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狂徒,竟敢殺我鐵家三傑!”平遙城中,響起一聲厲呵,一道中年男子的身影浮現,踏步而來。
怒氣衝天地,殺氣騰騰,可怕的殺氣化成實質,如利劍一般直指陸塵一行,鎖定他們。
鐵家三傑是他們平遙鐵家崛起的希望,是他們傾盡全力培養的少年俊傑。
整個鐵家還指望他們能夠青雲直上,成就聖人,聖人王,大聖,古聖的,甚至去觸碰那神王之境,爭一爭帝路。
他們三人是鐵家這一代中資質最好的,是被鐵家老祖親自點名,要求悉心培養的。
他們鐵家是有野心的,不甘人下,屈居副城主之位,他們想要掌控整個平遙城,取城主而代之,甚至想要稱霸南域,挑戰南域的一聖兩朝三門。
同樣是人,為什麽他們鐵家就不能傲立南域之顛。
為此,他們經過萬載挑選,尋找到兩名鐵家資質超絕的年輕人,將其塵封,直到三十年前,他們又發現一個年輕人,至此湊夠三傑,開始培養。
直到前不久,三人並沒有讓他們失望,反而進境神速,短短二十五年就成就極上皇境。
一時間鐵家眾人紛紛看到希望,將三傑視為他們鐵家的未來,他們相信,只要三傑崛起,那麽他們鐵家的地位也就水漲船高。
為此,他們已經開始控制,逐步蠶食城主在平遙城的勢力,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取而代之。
不為別的,整個平遙城中,絕對不像表面那麽簡單,有教無類,和平共處,這給平遙城帶來了不少強者。
只要他們鐵家能夠掌控平遙城,那麽這些人就會為自己所用,成為鐵家的高手。
到那個時候,他鐵家振臂一呼,誰敢與其爭鋒。
而如今,他們鐵家的希望,他們的未來,他們耗費萬載歲月,才尋找到的三大年輕人竟然被斬殺了,而且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被殺,如何不令他們震怒。
“轟隆隆!”
平遙城,副城主府邸坐落於城中西側,與文人府相對而立,在他們的不遠處,一座更加浩大輝煌的府邸屹立,仿佛一尊帝王俯視眾生。
此時下方的副城主府府門大開,一道道人影魚貫而出,臉色陰沉,殺意滔滔,恨意滾滾,他們風風火火的出來,直接騰空,向城外衝去。
“轟隆隆!”
一輛輛古戰車從副城主府衝起,碾碎虛空而去,在空中留下兩道醒目的車轍。
“副城主發生了什麽事?”城中的人看著這一幕,一臉茫然,不明所以。
“你沒聽到有人在挑釁,直呼副城主名諱?”
“那也不至於去這麽多人吧?”一個妖族的獅虎人甩了甩粗大的尾巴,一臉茫然。
“也對!”眾人也不由的疑惑起來,不想不知道稍微一想,事情就有點反常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次副城主府是精銳齊出!”有有心的人,一直觀察著副城主府的動向,看著衝出去的一波波人,沉聲說道。
“鐵家五鷹!”
“利刃鐵手!”
“詭刀暗衛!”
“鐵戰血衛!”
…………
有人看著這些人,一一將他們的名字都念了出來,每念出一個名字,眾人臉皮都抖動一下,臉色震驚。
“這些人都是鐵家成名的人物,都是心狠手辣之人!”
“不錯,而且實力強大,而且都有一個共同點!”有大人物沉聲說道。
“什麽共同點?”眾人問道?
“這些人都是百戰之師,都是參加血色戰場,活著回來的。”
“血色現場?”
“嘶……!”
眾人聽到這個名字倒吸一口冷氣。
血色戰場,那可是南域有名的險地,據傳那可是一片萬古前留下的一處小戰場。
據說裡面隕落有萬古前的高手,其中有大機緣。
在整個南域,甚至還有他域的人,都會癡迷血色戰場。
不為別的,就為裡面萬古前的功法,還有萬古前的一些兵器。
那些萬古前的大能在身死之時,通常都會使用秘法,留下傳承,以期望傳承下去,而血色戰場,就是這樣一個地方,令無數人眼熱。
然而血色戰場卻有一個限制,那就是凡是過五十歲之後,無論多強大的人,多進入不了,唯有年輕人可以進入。
這也讓那些大人物無可奈何,只能派遣年輕弟子進入其中。
而血色戰場又充滿無比的凶險,進去之人全都是九死一生,危難重重,稍有不慎,就會隕落其中。
後來南域諸多派系發現只要在血色戰場外圍待著,就不會有多大意外,專門尋找外圍的一些法器,功法。
雖然說這些功法比不上血色戰場裡面的,但是總比沒有強,所有人都選擇逐步蠶食,直到有一天,他們會將血色戰場尋個遍。
而鐵家這些人,都是當年進去過血色戰場,而且活著出來了,出來之後,一個個修為猛進,戰力直接碾壓同代。
如今這些人傾巢而出,絕對是發生了大事情,大事件,否則他們絕對不會一下子出現這麽多。
“鐵家三傑被殺了!”正在眾人疑惑的時候,有消息傳來,一下子轟動了整個平遙城。
“鐵家三傑死了?”
“誰這麽逆天?”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鐵家三傑,我說怎麽副城主府這些殺神盡出,原來是要為鐵家三傑報仇?”
事情一下子明了, 眾人全明白了。
“是誰竟然敢殺鐵家三傑,這是捅了馬蜂窩啊!”一個靈木族的大人物鄒眉說道。
“不知道,快跟上去看看!”
“呼啦!”
一大群人紛紛向城外敢去,都要去看個熱鬧。
“轟隆隆!”
金戈鐵馬,戰意高昂,古戰車滾動,碾碎虛空而來,仿佛千軍萬馬奔馳而來,可怕的戰意直衝雲霄,轟碎天穹的雲彩。
轉眼間,鐵家精銳將陸塵等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小子,你會為你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不僅是你,還有你的門派!”
“我拭目以待!”陸塵一臉淡然,面對鐵家精銳,凌然不懼,視千軍萬馬為糞土。