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先假設這個東西肯定存在。朝著這個方向找找看。我想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狄尺不容置喙的說道。
向俊清卻皺起眉頭,他很不認同這個假設。
他覺得分析案情,沒有任何事物是存在於假設,或者假想之中。
向俊清遲疑了一會兒,卻見蔣木木二人堅定的眼神,他才拿起手機打給鑒定組。
他與鑒定組一番溝通之後,才說動鑒定組重新翻查被子。
“蕭彤敘不是已經找到噴射和發聲一體的設備嗎,罪犯直接使用這個工具不是更簡單?”
向俊清臉色不佳的說道。
“你知道當年任帥男曾跟我說過‘殺人也是一種藝術。藝術需要不斷的創新。’。”
蔣木木說著,眼眸中閃耀著某種光芒。
向俊清一聽,眉頭皺得更深。顯然,他無法認同這個說法,也從未聽說過這種說法。
“我們來分析一下任帥男自殺的案子。”
蔣木木說道。她剛才想起任帥男的那句話,突然靈光一閃,便覺得從解析任帥男的自殺案上,可以得到一些線索。
“為什麽又提到任帥男自殺的事情?”
向俊清很不認同。向俊清一直覺得任帥男的案子與印英男的案子根本沒有絲毫的聯系。
向俊清覺得,任帥男的案子充其量啟發了罪犯迷女乾女學生的靈感,其他並無任何的聯系。
“任帥男自殺之前嚇唬了很多犯人。但是沒有一個罪犯對任帥男產生懷疑。他一個二世祖居然在監獄裡混得風生水起,這其中不覺得很奇怪嗎?”
蔣木木說道。經蔣木木一說,向俊清似才想到什麽,他臉上表情一僵。
狄尺聽著,輕輕的在蔣木木的發上吻了吻。這吻裡,包涵了很多的讚許意味。
蔣木木回頭親吻了狄尺的嘴,又在狄尺的嘴唇上舔了舔,這才回頭看向向俊清。
“所有做了惡夢,被人皮面具嚇唬的罪犯。從始至終都以為自己在做夢。所以才沒把做夢的事情當作一回事。”
蔣木木又說道。
“還有就是任帥男這個人很詭異,所以到死,都沒人敢住他住過的監獄。你能想象監獄裡關押的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罪惡滔天的死刑犯,居然沒人敢動任帥男。這是什麽概念?”
“這些只能說明,任帥男此人太詭異。讓覺得比死亡更加可怕。所以,沒人敢惹。 ”
“本寶寶想,這種詭異的可怕,是深入骨髓的。那麽是什麽致使這種詭異深入人心呢?”
“夢。”
蔣木木說著,狄尺插嘴道。他原本淡然的笑容,此刻看起來十分詭異。
向俊清和蔣木木都注意到狄尺的變化。二人紛紛一怔。
不待二人說話,狄尺開口道。
“從任帥男自殺案中發現的發聲器裡,所聽到的特別製作過的聲音。再到迷女乾案的成功犯罪過程。我分析,罪犯讓任帥男試驗這聲音的效果,其表現就是監獄罪犯連連惡夢。待初步試驗的最後階段,任帥男因聽了這聲音而自殺之後。”
“罪犯又一次使用這聲音,進行第二次的試驗。這就是迷女乾案的發生。實際上,迷女乾還有一個疑點。就是第二個女生被成功迷女乾後,舍監的反應。還有蕭彤敘所提供的,她在做夢時,看到的亮起的日光燈。我想,迷女乾案中,舍監也是嫌疑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