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尺站在學校的大門外,看了會兒嘈雜的校園。
狄尺隨即就趕到警局,他想蔣木木肯定已經去警局。
狄尺趕到的時候,剛好看到向俊清抓著蔣木木進辦公室。
他一聲不吭的跟著來到辦公室玻璃隔牆外站著,直至向俊清給蔣木木蓋衣服。
狄尺一見向俊清的表情,心裡就滋生出某種情緒。
他原本煙灰色的瞳孔,突然閃過猩紅色的光芒。
他推門而入,把蔣木木摟抱在懷裡。
“她睡著了。”
向俊清想阻止,但他又找不到理由。只能乾巴巴的說道。
“我知道,我抱她回去。”
狄尺頭也不回的說道。
二人迅速消失在深沉的夜中。
……
蔣木木第二天是在狄尺的懷中醒來的。
醒來的時候,她什麽都沒穿。她感到自己光滑的身子磨蹭著十分柔軟的肌膚。
她忍不住又多蹭了幾下,直至頭頂響起低啞的聲音。
“你因引起我犯罪的。”
狄尺低笑說道。
蔣木木清澈的眼睛看向狄尺,她眼眶彎彎,笑得十分邪惡。
“你有本贏得了本寶寶嗎。”
蔣木木說道。狄尺眼神一沉,手上飛快動作著。
蔣木木一個機靈的回旋,帶起了床上的薄被。
她把薄被裹在身上,迅速閃入浴室。
“你要做什麽之前,得先贏了本寶寶!”
嘲笑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狄尺聽聞也低低的笑了起來。
他把手肘壓在頭下,臉朝著浴室的方向看去。
狄尺沐浴在陽光之下,他的身上鍍了層暖暖的光線。
此刻的他笑得柔軟和愉悅,他完全沉浸在這幸福之中。
……
狄尺與蔣木木又一次的去監獄。
只是這次直接找到獄警聊天。
狄尺需要知道,任帥男死前與誰接觸過。
那個獄警一見到狄尺,再一次的又崇拜又恭敬的伺候著狄尺。
獄警對於狄尺和蔣木木的問題,知無不言,完全沒有保留。
獄警說任帥男死前一個月見到一個男人。男人戴著鴨舌帽,穿著一身寬松的休閑服。
男人的樣子很散漫,一副去監獄旅行的模樣。這就是讓獄警記憶深刻的原因。
一般來監獄探看犯人的,要不是執法機構,要麽就是犯人的親人。
前者嚴肅認真,一身正氣。後者哀愁擔憂,一身哀戚的氣場。
很少見著這樣閑散爛漫的感覺。
所以,獄警用這個男人就像去監獄旅遊來形容。
“男人交給任帥男什麽東西?”
狄尺問道。 獄警一聽,很驚訝。因為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明,這個男人是來送東西的。
“男人拿了一個小紙箱給任帥男。”
獄警沒有詢問原因,他認真回憶之後回答。他是完全崇拜狄尺,完全不會去質疑狄尺。
“你們檢查過紙箱裡頭的東西嗎?”
蔣木木問。
“每一樣交給犯人的東西,都需要經過我們認真的檢查。我們檢查之後沒有問題,才會交到犯人手中。”
獄警嚴肅的回答。
“裡面是什麽東西?”
“裡頭什麽東西都沒有。就是一個空箱子。”
“裡外你都認真翻查過了嗎?”
狄尺與蔣木木輪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