈。她拿起砍柴刀慢慢的靠近於森。
於森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便馬上一躍而起,逃走了。
“你個大傻叉——”
蔣木木朝天大吼。午時放飯時,她遇上於森,便把吃得滿嘴流油的於森拉到了邊上。
“翠花,你不去趕緊夾點菜?”
“再晚些,你可就吃不上菜了!”
於森指著蔣木木碗裡的乾饅頭說道。蔣木木無語的看著於森碗裡裝得滿滿的米飯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